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溫向陽跟着秦莎,幫忙給秦莎打下手,兩人的臉上都帶着笑容。坐在不遠處的溫雅卻一點兒都笑不出來。
從小到大,溫向陽都是被丟棄在角落的那個人,只有她溫雅纔是萬衆矚目的焦點。什麼時候,輪得到她溫向陽這般光彩奪目了?
不過,很快,溫雅再次揚起了嘴角。
笑吧!
得意吧!
她下的藥半個小時起效,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分鍾,她就等着看溫向陽在二十分鐘後,如何在衆人面前出醜!
在人前看秦莎做蛋糕是一種享受,有些客人有時候來這裡,只是想在秦莎這裡學兩手,回家給心儀的人做。
從開始和麪粉到最後放進烤箱,秦莎的動作熟練的像是演練過千百遍,溫向陽這種還跟着秦莎做過蛋糕的人,都需要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才能看清楚其中的細節和步驟。
其他的客人就更不用說了。
而待在一旁的溫雅,幾乎是看着手錶,數着溫向陽藥力發作的時間。
快到了!
馬上就要到了!
哈哈哈哈!
然後——
就在溫雅各種得意的看着時間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身上有些不對勁。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這麼熱呢?
溫雅熱到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臉色變得通紅,看到店裡的waiter們,看到那些散發着男性氣息的男人,她甚至有種想撲上去,將他們撲倒,想把身上的衣服都撕裂,和他們一起顛鸞倒鳳的衝動。
這種感覺,溫雅並不陌生,她混跡酒吧,爲了助興,自己都會吃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溫雅身上的這種藥,是她特地託人找來的,藥效強,發揮的作用快
因此,時間一到,她根本來不及跑出去,來不及去找個無人的地點,更來不及去找個男人。
她就這麼倒在了沙發上,開始磨蹭沙發,還夾緊了雙腿,發出了不知羞恥的口申口今聲音。
“哦……啊……”
此時咖啡廳裡的人都在全神貫注的看着秦莎做蛋糕,現場很是安靜,溫雅這突兀的聲音一發出來,立即就引起了附近人的注意。
“喂,你們快看那個女人在做什麼?”其中一個顧客聽到這詭異的聲音,好奇的左右張望了起來,結果,就瞧見了倒在沙發上自慰,手指都不要臉的伸進了裙子裡的溫雅。
她指着溫雅的方向就叫了起來。她這一叫,頓時吸引了更多人的視線,一時間,周圍的人全都朝溫雅那兒看了過去。
“那女人是在發騷嗎?有沒有搞錯,到這裡來發騷?”嫌棄的聲音響起。
“就是,有沒有搞錯?這裡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這女人居然在人前做出這種事,簡直就是丟我們女生的臉,要發騷出去啊,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就是就是。”
站在一旁看戲的大堂經理,見溫雅這副模樣已經影響到了店裡的客戶,他瞧了眼身後的兩個waiter,指揮他們道:“你們去把那個女人丟大街上去。拍下證據再回來。”
“明白,經理。”waiter們接到吩咐,朝着溫雅就走了過去。
這個女人在雷隊在的時候,來他們老闆店裡搞鬼,還下藥,不是自找死路嗎?
有雷隊在這裡保駕護航,就是一隻蚊子都別想發出半點聲音!
溫雅在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拉扯的所剩無幾的情況下,就這麼被丟出了咖啡廳。
這時候的溫雅還是有點意識的,尤其是那飢渴程度簡直讓人震撼。
在兩個waiter上前抓她的時候,她居然還挺着衣衫不整的****往兩個waiter身上蹭,還去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