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維兒不敢相信的看着a師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a師姐心裡暗暗得意,“我說,紀家大少爺紀蕭,與夏之沫,正在談戀愛。”
“唉,也不知道夏之沫到底用了什麼狐媚法子,居然把紀大少爺給拿下了。”
“聽他們昨天一同去執行任務的人說,昨天紀蕭一下飛機便去找她了。兩人在現場,那叫一個恩愛,看的讓人”
趙維兒聽不到a師姐說着什麼,只一味的搖頭,“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a師姐故意輕嘆了一口氣,“怎麼不可能。早上我就說了一句那紀大少爺興許是與她夏之沫只是玩玩,就被她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呢。”
“聽劉警官他們說,好像紀大少爺這次是玩真的,還說什麼喜糖什麼的。”
“不可能”趙維兒狠聲道,“她夏之沫何德何能,能得到蕭哥哥的青睞。”
“紀家是什麼家庭,她夏之沫有什麼,不過一個沒人要的孤兒”
“可不是嘛,”a師姐道,“我也這麼說,可他們啊”
“蕭哥哥一定只是跟她玩玩。”不等a師姐將話說完,趙維兒就肯定道,“她若真敢將我蕭哥哥勾走,我就讓她在h市沒有生存之力”
“維兒,”a師姐道,“她夏之沫若真和紀少爺好了,你哪還有下手的機會。”
趙維兒狠狠的看向她。
“維兒,”a師姐輕輕拍了拍趙維兒的手,“你想,以紀家的勢力,等他們感情穩定了,你還有下手的機會麼。”
“都說趁他病,要他命,現在他們感情剛剛起步,還很不穩,要拆,不等現在,更待何時。”
趙維兒高傲的揚了揚頭,“那該怎麼做。”
a師姐笑了笑,“怎麼做,自然由維兒小姐你來想。我嘛,給你當個內線。”
“他們有什麼事情,是不會在你面前說的,但卻不會避諱我。”
趙維兒看向a師姐,“你爲什麼幫我”
“我就是看不慣夏之沫那得意勁兒。”a師姐道,“論漂亮,她不是頂漂亮,論才幹,她也不過爾爾,憑什麼好事都被她攤上了呀。”
趙維兒一聽,笑了,“你不會也喜歡上我蕭哥哥了吧。”
“看樣子蕭哥哥在警局幾天,不光是夏之沫那隻s狐狸,連你,也看上他了。”
a師姐的臉一紅,“紀大少爺那麼優秀的人才,喜歡上他很正常吧。”
“只是我很有自知之明,什麼樣的人能喜歡,什麼樣的人不能喜歡,我分的清清的。”
“可她夏之沫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她”
“憑什麼她那樣廉價的人,可以染指我蕭哥哥。”趙維兒接下a師姐的話。
“對。”a師姐點頭,“紀大少爺若是跟你維兒好,我心裡都是平衡的,跟她夏之沫,我不服。她根本配不上紀大少爺。”
趙維兒聽了,心裡那叫一個舒服。“我也認爲,只有我,才配得上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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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師姐一聽,愣了一下。沒想到趙維兒居然把自己恭維的話當了真。
她還覺得只有她才能配得上紀蕭紀大少爺呢。
趙維兒她那麼傲慢自滿,連給紀大少爺提鞋都不夠。
可嘴上卻說,“是是是,我也不這麼認爲。”
趙維兒聽了心裡高興,“以後,你在局裡,我照着了。你知道,我父親,可是上面的人。”
a師姐一聽,眼睛猛然一亮,“好好好,那就謝謝維兒了。”
“記得以後有什麼情況,要隨時跟我彙報。”趙維兒瞥了a師姐一眼,傲然道。
“是是是,那是一定的。”
趙維兒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會議室裡,李頭兒聽着警員們的彙報,眉頭緊緊皺起。
“那個展廳屬於季氏企業,由於展廳內的監控設備,對於手錶丟失那段時間的監視,已經被季香的弟弟季濤所破壞,所以,並找不到有季濤進來過的任何證據。”劉警官道。
“展廳門口,有季氏企業他們內部的監控,昨天查看的時候,確實看到季濤有進去過,但當我們要求他們將那段監控視頻交於警方時,他們以監控內容已被破壞無法修復爲由,拒絕交付。”
“這不明顯表示那手錶就是季濤偷走的麼,季氏還咬着那保全公司不放是個什麼意思。”孫警官道。
“早上,上面打電話過來,還要求對此案儘快處理,給季家一個交待。”李頭兒道。
“可是,他們季家都不願意配合,如何讓我們給他們一個交待。”夏之沫道。
“唉,”劉警官說,“雖然保全公司被季氏企業死死咬着挺可憐,但最無辜的是我們好不好。”
“保全公司對於那手錶,可以不承認。但我們呢,一方面季氏不願意配合,另一方面他們還讓上面給我們施壓。”
“不要抱怨了,”李頭兒道,“雖然季家不願意將季濤的行蹤告訴我們,但我們可以自己查。”
“他們不配合,我們就靠自己。”李頭兒說着站了起來,“現在,去查季濤最近的行蹤軌跡。”
“是”
幾個小時後,對於季濤的行蹤一無所獲。
“這太難了,”孫警官道,“他們家有意隱藏,我們怎麼可能找得到。”
劉警官嘆了一口氣,“不用把他藏到哪兒,就躲在他們家所有房子中的一幢,我們就沒辦法。”
“對,因爲我們沒有搜查令”
正一籌莫展,季濤自己跑過來投案來了。
這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原來,季濤本就是個花花公子,花錢如流水。
最近更是泡了一個新嫩模,爲了在她面前顯擺,花費更加瘋狂。
只是家裡畢竟不是他當家,要錢需要伸手,且每次要錢雖然給,但總要被老姐季香批,這點讓他很不爽。於是便把目光投向了展銷會。
“我家的產品,特別是貴重的,都是投了保險的。”季濤道,“我拿走了保險公司還會賠的嘛。誰知道老姐怎麼這麼較真兒,死抓着不放。”
“你知不知道因爲你此舉,整個保全公司的員工被季香關在展廳。”夏之沫道。
季濤不在意的撇撇嘴,“那有什麼,只不過是關了兩天而已。”
“如果他們承認了,我還至於丟這麼大的人,被從派對上抓來麼。”
“你說什麼”夏之沫道,“被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