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謙渾身都散發着冷沉的慍怒,眼底的寒光猶如煉獄來的惡魔,只一眼就能讓人遍地勝寒。
華鬱嚥了咽口水,想勸慕凌謙,都忘了詞。
好在慕凌謙的心思都在溫向陽的身上,即便動怒,也沒有對他下狠手,否則就他這脆弱的小身板,用不着老大兩個拳頭招呼,他就可以去見如來佛祖了。
…………
慕凌謙守着溫向陽,這一守就守到了當天晚上,看着躺在牀上再次倒下的小女人,他真的恨不能將她拎起來,讓她起來和他說句話,哪怕是鬧騰他,都行。
可是,牀上的人,除了閉着眼睛,什麼反應都沒有。
和醫院的安靜整潔,飄灑着藥水味不同,外面南德市的夜已經在燈火輝煌中糜爛開來,酒吧內,晦明交替的燈光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到處都是瘋狂扭動腰肢的男男女女,這些人或是出來尋.歡作樂,或是出來尋找刺激。
而在這一羣人中,有一個人一出現,就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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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身材高挑火爆,留着一襲長髮,穿着一身長裙的女人,而此時這個女人,正在舞池的中央,扭動着腰肢,動作漂亮的猶如專業舞蹈演員似的跳着舞,她就猶如誘.人犯罪的妖精,綻放着獨特的魅力,誘.惑着在場的每一位男同胞。
不少人看到這樣的女人,都嚥了咽口水。
偏偏,這個女人的臉上戴着半張蝴蝶面具,他們看不清她的臉,只看得見她性.感誘.人的雙脣,她呼之欲出的酥.胸,在長裙下修長白皙的雙.腿。
這樣一個性.感尤物,跳着舞,還喝着酒,酒順着她的嘴角流下,沒入了他們看不見,卻想看見的部位。
李藍熙需要發泄,她需要將對溫向陽的恨意都發泄出來,否則,她不是逼瘋自己,就是找到溫向陽,一刀捅死溫向陽。
她像是不會累似的,在那些男人饞涎欲滴的眼神中,釋放着自己,發泄着心裡絕望的崩潰。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了。
只是,這一刻,只有酒精,才能讓她暫時遺忘這些痛苦的事情。
她最好的朋友,她最信任的朋友。
呵,都是騙子!都是騙子!
“這位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喝一杯呢?”終於有按耐不住的男人走了上來,還自覺紳士的朝着李藍熙伸出了手,鞠了個躬,露出了微笑。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李藍熙的反應,等待着這個身先士卒的男人的結果的時候,李藍熙停下了舞動的身軀,微微俯下了上半身,櫻脣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靠近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盯着李藍熙的雙脣,就這樣呆滯在了原地,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就在所有人都盯着這一幕,不知是在期待,還是在看戲的,一個個變得呼吸急.促的時候,一隻手出現在了李藍熙的面前,伸手就拉住了李藍熙的胳膊,一把就將李藍熙給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