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就像個林間仙子一般的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紀蕭跟那老者之間的談話。
由於站的比較遠,廳裡又有音樂,說的什麼,她自然是聽不清的,可是那表情,卻很享受。
肌膚如雪,臉色如霞,雙眸如璀璨星辰,就那麼站着,一動不動,目光緊緊盯着紀蕭。
若不聽她說的話,定然是覺得這是哪個名門世家的小姐。可聽了她的話……
夏之沫雙手交握捧於胸前,一臉陶醉感嘆,“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帥的男主角呢。”
“如果我是他身邊的女主角就好了。”
“嗯,他淡淡微笑的樣子好讓人心動噢。”
“啊,他的脣好性感,好想咬一口身。”
……
肖明聽的直冒冷汗,夜澈剛是捂着嘴,忍笑忍的很辛苦。
紀蕭早已經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只是那目光交無惡意,便沒予理睬。今晚是他的歡迎宴,有人想以這場宴會爲媒體,跟他拉上點關係是很正常。
只是那目光太熱切,且緊緊眼着,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要知道,宴會開始這麼久,還沒有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這麼看他!
轉過頭,一見是夏之沫,紀蕭愣在當場。
“那個丫頭好像看你很久了。”老者笑着道。
他來的晚,並不知道夏之沫是以紀蕭女伴身份出現的。
但他來了之後,跟給紀蕭暗送秋波的人還真不少。
也難怪,如此優秀的少年,自然人人想攀附。
眼前這女子到與衆不同,別人都是偷偷的看幾眼,再看幾眼,見紀蕭沒有迴應,也便放棄了。
而這女子,卻很執着。
紀蕭的表情,應該是也沒料到這女子如此大膽吧。
不過,他到可以看看紀蕭的處理方式。
都說紀家的男子個個專情,這專情好,也不好。
他翟家想跟紀家連姻已經許久。自己的寶貝小女兒沒有機會,現在,到可以看看他最愛的孫女有沒有這個造化了。
“那小丫頭,膽子不小嘛。”老者開玩笑道,“那看你的模樣,像要把你給吞了似的。”
紀蕭回過神,點了點頭,眉頭緊皺的朝夏之沫走去。
“她怎麼了?”紀蕭問向站在夏之沫這後的夜澈和肖明。
“發花癡了。”肖明正經的回答。
他纔不會告訴他的大BOSS,此小女子喝了酒,變的色色的了。
紀蕭眉頭不舒,看向眼前的夏之沫。
她看起來有些不一樣,比如看向自己的目光,變得很,熱切。
但又沒什麼別的不同。她的眼睛那是那麼純淨、明亮,她的笑容還是那麼真誠、可愛。
“你,叫什麼名字。”紀蕭試探性的問。
夏之沫一愣,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你居然不知道我叫什麼??”
說完,笑着撲到紀蕭身前,“我都知道你叫什麼。紀~蕭~~”
那柔軟貼着自己的手臂,那清香撲鼻。
漂亮的小臉微昂,可以看到那如玉的纖頸。
燦星辰的眸子緊緊的望着自己,裡面帶着甜甜的笑意。
那紅潤飽滿,水光亮澤的脣,像顆水潤多汁的甜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住。
紀蕭吞了吞口水。
“你真帥。”夏之沫癡癡的笑着說,“連喉結滑動,都那麼帥。”
伸出纖長柔嫩的手,緩緩滑過紀蕭的喉結。
紀蕭只覺一陣強電流自她的手指間竄到自己身體各處,攪的他莫名的熱,莫名的口乾舌燥。
“哇,”夏之沫的手指向下滑動,在鎖骨處停住,“你的鎖骨,好性感啊。”
老者有些驚呆,這到底是哪家的女兒,居然在這種場合,如此大膽。
而夜澈和肖明倒吸一口氣,將臉轉向別處,目光卻不捨放過任何一個精彩畫面。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紀蕭抓住夏之沫那隻不停作怪的手,沉聲道。
夏之沫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沒幹什麼呀。”
“誇你長得帥嘛。”夏之沫反將紀蕭的手緊緊握在手心,拉到自己胸前,“你是我見過,長得最帥,最有味道,最讓人想幹壞事的人。”
紀蕭看着夏之沫,良久,笑了,“你想,做什麼壞事?”
看到紀蕭笑,夏之沫一時間,被迷的不要不要的,“你笑的真好看。”
“做我男朋友好不好。”夏之沫抱住紀蕭的胳膊,認真道。
“你告訴我你想做什麼壞事,我就答應你做你的男朋友。”紀蕭低沉而性感的說。
夏之沫想了想,“我想,調戲~你。”
紀蕭的心一顫,不由的吞了吞口水,“你確定?”
夏之沫忙點點頭。
他的脣那麼好看,看起來就像個美味的果凍,還有他的臉,那麼光滑,她好想摸摸,好想調戲調戲。
紀蕭只覺某處已經堅硬到不行,轉頭對老者淡淡的笑了笑,“季伯父失陪。以後若有機會,我們再聊。”
說完,摟着夏之沫離開宴會廳。
不是去臥室,而是去了外面。
紀蕭覺得現在的夏之沫太不尋常,他得確定剛纔她說的那些話,是出自她內心。
涼風吹來,夏之沫打了個冷顫。
紀蕭看着沒來由的心疼,將外套脫下,披到她的身上。
夏之沫瑩亮的眸子緊緊的看着紀蕭,“你喜歡我嗎?”
紀蕭一愣。
“喜歡嗎?”夏之沫又問。
望着她那眼眸,紀蕭伸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喜歡。很喜歡。”
夏之沫一笑,摟住紀蕭的脖子,送上自己的脣。
紀蕭從未與哪個女生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只覺鼻息間全是她那,淡淡的清香,好聞到不行。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他心跳不已的。
她的脣,清清涼涼,水水潤潤,柔的像一塊嫩豆腐,讓他忍不住心跳加快,忍不住想品嚐更多。
然而,夏之沫卻離開了,離開後還津津有味的咂咂嘴,舔了舔脣道:“果然如想象中那樣,美味極了。”
紀蕭看着她那紅紅柔軟的小舌,靈巧的畫過她飽滿的脣邊,再也忍不住上前將其含住。
“唔~”夏之沫張大眼睛,他幹嘛,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嘴巴里啊。她的嘴裡又沒有糖。
她都沒有伸進他的耶。怎麼可以這樣,太不公平了。
想撤離,卻不想紀蕭一手牢牢抵住她的後腦勺,一手緊緊箍住她的腰,沒有半點躲避的空隙。
(親們麼麼噠,穆藍先在這裡道歉。8點之前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