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紀蕭的話,夏之沫一幅‘我死了’的模樣。
如果說,剛纔紀蕭所說的話,她還有些不信的話,那麼現在,她完全信了。
上次喝酒,寢室的同學就說,她差點把她們給推倒了。最後嚇的她們全跑了,將她鎖在寢室纔算完事兒。
可這次,闖大禍了。
“你怎麼不反抗。”夏之沫哭喪着臉道。想他一個大男人,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個女生啊,如果他反抗的話說不定……
“你一個學校功夫第一的女子,我如何反抗的了。”紀蕭將臉轉向別處,一幅‘我不想承認自己反抗不了一個女生’的表情。
“我……”
夏之沫剛開口,腹黑的某人微微一轉,便將後背上的傷露到大家面前。
“嘶,”安小小像是不能接受事實的後退兩步,“蕭兒,你的背……”
“沒什麼,反抗時受的傷。”
語氣極淡定,只是那表情,卻哀傷的讓人心疼。
夏之沫看着紀蕭後背上,那一道道血紅的抓痕,都快哭了。
那傷痕在光滑白皙的皮膚上,突出的很,刺目的很,好像不停的哭訴它的可憐。
夏之沫黑線遍佈,自己強了他也便算了,居然,居然還如此暴力!看着他前前後後那青青紫紫……難不成自己不光抓了他,還咬了他?!
“對,對不起啊。”夏之沫不好意思的說。
“算了,”紀蕭大方道,“反正你也說過要對我負責的。”
“啊?!”夏之沫睜大眼睛。
“你想抵賴?”紀蕭看向夏之沫道,“你若不是再三給我保證會對我負責,我怎會,怎會……”
“我們紀家,家規很嚴的!”
夏之沫看看紀蕭,又看看安小小,“我……”
“小沫啊,”安小小嘆息一聲,“雖說呢,我養大一個這麼優秀的兒子十分不易,卻被你一朝奪了所有。”
“但既然奪都被你奪了,我們也只好認命了。”
“還好你也說了要負責,否則,我一定浸他豬籠!不然如此不守婦”道字沒說完,就見紀蕭擡眼看了自己一眼,安小小下意識的閉嘴。
好吧,太激動說錯詞了。
可誰讓她兒子來這麼一出啊。人家都是女的哭着喊着讓男人負責,他到好……
“不管怎麼說,蕭兒準備準備,與小沫趕緊把婚事給辦了吧。”
“啊?!”夏之沫詫異。
“沫兒八成是覺得太突然,”紀蕭道,“我們相處一段時間,再好好的相互瞭解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如此,”安小小笑,“那我去跟你爹地說去。”
說完,轉身跑了。
夜澈和肖明大張着嘴巴,愣在原處。
“你們,想留下來?”紀蕭眉頭一挑,聲音清冷。
“不不不。”兩人打了個寒顫,轉身就跑。
出了門,夜澈和肖明靠在牆上,以平復自己內心的波濤。
“BOSS他,”肖明道,“就這樣把自己給嫁了?”
“嫁毛線!”夜澈道,“小沫真可憐,就這樣被一隻大灰狼給吃了不說,被搭上了一輩子。”
“BOSS腹黑起來真可怕。”肖明拍了拍胸口。
“可憐我家小沫如此單純,就這麼被推進了火坑。”夜澈嘆息。
“不過夏之沫也真牛,”肖明不好意思的臉紅,“自BOSS成年後,還沒有誰能傷到BOSS分毫呢。”
“但你剛纔看到BOSS身上麼,全是血道子。”
“是呀,”夜澈道,“難道BOSS還喜歡玩SM?”
“很有可能!”肖明點頭,一直以來,都是他讓別人受傷,一下子來了這麼一個讓他受傷的,所以,才特別喜愛的吧。
房內
紀蕭看着一直愣神的夏之沫,輕輕的拉起被子,想將她包裹好。
卻不想夏之沫嚇了一跳,忙向一邊躲去,這讓紀蕭很是受傷。
“你這樣,我會傷心的。”紀蕭道,“難道,你討厭我,只有在喝了酒之後,才喜歡我?”
“不是的,”夏之沫忙搖頭,“我,我只是有些不習慣。”
都說紅顏禍水,這男人長得太妖孽,也絕對絕對是禍害。瞧瞧,只不過是神情哀傷了那麼一小下,就讓她心軟的不要不要的。
“沫兒,”紀蕭深深的看着夏之沫,“昨夜,都是你那個我,”臉適時的微紅,“今天,能不能讓我嘗一下佔主動權的滋味。”
夏之沫看着紀蕭此時的樣子,有些恍惚。
可恍惚過後,皺眉,“你是說,昨天都是我強X了你?”
紀蕭沒有說話,頭微微看向別處,神情落寞。
夏之沫的心一痛,自己真混蛋,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昨天自己做了那樣的事,已經夠讓他丟人的了,今天自己居然還當着他的面說‘強X’,這不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麼。
“我,”夏之沫道,“對不起。”
“只是,我”夏之沫臉紅如血,“我有些累。”
“你不動,我動就好。”
夏之沫聽了,臉更紅。可又感覺,這話莫名的有些熟悉。
正想着,人已經被某人推倒。
“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紀蕭的女朋友了。”
“未來,還是我的未婚妻,將來,還是我孩子的母親。”
說着,含住某人的脣,輕輕舔吮。
夏之沫不記得昨天怎樣,但現在,她感覺暈暈的,身體奇怪的很。
一股電流自四肢百骸直衝向一個地方。
“嗯~”
呻吟聲不由自主的叫出口,讓夏之沫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更是羞的整個身體都變成緋色。
紀蕭拉過夏之沫的手,放在脣邊親吻,“別捂,我喜歡聽你叫的聲音。”
一句話紀蕭說的性感,卻聽的夏之沫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死人了。
“沫兒,”紀蕭看着夏之沫,深情的說,“我愛你。”
夏之沫愣愣的看向紀蕭,“我們,我們沒認識多長”時間。
“我說,我對你一見鍾情,你信嗎?”紀蕭輕啄了下她的鼻尖。
看着夏之沫那愣愣的表情,紀蕭笑,“剛開始我也不信。但這是真的。”
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如此牽動他的心神,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讓他想與之親密,再親密。
“啊!”夏之沫驚叫出聲,看着他的腦袋埋於自己的胸間,夏之沫臉紅的像顆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