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一位老師走了過來,“你媽媽不來接你了。讓你跟我們回學校,再坐校車回家。”
說着,讓另一個老師讓他帶走。
“真能添亂,”老師邊收拾東西邊抱怨道,“孩子沒有做美容重要,真是少見。”
說完,抱着一大抱東西離開,還有一大堆事兒等着她呢,忙死了。
安小小看看紀司凡,她雖然不喜歡那個女人,但孩子是無辜的,而且那孩子那麼怕人,連媽媽都怕,一定是平時關心太少。
“你是不是該管管……”那家那位。
“去吃飯。”不等安小小將話說完,紀司凡便摟着抱着小布朝外走去。
評分下來,一幼的安小布,邵洋,米米和貴族學院的小澤,朱炫,劉子胥都進入了決賽。
然而在6進4的比賽中,朱炫和邵洋都被淘汰了。
安小布成了全B城最知名的小明星,他的外貌,他的才智,讓人不由的歡喜。恨不得人人生一個這樣的孩紙。
明星小學生爭奪前三名,成了大家必看的節目。
騰原千惠看着自己兒子那緊張的樣子,一把掌打在他的頭上,“瞧你沒出息的樣子,你緊張什麼?還沒比賽你就緊張,越緊張越出錯你不知道嗎?”
“老孃我花了那麼多錢,讓你學那麼多東西,不就是爲了今天駁回面子嘛。”騰原千惠道,“記住,一會兒比賽一定不能輸!”
紀家人一直覺得小澤不夠聰明,如果這次將安小布比了下去,得了冠軍,司凡肯定會對她刮目相看的。
轉頭見自己兒子低着頭,小肩膀一抽一抽的,騰原千惠來了氣,“你哭什麼?我問你哭什麼!別在這兒丟人,一會兒比不好,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把眼淚擦掉!!”
騰原千惠一吼,嚇的小澤一哆嗦,忙用袖子將眼淚鼻涕擦掉。
“咦,”騰原千惠嫌棄看着他,“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現在是紀家的大少爺,這兒有手絹兒,有手絹,你怎麼還改不掉用袖子擦的習慣。”
說着,勉不了推推搡搡,揪揪拽拽,小澤一直低着頭,任由騰原千惠將他推開,拽過來。
“小澤,”老師打開門,伸頭進來,“還有30分鐘就要開始了噢,你準備好了嗎?”
騰原千惠從椅子上起身,蹲在小澤面前,溫柔的爲他理衣服,“好了。”
騰原千惠笑的溫婉得體,任誰看了都覺得舒服。
“好的,”老師道,“小澤加油噢。”說完,關上房門走開了。
“別哭了!”騰原千惠道,“再哭,眼睛該腫了,怎麼上電視。”
小澤硬憋着,將淚水憋了回去。
騰原千惠起身,看着小澤,心裡很不放心,他這個樣子,能進4強已經是奇蹟,想打敗那個安小布,可不容易啊。
“你自己在這兒待一會兒,不許亂跑。我到外面去看看。”
由於這次參加活動的孩子,多數都是豪門,電視臺特意給每個孩子都準備了一個房間,並在房門上貼上孩子的名字。
騰原千惠豪不費力的找到了安小布的房間,剛纔從工作人員的口裡得知,安小小帶着小布去衛生間了,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呢。
敲了敲門,確實沒有人在,騰原千惠推門進去。
看到桌上那粉色的高檔保溫杯,騰原千惠冷冷笑了笑,果然是有錢人,連個保溫杯都用最好的。
打開杯子,拿出口袋裡的那一小包藥,正要放進去,手被人抓住。
騰原千惠嚇了一跳,慌張的擡頭,一個陌生的女子。
“這這這是參粉,人蔘粉。”
那女子笑了笑,“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騰原千惠咬了咬脣,“相不相信隨便你。”說着,將那藥粉灑在地上,用腳胡亂的踢踩。
“你這個毀滅證據的方式,真的很愚蠢。”女子道,“以爲肉眼看不見,便真的就沒有了麼?”
“我告訴你,沾在你手上的,鞋上的,都可以拿來化驗。”
“還有,安小小很快就帶着她的寶貝兒子回來了,如果看到你在她的休息室裡,你猜,她會怎麼樣呢?”
騰原千惠緊張的心砰砰的跳着,想掙脫那陌生女子的手,怎麼都掙脫不掉。
“你放開我,放開我。”騰原千惠急道。
“一會兒,紀司凡也會來,他除了對安小小,對任何人都很無情,你要不要試試,惹到安小小和安小布,他會用什麼手段對付你?”
“你是誰?放開我,放開我。”騰原千惠緊咬着脣,“求你,放開我好不好。”
女子笑了笑,“放了你?可以。我有什麼回報呢?”
“你想要什麼?”騰原千惠警惕的看着對面的女子。
女子笑了,笑的很好看,除了面容有些僵之外。
“我要的,自然是你給得起的。”女子道,“記住,你有把柄在我手裡。”
見騰原千惠很仇視的望着自己,女子笑着道:“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小澤的休息室,騰原千惠將那陌生女子帶了進來。
那女子看到小澤,挑了挑眉,“這是紀司凡的孩子?”
“當然。”騰原千惠一臉驕傲道。
女子撇撇嘴,坐向一邊。
“你想要談什麼?”騰原千惠問。
女子看了看一旁的小澤,“被他聽到,真的好?”
騰原千惠看了看小澤,“到那邊玩兒去。”
“我想知道,你想給安小布下什麼藥。”女子撫弄自己的指甲道。
騰原千惠咬咬脣,“只是一般的瀉藥,最多拉拉肚子。”
“我沒想害他,只是想讓他不能參加比賽,這樣,我兒子的機會,就能多些。”
女子恥笑,“你還真是笨的可以。”
騰原千惠猛然看向那女子。
“怎麼,我說錯了?”女子靠近騰原千惠,“你知道如果我不阻止你,你和小澤,會有什麼下場嗎?”
“拉肚子的藥,”女子冷笑,“你覺得沒什麼,可把小布當心肝寶貝的安小小和紀司凡可不會這麼認爲。”
“你這麼蠢,當年到底是怎麼爬上紀司凡牀的,真讓人不解。”
看着女子舒服的坐在沙發上,譏諷的看着自己,騰原千惠感覺像有螞蟻在身上爬一般,很不舒服。
(猜猜辣個女人是誰~~~意料之外,卻又意料之中滴人物,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