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她在吐,他無法再壓制住自己那顆跳動的心。
上一次,許朝暮說她胃痛,他沒有趕去醫院,今天,他無論如何都得過去。
就當是喝醉了酒,可以無謂一切衝動好了。
他好久沒有見她了,他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的酒還沒有完全醒來,開車的時候有些暈乎乎的,還好是晚上,他抄的近路,人少車少,他一路開了過去。
車子開到於薇薇小區的時候,他將車停在了樓下,穿過小路,直接奔向她居住的那棟樓。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家,不過他擡頭看到,她那一層的燈亮着。
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
電梯在樓層停下,他徑直就往她的公寓走。
“砰砰砰”,他敲響了她的門,面色都是焦急。
於薇薇半夜酒醒,爬起來趴在水池邊吐個不停,朦朦朧朧中,聽到有人敲門。
她拖着疲憊的身子關上了水龍頭:“誰啊……”
半夜很安靜,雖然她的聲音很微弱,但厲北廷還是聽到了。
他怕她不肯開門,沒有回答,只是“咚咚咚”又敲了幾聲門。
於薇薇訕笑,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膽子大,還是她天生膽子就大,她直接往門口走去。
渾身疲憊不堪,她扶着牆,穿着拖鞋往門口走去。
旋開門把手,睜着迷醉的眼睛。
一看,竟是厲北廷。
她酒頓時就醒了一些,用力去關門。
“別動!”厲北廷強硬地推開門,整個人擠了進來。
剛擠進來,他就關上了大門。
吹了一路的冷風,他的酒已經醒了很多,看到於薇薇的臉色,他就明白了,她晚上又喝酒了。
燈光下,於薇薇瞄了他一眼,不作聲,繼續往洗手間走去。
“薇薇……”厲北廷沉着嗓子喊了她一聲。
於薇薇沒有任何反應,走進洗手間,轉身就想關上門。
不過,厲北廷眼疾手快,他抵住門,沒有讓她關上。
於薇薇的力氣不及他,又被厲北廷佔了便宜,他整個人擠了進來。
於薇薇趴在水池邊,用冷水澆着臉。
澆了冷水,整個人清醒了一些,但胃裡還是很難受。
上次在醫院裡的胃藥還剩一些,她洗完臉後,也不顧厲北廷還在,直接去櫃子裡拿藥。
可惜,家裡沒有熱水了,她只好從冰箱裡拿了一瓶冷的礦泉水,就着礦泉水吃了胃藥。
“你晚上喝酒了?”厲北廷攔住她,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於薇薇往後退,他就往前逼近。
退到無路可退,他將她圈在了牆邊。
他個子高,低着頭,一雙凌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敏銳而深沉,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節。
於薇薇目光躲閃,偏過頭去,不想說話。
在洗手間吐了很久,她整個人都很累。
她忽然想到,她剛剛去洗手間的時候好像不小心按到了撥號……
難不成電話是打到了厲北廷那裡去嗎?還真是不巧。
“怎麼不說話?”厲北廷啞着嗓子,又靠近了她一些。
一靠近她,他就在她身上聞到了一股子酒味,看來晚上喝的還不少。
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開口。她想,她要是開口了,這男人肯定沒完沒了,不如不開口。
只不過,她根本沒有想到的是,在持續沉默了幾秒後,厲北廷忽然一偏頭,吻上了她的雙脣!
於薇薇根本沒有料到他會這麼直接,如果她沒有打聽錯,今天是他訂婚的日子!
他一手壓制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彈,一手勾住她盈盈一握的腰。他閉上了眼睛,帶着所有的熱情,探索着她櫻桃般的紅脣。
於薇薇下意識地反抗,眉頭都皺了起來。
今天,是他和米菲訂婚的日子!
今天是他訂婚的日子!
厲北廷根本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他只想吻着她,用力吻着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
他在她溫熱的紅脣裡不停探索,撩撥,一雙大手也摩挲着她的腰際和後背。
酒意頓時就一股腦兒涌了上來,他越發用力地去碾壓、親吻她的紅脣,肆意摩挲着她柔軟的身體。
於薇薇用雙手去拍打他的後背,但她整個人都毫無力氣,如水一般,軟軟地被他按倒在牆上。
厲北廷勾住她,沒有讓她癱軟下去,但絲毫沒有放鬆這個吻,反而,越發加重。
他在她的脣上肆意碾壓,在她的口齒中盡情纏綿,強迫她跟他一起共舞。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摩挲,觸碰,夏天的衣服本就很薄,她渾身如有電流襲過。
“唔……”於薇薇想反抗他。
但厲北廷抓住她的兩隻手,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這個男人力氣很大,於薇薇就算再怎麼女漢子,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將她按倒在牆上,不管不顧,肆意親吻。
唯有吻着她的時候,他才感覺自己在擁有着她。
自從上一次許朝暮給他打電話,說她在醫院裡,他整個人都慌了,可他無能爲力。
她的父母還在米叔的手裡,他毫無辦法。他不敢拿她的父母、她的一切開玩笑。
他甚至不知道,他今晚是哪裡來的勇氣。
如果,米叔真得對她的父母動了手……他不敢想象。
然而,他來了,這會兒,他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他吻着她,一溺沉淪……
哪怕明天就是世界盡頭,但至少,他今天是擁有着她的。
三年過去了,他根本沒有忘記她,說好了永遠不要見面,可去******永遠,他食言了!
現在,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於薇薇還愛他嗎?
如果愛,他可以不要任何。
如果不愛……他會選擇放棄。
於薇薇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她滿臉通紅,拼了命地想躲着他,但越是躲着,厲北廷越是不讓。
就在她渾身軟了下來的時候,他打橫抱起她,將她抱進了臥室!
“砰”的一聲,他用腳關上門!
就在他放開她的脣時,於薇薇歇斯底里喊了起來:“厲北廷,你出去!出去!”
但喝了酒的男人也是就是危險的動物,於薇薇的掙扎越發激起了他潛意識裡的渴望。
他抱着她,將她壓在臥室的大牀上。
“薇薇……”他吻着她的耳垂,耳鬢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