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許朝暮沒有打算反抗。他在奮不顧身上山救她的時候,她就明白了,他是真得愛她。
其實,她也愛他啊。
她愛他久一點,還是他愛她久一點呢?
嗯……不需要計較這些,只要知道是彼此愛着的,就好。
這男人的吻技越來越高超,他一吻她,她渾身就酥酥麻麻的,如有一隻只螞蟻爬過,顫抖不已。
他吻了她那麼多次,她也不傻,早就學會了迴應他,於是這一次,她也緊緊摟住他的腰,熱情迴應他的吻。
他的睡袍已經落在了地上,她摸着他光滑的肌膚,這男人的皮膚還真好。
吻了很久,沈遲順手也脫去了她的睡衣。
他和她,火熱地糾纏在一起。
“暮暮。”他放開她的脣,情到深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他看到她濃密的睫毛都在顫抖,臉蛋更是通紅如蘋果。
“四哥……”她也嬌羞地喚了他一聲。
心裡有些話,她想說,可是又覺得說不出口。這樣躊躇着的時候,沈遲又吻上了她的耳垂和脖頸。
就在他的吻往下滑時,她輕聲道:“當心我……寶寶……”
“我知道。”沈遲答應了她。
她是相信他的,儘管她也知道,現在的他就是一隻餓了很久的狼。
外面夜色如水,樹影重重。這個點的沈家,只有外面的路燈還在亮着,照得外面很亮。
今天天氣很好,不冷不熱,房間裡也是不冷不熱,很舒適。
外面有秋蟲的鳴叫聲,但裡面只有兩人粗重、交纏的呼吸聲。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亮和噪音,這房間的隔音效果確實不錯。
沈遲吻着她的時候,早就按捺不住,只是,他還在等她做好準備。
沈遲的頭上已經滿是汗水,後背也是,許朝暮能感受得到。
只不過,許朝暮心裡還是很緊張。她想,喝醉了倒也好,至少不會緊張啊。
他一直吻着她,輕輕撫摸着她,許朝暮的身子很快也有了很強烈的反應,這種感覺讓她很害羞,可是卻又想要更多。
“四哥……”她垂下眼瞼,輕柔地喚了他一聲。
本是輕輕的呢喃,但一出口,就成了嬌羞的嚶嚀。
她的聲音讓他更加把持不住,他知道,她做好準備了。
這一次,他沒有再控制自己,吻着她時沉下腰……
“啊……”許朝暮痛得皺眉,喊着他的名字,“四哥……四哥……沈遲……”
挺疼的,她弓起了身子,小手抱緊他的後背,手指甲差點掐到他。
沈遲雖然餓了很久,但他動作並不粗暴,他對她很好。
許朝暮又不是小孩子,她完全能感受到他對她的好。
她臉一紅:“我……沒事……”
“我知道你沒事。”沈遲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許朝暮臉更紅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不過,沒有等她再開口,他開始了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嗯……四哥……啊……”她蹙着眉心,喊着他,抱着他,完全沉淪。
……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中的月亮慢慢落到了西邊,斜月沉沉,掛在空中。
雲絲清淺,不停地飄動,風一吹,雲絲就會變幻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月華如練,照在地面上,整個沈家別墅都一片安謐靜好,到處散發着夏花的芬芳,引人沉迷。
房間裡一片凌亂,衣服和被子掉的到處都是。
也不知什麼時候,房間的燈關掉了,陷入了黑暗,房間裡是他們倆彼此均勻的呼吸聲。
房間中到處散發着淺淡的薰衣草的香氣,這香氣代表着無限浪漫……
沈遲和許朝暮相擁而眠,許朝暮沒睡着,心口還在跳個不停。
她任由沈遲抱着,一隻手在他的後背上來回摩挲。
他睡着了,而她,無法入眠。
這晚上,沈遲對她一直挺憐惜的,動作很輕,至少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粗暴。
跟巴黎那一次相比,真得是好太多了。
不過……腰還是有點酸。
這一次沒有喝酒,她整個過程都是清醒的,她臉一紅,不得不說,某人技巧真好。
於是,她忐忑了一夜,到了快早上的時候,她才睡了過去。
沈遲倒是睡得很香,他一直抱着許朝暮。
他早上醒來的時候,許朝暮在他懷裡睡着。他勾了勾脣角,滿足地看着她,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他美其名曰“早安吻”,其實,也就是佔佔她便宜。
昨晚上的記憶他還很清晰,她的味道……很好。
想到這兒,他的脣角又微微勾了起來,不由在她的額頭上多吻了幾次。
許朝暮有了點兒感覺,她動了動,將胳膊放在他的身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沈遲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但他見許朝暮睡得正香,也不想打擾她。
本來想將牀頭那隻大抱熊塞她懷裡,讓她繼續睡的,不過,她似乎更喜歡摟着他。
太陽從窗簾外照了進來,今天又是晴朗的一天。
沈遲醒了,就用手指輕輕挑着她的髮絲,纏繞在自己的指間。
看她睡着時的模樣,他就恨不得多看幾眼,如果每天都能這樣,該有多好……
時光兜兜轉轉,某個冬日的午後,他遇見了她,空白了五年的時光,還好,他最終將她找了回來。
他們之間那些溝溝壑壑,他會盡力去填上的。
就在他撫摸着她的頭髮時,許朝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就正好對上他深情、含笑的眸子。
他裹了一件衣服,已經坐了起來,而她躺在他的懷中,被他緊緊摟着。
她動了動,這才發現渾身痠痛。
“醒了?”沈遲挑眉。
許朝暮臉一紅:“嗯。”
“睡得可還好?”沈遲又問道。
“挺好的。”
“噢。”某人意味深長地應了一聲,“那對你老公還滿意嗎?”
他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嘴角邊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許朝暮臉一紅,嬌羞地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不開口。
她毛茸茸的小腦袋蹭着他的時候,他低頭,寵溺地摸了摸。
“四哥……你老實交代,跟多少女人練過?”許朝暮捂臉,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