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柳絮兒哭的傷心,“小小,我想小昕了,我想寶寶。”
“他爲什麼那麼狠心,連看,也不讓我看一眼兒子。”
安小小和何冉看着,心裡難過。
“走了,”何冉上前去拉柳絮兒,“別坐在這裡,人家都把我們當猴兒看了。”
“小冉,”柳絮兒抱住何冉的腰,“明明他都那樣對我了,爲什麼今天我看到他摟着她,我還那麼難過。”
“爲什麼我還會想他。”
看着柳絮兒哭,何冉和安小小心疼不已,“小絮。”
“我爲什麼要對他一見鍾情,爲什麼要愛他那麼深。”柳絮兒哭着道,“我以爲他是我一生的依靠……”
“小小,”柳絮兒伸出手,緊緊抱着安小小,“我那麼愛他,他爲什麼輕易的就說出離婚!”
“我恨我自己,恨我那麼眷戀他的懷抱,想念他的溫柔味道。”
……
紀司凡給安小小打電話,聽到的,便是安小小嗚嗚的,半天說不上一個字的哭聲。
紀司凡心一跳,是出什麼事情了?
飛車過去,看到的,卻是三個傻女人摟在一起,哭的稀里嘩啦。
安小小坐在車裡,不時的還吸吸鼻子,而車後座,柳絮兒哭睡過去,頭正枕在何冉的腿上。
紀司凡看着安小小那紅紅的眼睛,微腫的眼皮,抿了抿脣。
“今天,看到旭東了?”
“嗯。”安小小有些沙啞的回答,“他還跟那個叫由裡的在一起。”
想起在滑冰場初見他們時,何旭東小心翼翼的扶着由裡滑冰的樣子,安小小就來氣。
而他們走時那雙雙背影,更是讓小小心裡不舒服。
“大叔,”安小小道,“明天你就去找何旭東,問問他到底什麼意思。”
“都已經變了心的男人,有什麼好問的。”何冉道,“紀男神應該上去就好好的揍他一頓。”
“惹我們家小絮心痛,怎麼着也得讓他身體痛來補回來一些。”
紀司凡默默的沒有說話,看樣子今天在滑冰場一見,刺激到兩位全球好閨蜜了。
“他們有說來是什麼事情嗎?”紀司凡問。
“p啦,”何冉道,“根本毛線事都沒有,來,就是爲了陪那個小賤人滑冰的。”
澳洲滑不下,跑到美國來滑冰?詭異。
紀司凡的車子駛遠,何旭東才從陰影裡走出來,滿臉的痛苦模樣。
翌日。
陽光有些烈,照射在柳絮兒的臉上,讓她不由的拿手擋了。
頭好痛,痛的像要裂開一樣。
睜開眼,便看到小布和小澤好奇的看着她。
柳絮兒笑了笑,“兩個小傢伙,找阿姨有事?”
“媽咪。”小布跳下牀,向臥室外跑去,“小絮阿姨醒了。”
不一會兒,安小小和何冉一起走了進來,手裡端着湯湯水水。
“醒了?”何冉微笑着,將醒酒湯遞了過去,“快喝了,聽說5分鐘見效。現在頭要炸了吧。”
柳絮兒端過來,兩口喝掉,雖然味道不好,但總比頭痛好太多了。
看着自己牀邊,一左一右站着的兩個小傢伙,柳絮兒笑笑,“他們倆爲什麼一直這麼看着我。”
“媽媽說,我們長得帥,可以輕易你的痛苦。”小澤道。
“嗯,”小布認真的點點頭,“雖然我不想以美色誘人,但如果這樣可以減輕小絮阿姨的痛苦,我還是願意的。”
柳絮兒不明所以的看向安小小。
“別看我。”安小小道,“是小冉,她說你一看到帥哥,哪哪都不痛了。”
“那你怎麼不讓紀男神來?”柳絮兒忍不住白眼,這不明顯說她好美色麼。
“爹地不會同意的。”小布道,“爹地的美色,只引誘媽咪一人。”
小澤很肯定的點點頭,“在爸爸眼中,別的女人都是便便。”
“啊?!”何冉和柳絮兒忍不住一同驚吼,便便,要不要這麼……
“是視美色如糞土。”小布糾正。
“糞土不就是便便麼。”小澤道。
“噗,”柳絮兒忍不住笑,“是是是,在你們爹地眼中,只有你媽咪一人能看。”
“不過,你們那個視美色如糞土的爹地呢?他怎麼允許你們來色,誘我的?”
“爹地一早就被媽咪趕出去了。”小布道,“我還看到,因爲媽咪答應爹地晚上做運動,爹地笑的好好看滴說。”
何冉和柳絮兒一聽,曖昧的看向安小小。
“什,什麼呀,”安小小道,“你們誤會了。晚上真的是做運動。”
“我們沒說不是做運動啊。”何冉道。
“是真的運動。”安小小解釋。
“知道。”柳絮兒道,“做運動嘛。”
她們那不純潔的眼神,到安小小快要崩潰。
“不是在牀上那種。”安小小暗暗咬牙道。
“嚇,”何冉捂住嘴,一幅嚇到的樣子,“原來,你們辣麼激烈。地毯上,桌子上,廚房,衛生間,都試過?”
“……”安小小嘴張了半天,無力解釋。
老天證明,大叔說的運動,真的只是運動。
不過是讓她陪在旁邊,給他擦擦汗,遞遞水……
這倆人,思考不純潔,都想哪兒去了。
何旭東打開門,看到紀司凡似乎並不驚訝。
“知道我要來?”
“嗯。”何旭東道,“坐吧。”
紀司凡看了何旭東一眼,“你的臉色不好。”
何旭東苦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說說吧,怎麼回事。”紀司凡坐在沙發上,單手託頭,靜靜的等着何旭東解釋。
何旭東正在爲紀司凡倒水手頓了一下,“沒什麼好說的。”
紀司凡看着何旭東,直到他將一杯水遞過來,才道:“你應該知道,我不用外面的東西。”
何旭東愣了一下,是了,好像最近的精神越來越不濟了,居然連這個都忘了。
端起那杯水,自己喝了一大口,“你回去吧。”
“那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讓我們的何大少如此堅決。”紀司凡淡笑着道,“只是,如此寶貝的人,怎麼沒在你房裡呢。”
“不要告訴我,你們住酒店,還是分房的。”
何旭東一時有些慌亂,幾秒之後才道:“她有了身孕,住一個房間,我怕自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