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開了約摸四十分鐘,邁巴赫終於駛進了錦繡天下的別墅羣。
“暮暮,回家了,五年沒來了,還記得嗎?”沈遲擡眼,看着前方的路。
閉目養神的許朝暮悠悠然睜開眼睛,眼前,還是那條熟悉的馬路,一點都沒有變。
除了,路邊的樹長高了,別墅羣的幾棟樓翻新了,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五年前的一切,一點一點,如過眼雲煙般,浮現在眼前。
她記得,她走的那一天,回頭看着這條路,從未想過還會有再回來的那一天。
當她心裡默唸着“再見”兩個字的時候,想着的卻是,再也不見。
然而,僅僅是五年,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她眨着眼睛,五年了,物是人非事事休。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許朝暮,沈遲也不再是以前的四哥。
她不會再纏着他嘟噥“四哥,你送我去上學唄”,也不會再拉着他的胳膊央求“四哥,你陪我去遊樂園好不好”……
他已不再是她的依靠,她也不再是那個義無反顧的小女孩。
她就這樣,看着這條熟悉的路,從十歲那一年走過。
而今已是十三年。
都是陽光正好,歲月溫熱。然而,十三年,彈指一瞬,曾經滄海難爲水。
“想什麼呢?”
沈遲摟着她的腰,大掌情不自禁就落在了她的頭上。
這個習慣性的動作,哪怕是五年過去了,都沒有改變。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裡的路該拓寬一點了。還有這些樹,長這麼高,可以砍掉賣錢了。”
“是啊,這路是該修一修了。但,每次有施工隊來,都會被我轟走。暮暮,你不知道,每當我走在這條路上的時候,我纔會覺得,你一直都沒有離開。”
“哦,我挺感動的。”
“然後呢?”
“然後?沒了。”
沈遲轉過頭,將目光從窗外移到她的臉上來。
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目不轉睛。
“我臉上有米飯嗎?”許朝暮鄙視地瞪了他一眼。
“暮暮,我就想好好看看你。”沈遲勾了勾脣角。
許朝暮滿臉黑線,在醫院三天,他看了她整整三天。
現在,說來說去,還是這句話“我想好好看看你”。
車子拐過一個彎,情到深處,沈遲忽然想起五年前,這條路上,他牽着她,她牽着大白,他們一起散步的情景。
這記憶越來越濃,他將她攬進懷中,用力扣住她的腰。
“我可沒有白小姐好看,也沒有簡小姐好看,看多了,會吃不下飯的。”
“看少了,纔會吃不下飯。”
“沈總,您不嫌熱嗎?你是不是天生就愛抱着女人?”
許朝暮想要掙脫開他的雙手,奈何,又不敢太用力。
“女人?我摸摸看,你是小女人還是大女人。”
於是,某人恬不知恥地在許朝暮的某個部位摸了一把。
手感確實挺不錯,就是小了點。
許朝暮渾身如有一陣電流襲過,她一把掐住他的手:“沈遲,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老婆啊,摸自己老婆天經地義。”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有老公了,我是有夫之婦,請你自重!”
“自重這兩個字怎麼寫?是這樣?還是這樣……”
說完,某人又伸出鹹豬手,東摸一把,西摸一把。
自己老婆,只能摸不能用,他還委屈呢!
許朝暮整個人一顫,她用力去推沈遲,但沈遲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將她緊緊囿在自己懷中。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下巴,薄涼的雙脣緊緊覆了上去。
遲到五年的吻。
許朝暮瞪大了眼睛,她的身體在他的懷中奮力掙扎。
“唔……”
媽蛋的沈遲,車裡還有人呢!
而且,他身邊女人無數,他這樣子跟她,又算是什麼啊!
沈遲狠狠吻上她的脣,顧盼流連,不肯放開。五年了,這個味道,他想念了五年。
他吻着她的脣,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這個吻,帶着無限霸道。
她的脣溫軟、紅潤,讓他無法自拔。就在她要開口的時候,他的舌輕巧地滑入她的口中,撬開她的貝齒,與她久久纏綿。
朝暮朝暮,朝朝暮暮。
許朝暮的身子軟成一灘泥水,她渾身都在顫抖。
沈遲緊緊抱住她,這纔沒有讓她從懷中滑落下去。
她身上的氣息格外迷人,縈繞在他的鼻端,猶如甘釀,讓他久久沉醉。
這個吻,仿若暴風驟雨,時而激烈,時而和緩,彼此的香津在口中纏繞,纏綿不息。
沈遲根本不滿足,他有力的雙臂抓住許朝暮的身體,加深、加重了這個吻。
許朝暮拼命去躲他,想要逃避,但沈遲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彼此的雙脣緊緊貼在一起,就連空氣中都透着無數曖昧。
老程早就把隔板給拉了起來,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
許朝暮急紅了臉,想要開口,卻根本開不了口。
偶爾,他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她想要呼喊,卻發現再多的話都成了淺淺的嚶嚀。
此時的沈遲就像是一隻狼,呼吸粗重而急促,恨不能將許朝暮拆解入腹。
慢慢的,他的手越發不規矩。
一開始,隔着衣料摸她的腰。慢慢的,大手往上滑,隔着衣料摸她的柔軟。
還不滿足,於是,某人就將手從她的衣服外滑到了衣服裡。
冰涼的手一碰到她的肌膚,許朝暮渾身一顫,拼命掙扎。
她在他的懷中掙扎,更加激發了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暮暮……你在玩火……”
許朝暮有口不能言,你大爺的玩火,明明是你自己在點火!
他靠近她,越來越近,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無限的慾望。就如熊熊烈火,越燃越旺,根本澆滅不透。
這樣的男人是最危險的!
果然,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後面,解開了她內衣的扣子。
許朝暮急得用拳頭去敲打他的後背,但就跟撓癢似的,毫無用處。 ωωω ◆ttκǎ n ◆C○
他不能這樣,她還懷着寶寶呢。
而且,她是有夫之婦,她快要訂婚了,她會有自己的寶寶,會有自己的家庭,她怎麼能跟一個坐擁無數女人的男人糾纏不清!
他那麼多女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而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