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明耀剛出門,便吃了紀司凡狠狠一拳頭。
“爲什麼!!”紀司凡道。
範明耀被打趴在地,聽了紀司凡的話,吐了口血水,又站了起來。
“情不自禁。”範明耀道。
“你明明知道我對小小……”
“那又如何。”範明耀打斷,“當年,你也知道我愛的是輕盈。”
“我跟水輕盈什麼都沒有!”
“可她愛你。”範明耀道,“愛了這麼多年。”
“所以你在報復我嗎?”紀司凡道,“可小小不是你報復的工具!!”
“不,”範明耀認真道,“真的是情不自禁。”
原先,他只是想讓水輕盈高興,明知道傷害小小不對,卻只想讓水輕盈高興。
可現在不一樣,他愛小小,想將她圈在自己懷裡,好好守護。
“小小在我心裡,任何人都比不了,所以,我不會拿她當籌碼。”範明耀無比認真的說。
“爲什麼。”紀司凡聲音有些哽咽。
他把他所有的愛都給了她,她卻愛上了別人嗎?
“可能是上天想讓你體會一下我的痛苦。”範明耀道,“自己深愛的人,愛別人。”
“我不會放棄的。”紀司凡道,“別忘了,她現在還是我的妻子!”說完,轉身回到病房。
“我不管你愛誰,”紀司凡再次掀開安小小的被子,“你現在是我妻子。”
見安小小要掙扎,“即使你想要怎樣,也請你耐心的等到我們離婚後!!”
說完,抱起安小小向病房外走去。
“司凡,小小還需要治療。”範明耀想組止。
“我們有家庭醫生。”紀司凡說着,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小小在紀司凡的懷裡,心酸不已。以後,這個懷抱再不屬於我了。
也許,從未屬於我過。
就讓我貪婪的享受着這最後的溫暖吧,哪怕這溫暖不是來自他的內心。
看着紀司凡的背影,範明耀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對不起司凡,可這次,我不想放手。
吳媽看到少爺抱着少奶奶回來,高興的迎了上去,“少奶奶,您沒事兒吧?”
“嚇死我了。少爺一回國就立即去找你了,你都不知道少爺急成什麼樣子。”
“吳媽,去弄些吃的。”紀司凡道,“養胃的。”
“哎是。”
“放我下來,”安小小板着臉,“我自己有腳。”
紀司凡咬了咬牙,他不想放她下來。幾天沒見,他真的好想她,哪怕只是這樣抱着,他就覺得安心。
“我有眼睛。”紀司凡道。
所以?安小小看向紀司凡。
紀司凡低頭看看懷裡的小東西,心情複雜,她是愛自己的吧。
以前‘大叔大叔’叫着的可愛模樣,不停的在腦海裡回放。她應該是愛着自己的。
可爲什麼突然對自己這麼冷漠?
安小小看着紀司凡眼神裡滿滿的傷,心裡狠狠揪了一下。
“你幹嘛這樣看着我。”安小小道,“你先放我下來。”
紀司凡輕輕嘆息一聲,霸道的抱着安小小,直接上了二樓。
直到進了臥房,紀司凡才彎腰將安小小放到牀上。
她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她的清香,縈繞着他。
好想,好想好好的吻吻她。
“你幹什麼?”安小小警惕看着恍神的紀司凡。
“什麼幹什麼!”紀司凡不自然的起身,喉結不由的滑動,安小小知道,那是他想親吻自己的表現。
可惡,明明都跟初戀睡了,居然還想……
“哼!”安小小雙手抱胸,將臉轉向一邊,不去看他。
紀司凡是又氣又尷尬。什麼嘛,她現在還是他的老婆,他有什麼想法,不是很正常麼!
看了安小小一眼,轉身離開了臥室。他現在要趕緊把那醫生接過來。
沒有了紀司凡,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安小小嗅着牀上大叔的味道,心酸的流淚。
爲什麼當我習慣了一切,你卻要丟下我呢。
既然不愛我,爲何要娶我?
既然不愛我,又爲何對我那麼好!
在你的故事裡,我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可在我的故事裡,你卻是我生命的全部啊。
紀司凡再進來時,安小小依舊沒有醒。還好醫生說沒什麼大礙,讓紀司凡放心不少。
看着安小小,她那安靜恬美的睡顏,讓紀司凡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跟我在一起,不好麼?
紀司凡輕輕撫着安小小的頭髮。
你讓我重新相信愛情,成爲我心尖尖上的人兒,卻讓我看着你和別的男人相好麼?
不!!
只是想想,便已經心疼難忍。
安小小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見紀司凡正望深深着自己,“大叔~”
聲音軟糯。
紀司凡忍不住心動,含住了她紅潤嬌嫩的脣。
抵開牙關,溫柔的侵佔着口腔裡的每一個城堡。
感受到安小小的迴應,紀司心裡一陣歡喜,逐漸加深這個吻。
“小小,”良久,紀司凡不捨的鬆開嬌喘不已的安小小,“你也愛我,對嗎?”
安小小睜開眼睛,眨了眨,意識回籠。忙將紀司凡推開。
“你幹嘛!”
紀司凡被推坐在牀邊,皺眉看着她,明明剛纔她還是那麼投入,明明他感覺她是愛自己的,爲什麼……
“我幹什麼,你不是已經感受到了麼。”紀司凡起身,挑眉看着安小小。
“你你,”安小小‘你’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道,“下次不許強吻我!”
紀司凡皺眉,“你確定是我強吻你?”
“不知道是誰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不放,與我的舌糾纏不已。”說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脣。
安小小臉一紅,“你明知道我剛睡醒時,會迷迷糊糊。”
“我,我,我以爲你是明耀哥。”
“什麼?!”紀司凡惱,“你跟範明耀接吻了?????!”
“相相愛的人,爲什麼不能接吻。”面對紀司凡的醋火,安小小不由的後退。
“你別忘記了,你還是我老婆!!”紀司凡突然靠近安小小,將她困在牀與自己之間。
安小小的雙手被紀司凡固定在頭頂,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他什麼時候吻的你,今天早上?昨天晚上?”紀司凡紅着眼睛問。
(有讀者講偶是後媽,腫麼可能~~看,不虐了吧,我是親媽吧~~~求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