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被黃良吼的不由的後退,黃良卻步步緊逼。
啪的一聲,退無可退的安柔狠狠一巴掌,打的黃良一個趔趄。
臺下的賓客看着一向‘溫柔’的安柔,居然能將一巴掌打的如此狠,都愣住了。
“黃良,”安柔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怒火,“適可而止吧,我們安家,不是你想怎麼栽贓,就怎麼栽贓的。”
“栽贓??”黃良恨恨吐了一口唾沫,“你特麼跟老子上牀的時候,怎麼不說老子是栽贓?”
“你特麼勾引老子的時候,怎麼不說老子是栽贓!!”
安向槐見封修並沒有袒護自己女兒的舉動,上前摟住安柔,一臉嫌棄道:“你叫黃良是吧。”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你這樣,還說我女兒勾引你??”
大家想想,也是,那個叫黃良的,一看就是猥瑣型。
瞧瞧他那一臉的膿疙瘩,再看看他那飄忽不定的目光。而人家安柔,是安氏企業的大小姐,追她的人不說一萬,也有幾千,勾引他?確實不像。
“親家,你們就這樣任憑這個精神在這裡搗亂嗎?”安向槐看向封修父母。
封家其實對安柔並不是很滿意,畢竟安家得罪了紀司凡的。
可是兒子喜歡啊。
加上封修有股傲氣,覺得自己並不比紀司凡差到哪裡,憑什麼要受他牽制。
封家父母對兒子這股傲氣還是很欣賞的,所以才同意了這門親事。
可沒想到這纔剛訂婚,就出這檔子事兒。
不過,他們確實不能再讓這個叫黃良的在這裡鬧了。再鬧下去,不好看的不光是安家,他們封家的面子也都沒了。
“來人,”封修父親道,“將這人給我趕出去。”
“趕我?憑什麼,憑什麼?!”
“就憑你在這裡胡編亂造,造謠生事!”封修的父親不悅的向保安使了個眼色。
“胡編亂造?”黃良掙扎着,“我有證據!我這裡有視頻,我可以放給你們看,讓你們知道是我胡編亂造,還是某人死不承認。”
安家父女一聽,都嚇了一跳,“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把這種人給趕出去!?”
兩名保安拖着黃良,向場外走去。
紀司凡不可察覺的微微笑着,看着臺上安向槐和安柔的表情。
就在黃良要被拖出會場,安向槐和安柔明顯鬆一口氣的時候。
“等下。”紀司凡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
保安不知道是誰在喊‘等下’,於是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就在此時,黃良又重新跑了進來。
紀司凡起身,理了理衣袖,擡頭看着封修的父親道:“我剛纔從這個人的嘴裡,似乎聽到了我太太的名字。”
“額,這個。”封修的父親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因爲他確實不知道,黃良口裡所說的‘安小小’,是不是紀司凡的太太。
安向槐吞了口口水,“紀~少,”安向槐道,聲音不由的顫抖,“這種人的話,怎麼能信呢,您說是吧!”
紀司凡沒有理安向槐,而是轉身看着黃良,“這人看着,確實眼熟。”
“教授,”黃良忙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是我啊,黃良啊。”
“野外訓練時,我跟您一個隊。”黃良說着,淚如雨下,“承蒙您的照顧,最後卻傷害了您和您太太,對不起,對不起。”
“都怪那個狠毒的女人,”黃良伸出手,恨恨的說,“當初,我被她迷了心竅,才什麼都聽她的。害您被毒蛇咬,將安小小同學推下懸崖,是我該死。”
“嗯,”紀司凡淡淡道,“事情到是能對的上。你,確實是黃良?”
“是我,教授。”
黃良嗚嗚的哭着,悔恨不已。
其他賓客一聽,不由唏噓。若這個男子說的是真的,那那個安柔,還真是夠狠的。
封修的父母聽了,驚出一身冷汗。只知道安家得罪了紀司凡,原因竟是這個麼?
想着,埋怨的看向自己的兒子,卻發現他也是一臉的驚訝。
“當初我調查這件事情,被告之黃良承擔了一切責任,還有一名叫李紅的,卻找不到她的行蹤。”
“教授,”黃良忙擡起頭,“我知道李紅在哪裡。”
“噢?”紀司凡淡淡的看向黃良。
“我這裡,”黃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有李紅給我傳的視頻。她現在不敢露面,怕說出真話後,被人打擊報復。”
說着,轉頭看向安家。
看到這裡,安向槐已經知道,這一切,八成都是紀司凡安排的。
可是,他又能說些什麼呢?當初的最怕,今天都成爲了事實。
安柔啊安柔,安向槐看自己的女兒,父親我,真的要被你給害死了!!
紀司凡轉頭看向封修的父親,“可以放嗎?”
“可以,可以。”說着,忙招呼人將放映機準備好。
李紅的畫面很快出現,交待了自己是如何將安柔準備好的,加了藥的防蚊蟲噴霧送給安小小的。
講了她事後很後悔,可是自己父親和哥哥都在安氏上班,如果她敢承認,說出真話,她的父親和哥哥就會被誣陷竊取公司財務。
父親是家裡的頂樑柱,而哥哥剛剛當了爸爸,他們都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賓客們不住的搖頭,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安家……
還未想完,視頻裡出現安柔和黃良那應該打上馬賽克的畫面。
兩人做的酣暢淋漓,渾然忘我。
黃良的猛力攻擊,安柔的放|浪迎合。
嗯嗯啊啊的聲音響遍整個會場。
封修牙根緊咬,臉色鐵青。
安柔呆若木雞,心跳如雷。
這視頻不是被刪掉了嗎?不是全被刪掉了嗎?爲什麼還有,爲什麼還有!!!
“哎呀,”黃良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這是個人的珍藏,沒想到不小心被放了出來。”
“大家當沒看到,當沒看到啊。”說着,黃良不緊不愣的走到放映機前,按了暫停。
“安柔,不是說沒跟我做過嗎?”黃良一邊將自己手機內存卡從放映機裡取出來,一邊道,“當初,你那嫵媚的樣子,我至今可還記在心裡呢。”
“你說我粗大,說我堅硬如鐵,說我體力超人……剛纔聽到你的聲音,讓我想起當時溫柔如水的你,跟現在,可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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