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安小小一把將那女子推開。
“想打架麼!”何冉上前就要動手。
“柳絮兒,我打你,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女子道,“你勾引我未婚夫,還懷了他的孩子。”
“遲遲不去做掉,是想以此爲要挾,多撈些錢是吧。果然跟你那小三媽媽一個德性!”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安小小皺眉道。
“怎麼,能做不能說啊。還是說,她做的這些齷齪事,你們都不知道?”女子笑笑,“她不是你們最好的朋友麼,果然是個小表砸。”
此時正值放學高峰,又在她們教室門口,看熱鬧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那女人說過那話之後,同學們都詫異了。
“敢在這裡造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夠了小冉,”柳絮兒道,“我們走吧。”
“走?”女子笑了,“這事情沒說清楚之前,你還想走?”
說着,女子帶來的幾個人齊齊攔在小小她們三人前面。
“紀太太,”女子道,“你不認識我不要緊,但我尊敬你是司凡的夫人,這件事情,還請你不要插手。”
“我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何來不插手之說。”安小小道,“再說,你空口無憑就敢在這裡壞我朋友名聲,這個責任,你負得起麼!”
“小小……”
“哈哈……”女子打斷柳絮兒的話,“紀太太,壞她名聲的,是她自己。她若沒做那不要臉的事,我想破壞,能破壞得了嗎?!”
“看樣子,你還真不知道。何不當着大家的面兒,問個清楚。”
“問不問清楚,怎麼問清楚,是我們的事,與你何干。”安小小道,“讓開。”
“紀太太這是要護短!”女子道。
安小小樂了,“朋友當然是來護短的。不然,專門留給你這種人欺負嗎?”
“我再說一遍,讓開。”
“好狗不當道,”何冉道,“這道理懂不懂啊你。”
女子深吸一口氣,“今天,我必須將話說清楚,這口氣不除,我不會離開的。還有那個野種,今天必須除掉!”
柳絮兒無奈,“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談?你說談就談?哼,我說我不想談。”女子道。
“不想談就一邊兒去。”安小小說着,拉着柳絮兒,擠身出去了。
“喂,你給我站住!”女子大聲道,只是並未有人理她。
“你個不要臉的臭表砸,你給我……”
啪,安小小回身一個巴掌,“這一巴,是還你剛纔打小絮的。”
啪,“這一巴,是教育你做人要懂禮貌,嘴巴是用來說話的,不是用來噴糞的。”
“你!”女子恨的直咬牙,卻並不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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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那個女人,我看着感覺好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何冉道,“沒將她打的滿地找牙還真是便宜她了。”
“我也覺得面熟。”安小小道,“不過小絮,當時她打你,你爲什麼不還手?”
柳絮兒閉了閉眼睛,“她說的都是真的,那一巴掌,我應該受着。”
“什麼?!”何冉跳起來。
安小小拉下不鎮定的何冉,“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女的叫小美,我們見過她的。”柳絮兒道,小小和小冉不記得她,但她記得。
因爲她是旭東哥的戀人啊,前段時間還傳出過婚訊。
“那她說你懷孕?”何冉詫異的看着柳絮兒。
“是真的。”柳絮兒低下頭,“年前,陪小小給男神買禮物的那天晚上,我碰到了旭東哥,那天,他喝多了,我”柳絮兒將頭扭向一邊。
“哇,一次就中,這是總裁文的節奏啊。”何冉道。
安小小無語的看了何冉一眼,轉頭問柳絮兒,“那這件事,你告訴旭東哥了嗎?”
柳絮兒淚水奪眶而出,又慌忙擦掉。
半晌,“他讓我把孩子打掉。”
“什麼?!”安小小不淡定了,“他怎麼能這樣,明明是他犯的錯,憑什麼讓你受這份罪。不行,我要去找他!”
“小小,”柳絮兒忙拉住安小小,“不要去。”
“小絮!”何冉想說些什麼,卻被柳絮兒那滿臉的淚水敲的心疼。
“我已經去找過他了,”柳絮兒低下頭,默默的流着淚,“既然他讓我打掉這個孩子,說明我在他心裡,真的……”柳絮兒講不出來。
“我準備打掉的,”柳絮兒擦掉眼淚,勉強的笑着,“只是去醫院做b超時,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我不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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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個孩子,我居然要親手殺了他。”
雖然笑着,淚水卻如決堤的潮水。
小小摟住柳絮兒,心緊緊的抽着,“爲什麼不早告訴我們呢。”
柳絮兒搖着頭,“我開不了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唉!”何冉嘆氣,“你明知道旭東哥要訂婚,爲什麼還要去招惹他啊!”
“他就一花花公子!”何冉狠聲道。
柳絮兒的眼淚流的更兇了,“所以說,今天也是我自作自受。報着不切實際的願望,最後被他親手打破。”
“你明明最恨小三,爲何……”
柳絮兒苦笑着,她恨小三。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爲‘小三’這個詞,讓她遭受的屈辱和謾罵,夠她記一輩子。
她從沒想過要當小三的。
可是,她和旭東哥一起時,他明明說,他已經和那個女人取消婚約了……
原來,自何旭東接到那個‘特別聲音’的電話,他就知道,小美除了跟他交往,還一直在給別人當情婦。
他對小美是認真的,一直都很認真,學生時代也好,現在也好。
可他沒有想到,小美有了他,居然還一直與那個外國男人有來往,而且打算婚後也一如往常。
何旭東很鬱悶,也很氣憤。決絕的取消了與小美的婚約,卻常常借酒消愁。
這些事情,他沒有告訴別人,卻並未對柳絮兒隱瞞。
柳絮兒對何旭東本就癡情,加上那天何旭東喝了不少酒,勁兒很大,她反抗過,最後卻還是順從了。
她曾經以爲,何旭東待她,還是有所不同的。她也期望着,他待她不同。
可第二天起來,何旭東看着潔白的牀單那美麗的鮮紅,卻皺了皺眉。
說昨天喝多了,把她當成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