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助理,受不下去了記得來我們何氏找我啊。”何旭東不怕死的繼續道。
紀司凡凌厲的擡眼,何旭東立即溜之大吉。
“總裁,”劉助理打開記事本,正要彙報工作,就聽到紀司凡‘不在意’的說,“你跟我多少年了。”
“回總裁,自您接手這個公司,我便一直跟着您。”
“嗯,”紀司凡淡淡點頭道,“與我一起不少年了。”
“我最近,像慾求不滿?”
劉助理一個趔趄,總裁啊,您這讓我怎麼回答捏~~
看着劉助理一頭汗的走了出來,助理秘書忙上前迎去,“您怎麼了?”
“沒事,沒事。”劉助理道,“我需要靜靜。”
他沒敢告訴別人,總裁大人問了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問題。
那就是,如何哄女孩子。
艾瑪,這是要天色異象啊。
堂堂國際集團總裁,身價幾千億歐元的資產,英俊瀟灑,才貌過人,女孩子還需要哄麼?
您往那兒一站,勾勾小手指,那不得有無~~數~~個女孩子(包括男孩子)對您跪舔啊!
總裁今天太嚇人了,太嚇人了。
叮咚
正在紀司凡家吃飯的柳絮兒,手機響了一下。
柳絮兒擦了擦手,拿起手機,見是那個人,撇了撇嘴,將手機又放回原處。
沒過幾秒,叮咚,手機又響了一下。
柳絮兒點開,瞟了一眼,並不回覆。
接着便是叮咚,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何冉和安小小都沒辦法好好的吃飯了,擡起頭,“是誰啊。”
“一個無聊的人。”柳絮兒道。
“無聊的人發的短信你還每條必看。”何冉不撇撇嘴。
“我也無聊唄。”柳絮兒挑了挑眉。
叮咚
柳絮兒再次點開,噗嗤笑出聲來。
紀司凡看了她一眼。
“額,對不起,”柳絮兒道,“看到一個比較搞笑的事情。”
紀司凡沒有說話,卻看向了安小小。
他知道,給柳絮兒發微信的,是何旭東。
柳絮兒雖然一直沒有回覆,但表情有着明顯的變化。先是冷淡的看了一眼,接着臉上便有了笑意,連眼角都含着笑。
何旭東這招很有用,他要不要對小小也用上呢。
第二天,帝豪集團高層會議。
紀司凡坐在總裁的位置上,看着手機,糾結要不要發微信。
信奉‘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的信條,紀大總裁終於開始給安小小發微信了。
半個小時後,正在開會的紀司凡手機叮咚一聲,瞟了一眼手機界面,居然是‘小可愛’!
紀司凡立即坐正了身體,內心的激動與興奮,已經不能用語言表達。
何旭東那小子還敢在自己面前得瑟,他發了那麼久的信息人家柳絮兒都沒回一條,他不過是發了20多條,就有回覆,這,就是差別!
顫抖着手點開,連標點符號一起,5個字。
上課,勿擾
紀司凡的心,啪的一聲,碎成一瓣一瓣。
“小絮,”安小小坐在沙發上,嘻嘻的笑,“何旭東對你好用心噢,居然給你送了那麼多的花,好漂亮。”
“是呀是呀,”何冉羨慕道,“長這麼大,還沒被送過花呢。何旭東居然送了你一整車。”
想起她們中午被‘堵’在路上,被何旭東送花的情景,兩人都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紀司凡特意不用下人服務,從書房下樓倒咖啡,不着痕跡的靠近三人坐的沙發,不着痕跡的聽了。
送花?一整車?紀司凡撇撇嘴,這麼老套的事情他也能做出來。
自己要是做,肯定比這個有新意。
於是第二天
“小小,”何冉緊張的說,“你有沒有一種,我們被盯梢的感覺。”
安小小從包裡拿出小鏡子,照了照,心咯噔一下,“我們被跟蹤了。我數一二三,我們就拼命往熱鬧的地方跑。”
“好。”
安小小將鏡子放進包裡,緊緊拉住何冉的手,“一,二,三!”
兩個女生拼命的跑着。
可是看到她們跑,居然從四面八方竄出來好多個黑人衣。
“啊!!”安小小和何冉慌不擇路,最後逃進一片荒蕪的空地上。
“你們想幹什麼!”安小小和何冉背靠着背站在一起,緊張的看着四周的黑衣人。
看着黑衣人越靠越近,安小小和何冉的心都快跳出來。這這這,打劫?陣仗也太大了吧!
“我我我告訴你們,我我們沒有錢!”安小小顫抖着嗓音道。
“色也沒有!”何冉對着那些人吼道。
突然,從高空中甩下來幾個繩子,一批着黑裝的男子從繩子上順下來。
“啊!!!”安小小和何冉抱在一起。慘了慘了,不是打劫,是綁架。
“我們會不會被活體採器官啊。”何冉帶着哭腔道。
安小小眼睛裡也滿是淚痕,正想說什麼,就聽雷鳴般的聲音道:“夫人,請收下!”
震的安小小嚇點沒站住。
轉頭,見滿地都是單膝跪地的黑衣人,手裡拿着各種顏色,各種品種的鮮花。
“夫人,請收下我們BOSS的誠意。”夜最後從直升機的繩子上順下,手裡的,是一大束火紅的玫瑰。
何冉愣住了。
安小小也愣住了。
接着,便看到安小小的淚水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夜心想,哇塞,BOSS這方法真心好,瞧瞧把夫人給感動的。
可這想法還沒想完,就見安小小蹲在地上,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夫人,您不用這麼感動的……”
“感動毛線!”安小小噌下起身,將夜手裡的花扔在地上,恨恨的踩,“大晚上的被這麼多黑色會的人追,有什麼好感動的。”
差點嚇尿了好麼!!
何冉有些哭笑不得,“你們BOSS是誰啊,不知道我們小小已經名花有主了麼?我們小小是紀司凡的太太,讓你們BOSS趁早死心!”
“搞這一招出來,是自己得不到幸福,就想讓我們被活活嚇死麼!!”
夜木木的撓了撓頭,“那個,巧了,我們BOSS也叫紀司凡。”
何冉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咽也咽不下,說又說不出。
安小小抹乾眼淚,拉着何冉,推開一堆堆的黑衣人,走了。
“那個,”夜給紀司凡打電話,“好像與您預想的,有些差別。”
紀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