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麼魔怔,見宋傾傾被人拖了進去,他仍舊固執的僵在原地,一瞬間,毫無反應。
‘砰’的一聲巨響。
包廂門被關上了。
男人們手頭一用力,就將宋傾傾和洛言兩人推到了沙發上。
他們開了一瓶紅酒,往裡撒了一點白色的粉末,隨意搖晃了下,便見着酒瓶裡的白色粉末在猩紅的酒液裡一點點溶解。
“來,先喝杯酒助助興,咱們等會再好好玩!”
男人捏住洛言的下頜擡起,撬開她的嘴,把酒水往她嘴裡猛灌。
“咳咳咳……”洛言被嗆得不輕。
她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這些男人給她喝了什麼,她心裡明白。
事情是因她而起,她不想將無辜的宋傾傾拉來趟這趟渾水。
“你們放了我朋友,有事衝我來!不就是想爽嗎?來啊,我保證讓你爽的你媽都不認識!”洛言此刻神志倒還挺清楚的,說話也是擲地有聲。
“衝你來?”那公子哥冷呵一聲,拿手用力拍了拍洛言的臉蛋,笑道:“你一個伺候得了我們兄弟三個?別傻了,讓你朋友分擔點多好,放心吧,我們哥幾個也不是什麼地痞流氓,只要你們乖,我們就會憐香惜玉,好好疼愛你們的,知道不?”
沒有廢話,他們直入正題,似乎是脫了衣服就能幹似的。
男人目光瞥了沙發上的兩個女人一眼,僅僅只是看一眼,就好比打了雞血似的,渾身帶勁。
宋傾傾自始至終,淡然而又鎮定。
她拿起擺放在茶几上的一個酒瓶,朝正在脫衣服的男人走了過去。
包廂裡的光線有些曖昧的昏暗,那公子哥見宋傾傾主動朝他們走近,完全沒有防備,哈哈大笑了兩聲,向洛言說道,“瞧瞧,你朋友可比你識趣多了!”
男人朝宋傾傾勾了勾手指,語氣下流:“來,乖乖,讓哥哥親親。”
宋傾傾淡淡一笑,面上儘管輕鬆,但心裡始終是忐忑的,她手中握着酒瓶,越來越用力。
男人一副等着她自投羅網的神態,宋傾傾緩慢朝他靠近,在距離他只有三步遠的距離之時,她忽然加快了步子,箭步上前,抓着啤酒瓶猛地砸在了男人頭上。
快,準,狠!
這一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生,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那被砸的男人也懵逼了。宋傾傾抓着一塊剩餘的酒瓶碎片,一個利落乾脆的轉身繞到男人身後,猛地擡手,將手中的碎片抵在了男人脖子的大動脈上,往下壓着。
破碎了的酒瓶碎片切口處更爲凹凸不平,也更爲銳利,宋傾傾往下用力的時候,男人明顯能察覺一絲疼痛,黏糊糊的血液順着他的脖子肆意橫流,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他的血,還是——宋傾傾的。
“啊——!”男人痛苦的哀嚎聲,後知後覺的響起,“鬆手啊!你他媽瘋了嗎?”
“不瘋了能幹出這事嗎?”宋傾傾脣角冷淡的勾着,抵在他脖子上的手又往下用了點力氣,玻璃碎片嵌入她的手心,明明疼的很,可是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