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謙,我勸你別再掙扎了。上了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壞處。我就不信,你除了溫向陽就沒有別的女人。你現在肯定很不好受吧?我就在這裡,只要你過來,我就乖乖躺下讓你操,你既然有那麼多女人,就是多我一個又如何?我的牀上功夫很好,我保證我會服侍的你很爽的。”
溫雅的話說的很是低俗,她就是有這個變態嗜好。
不但喜歡在牀上被男人虐待,她還喜歡聽男人說些很低俗的話來羞辱她,她自己說出的話更是浪到比外面三十塊一次的(女支)女還下流。
而偏偏,她的騷只是騷在牀上,這個女人一旦穿上衣服,她又會變成清純的綠茶妹,引得無數男人對她產生一種求之不得的欲罷不能的感情。
慕凌謙沒有說話,只是在溫雅說着這些話的時候,又拿起匕首,往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刀,傷口很深,只有這樣才能痛到保持清醒。
慕凌謙在進浴室的時候,就給花非打了電話。只要等花非過來,他就能離開這個房間。到時候,要真無法用藥物緩解,他就回去找溫向陽。
溫雅見慕凌謙居然又面無表情,毫不猶豫的在他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好像那不是他的手臂似的。她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
慕凌謙,我讓你上了我,你就那麼爲難嗎?
爲什麼?爲什麼溫向陽那個賤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溫雅不顧身上的傷痛,她不要命的朝着慕凌謙就走了過去,她擡起頭,盯着那個神情冷漠倨傲的男人,咬牙切齒的道:“你是看上溫向陽什麼了?爲什麼偏偏是她?”
慕凌謙沒有回答,從頭到尾都不屑和溫雅說話。
只是在覺得自己的眼前又出現幻象,像是又看到溫向陽之後,他再次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刀。
幻香的藥性太強了,以至於就算慕凌謙用這種自殘的方式,也依舊只能緩解幾分鐘,幾分鐘過後,他又會覺得自己看到了溫向陽。
而在幻香的作用下,他的身體已經快爆炸了。
女人。
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女人。
溫雅見慕凌謙居然從頭到尾都不願和她說一句話,只是不停的拿匕首往手臂上劃,隔着西服,她都能看到他流出來的鮮血。
他的西服破了,他的手臂不知留下了多少傷。
但是,不管留下了多少傷痕,他都沒有正視溫雅一眼。此時的慕凌謙,是有些失去控制力了,否則他會先解決了溫雅,但他怕的是,他會在接近溫雅的時候,將溫雅當成溫向陽,到時候,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溫雅就像個跳樑小醜似的,她在慕凌謙的面前不停的蹦躂着,想讓慕凌謙注意到她,想讓慕凌謙正視她。
但是,無論溫雅如何努力,慕凌謙就像是失去了視力的盲人,他睜着眼睛,卻看不到眼前的人。只有看不到,他纔不會把眼前的人,當成那個可惡的小女人。
“慕凌謙!我看你還能撐得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