第二天,剛吃過早飯,溫向陽就和慕凌謙坐車,去了冷爵的居住的別墅,冷家的佔地面積很大,到處都透露出一個冷漠肅穆的氣息,整座別墅坐落在空曠的半山腰,冰冷的像是沒有任何溫度的大理石。
兩人剛到,就持槍的保鏢上前,將兩人攔了下來,還要求搜身。
慕凌謙冷下了眸子,若不是爲了溫向陽,他此時就對着這些人發作了。
溫向陽瞧見居然還要搜身,她的心裡也有些不舒坦,要不是爲了邵傑,她現在就拉着慕凌謙離開,不去見那個什麼冷爵了。
等兩人最終被帶進去,遠遠的就在草坪上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手裡拿着槍,正對着不遠處的靶子,練習槍法。
“嘭嘭嘭——!”的聲音傳來,像是下馬威似的,射入了靶子上。
溫向陽拉住了慕凌謙的手,真的有些想拉慕凌謙離開這裡了,即便以前不認識冷爵,但就看今天的這些小事,她就可以判斷出來,這個男人,不會救邵傑的。
可是,慕凌謙卻反握住了溫向陽的手,還對她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冷爵也停止了射擊,在兩名保鏢上前,接走他手裡的槍,還給他端了水洗手之後,他方纔轉過了身,望向了不遠處的慕凌謙和溫向陽。
溫向陽瞧見冷爵的那一刻,若不是冷爵的臉上沒有任何疤痕,她幾乎要以爲她見到的是冷梟本人了,兩人的容貌有七八分的相似,不像邵傑長得並不像冷爵,倒是像他們的媽媽多點,整個人偏柔美。
冷爵瞧見溫向陽的容貌時,也微微眯起了眸子。
慕凌謙帶着溫向陽走到了冷爵的面前,冷爵的視線從溫向陽的臉上,落在了兩人相牽的手上,又落在了慕凌謙的身上。
“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這是冷爵開口的第一句話。
即便沒有指名道姓,但溫向陽也聽懂了,冷爵問的是她的媽媽,她瞧了冷爵一眼,不帶任何情緒的道:“她是我媽媽。”
“怎麼?她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來找我嗎?如今又叫你過來做什麼?”冷爵嘲諷的話,就這麼吐了出來,落在溫向陽身上的視線,也滿是不善。
“不是媽媽叫我來的。”溫向陽望着眼前的男人道:“媽媽這輩子確實不會來找你,因爲她早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
原本冷漠的瞧着溫向陽的冷爵,在聽到溫向陽的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竟硬生生的倒退了一大步:“你說什麼?她不是拼死也要嫁給那個男人嗎?死了?她怎麼能死?”
溫向陽瞧着冷爵的反應,她不敢斷定冷爵對她媽媽到底是什麼感情,她更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事,她只知道,她要救邵傑,就必須讓這個男人同意捐贈骨髓。
“我媽媽確實去世了。”溫向陽那時候還小,已經不記得她的媽媽是怎麼去世的了,她只知道,沒多久,溫利盛就把溫雅和溫雅的媽媽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