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蝦就把你收買了。”沈遲鄙視地看了一眼許朝暮。
當年,他給她剝過多少次蝦,也沒見她感恩過。
一邊吃着飯,許朝暮問沈遲道:“你吃完飯就去集團?今天忙不忙?”
“辦公室裡積了一堆的事,我得回去處理完。”沈遲道。
“哦,那我等你晚上回來吃飯。”
“晚上要不要帶你出去吃?”
“不用了,你帶我出去不帶小寶的話,這小傢伙又要生氣了。”
“還不都是你慣的。”
“老公,二寶最近會說好多話了。”許朝暮高興地對沈遲道。
“是嗎?在房間裡睡覺?”
“嗯,睡午覺呢。”
“有沒有吃東西?”
“吃了,我喂他吃完東西后他才睡午覺的。”許朝暮道。
“是我教弟弟說話的,我教了他好多好多。”小寶在一旁插嘴道。
“你能教什麼?別把弟弟帶壞了。”沈遲道。
小寶不服氣,撅着嘴巴道:“爸爸你要是再這麼說我,我就真得把弟弟教壞了!”
“欠揍。”
小寶果真欠揍地剝了一隻蝦,故意在沈遲的碗裡放了一下,又拿了回來塞到許朝暮的碗裡。
“老爸,就是不給你吃。”
“……”沈遲嘴角一抽,滿臉黑線。
許朝暮憋不住笑,哪一天小寶真得把他家老爸給氣死。
吃完午飯,沈遲就去了集團。
夏天的天氣格外炎熱,C市的夏天又比較乾燥。
小寶吃完午飯後挖了幾勺西瓜,就打着呵欠上樓睡覺去了。
許朝暮沒有什麼睏意,就開車去了工作室。
夏天的小洋樓十分耐看,紅磚綠瓦,青藤繁花。花壇裡的月季、一串紅、滿天星開得正好,枝枝蔓蔓,綠意繚繞。
這條街上還是洋溢着小資的情調,路上行人雖然不多,但大多充滿了時尚感。
許朝暮從後門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對自己的工作室很滿意,其實大多還是沈遲親力親爲幫她佈置的。
打開電腦,她處理了一下郵件和幾張設計稿。
陽光從辦公室的窗口照進來,熾熱而明亮,窗外綠意融融。
許朝暮喜歡夏天,這讓她可以看到明媚與美好……
她在辦公桌上還放了一瓶玫瑰花,花瓶旁邊的支架上是沈遲手寫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許朝暮起了興致,她拿出筆在卡片下面加了幾個字:沈遲,許朝暮,名字中間又畫了一個“心形”。
從前,她就愛在窗戶上偷偷寫他的名字,寫完後,再偷偷加上自己的名字,彷彿這樣就可以在一起了。
年幼時的舉措看上去那般幼稚,年幼的想法也是那麼天真,不過,充滿着美好和希望。
寫完後,她看着窗外,將卡片放在花瓶旁。
玫瑰,承諾,一生一世。
晚上回家,許朝暮還記得早上的時候,沈遲故意逗她。
於是,許朝暮也故意買了點情趣口服液,聽老闆娘說,這玩意兒好用的很,男人只要喝一口,一夜能七次!
許朝暮說:“吹牛吧?”
老闆娘一臉不高興:“小姑娘,你拿回去試試啊,保證你欲`仙`欲`死”
“噗”,許朝暮笑出聲來,她又問道:“要是男人喝完了,身邊沒有女人,怎麼辦?”
許朝暮說得很含蓄,老闆娘還是懂了,她笑道:“你這是折磨你男人呢?放心,難受一晚上,保管以後對你服服帖帖!”
“難受一晚上?”
“這能不難受嗎?”
“哦……”許朝暮拖長音調,滿意地付了錢。
哼,他不是說她體力好麼?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當衆調戲她。
於是,晚上洗完澡,沈遲一邊坐在牀上看平板,一邊等許朝暮。
許朝暮洗完澡後就蹭進了被窩,她拿了兩瓶果汁,一杯遞給沈遲,一杯自己喝。
“我不喝這個,你自己喝。”沈遲沒擡頭,繼續看平板。
“不酸吶!”許朝暮道,“給你的這個是甜橙的,你嚐嚐啊,我親手做的。”
禁不住許朝暮的軟磨硬泡,沈遲皺皺眉,接過果汁。
“你爲什麼不愛喝果汁?果汁很有營養,總比你的咖啡好。”許朝暮道。
說完,她就從被窩裡跳出去了,假裝去衣櫥裡找衣服。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果汁裡放了口服液!
果然,沈遲才喝了幾口就覺得不對勁。
果汁是清涼可口的,可是他這才喝幾口,就感覺渾身燥熱不安。
許朝暮已經抱着幾件衣服跑開了,她是鐵了心要去隔壁臥室睡!她要真跑隔壁去了,沈遲也不能將她抓回來!
“許朝暮!”沈遲吼了一聲。
許朝暮嚇得抱着衣服就跑!
然而,沒有等她跑到門口,就被沈遲給抓了回來。
一碰到她冰涼、細膩的肌膚,他就好像觸碰到了一汪清泉,舒暢多了。
他明白了,這小女人在果汁裡給他加了東西!
“跑什麼呢?”
沈遲眯起眸子,將她拎到牀上,渾身散發出危險的訊息。
許朝暮手裡的衣服都掉到了地上,她嘻嘻笑道:“我去看看兒子們睡了沒有。”
“果汁裡放了什麼?”沈遲勾脣,手指摩挲着她的脣瓣,“是不是覺得我最近晚上不夠賣力,所以……”
“你說什麼?果汁裡當然放了橙汁啊。”
沈遲感覺到小腹處一股熱流往上涌,衝擊着他的大腦,渾身血液沸騰,恨不得將許朝暮拆借入腹!
膽子不小!
“你要是老實一點,我等會兒可以溫柔點。”沈遲已經控制不住了。
“不行,不行,我肚子疼,今天晚上不行。”
“故意折磨我?”
“老公,你要是說幾句好話,說不定我肚子就不疼了。”許朝暮無辜地看着他。
“裝,你給我繼續裝。”沈遲大手按在她的小腹處,“哪裡疼,我揉揉。”
許朝暮哪裡也不疼,她就是腦殼疼。
她已經感受到某人強烈的慾望了,她只好拍開他的手:“我說我肚子疼就是肚子疼,你要是碰我,我跟你沒完。”
“行啊,會威脅人了。”沈遲沒有再碰她。
許朝暮看着他,某人真是忍得很辛苦,大掌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眼裡佈滿紅血絲。
“那你哄哄我啊,以後還敢不敢當衆調戲我了?尤其是在兒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