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的臉又不爭氣的一紅。
什麼叫‘你總得讓它火退了’!
難道他想……
夏之沫臉紅似血。
“我,我不會給你那個的。”
“??”紀蕭不解,“哪個?”
“就是你想的那個!”
紀蕭冤枉,想,自己想着哪個了,讓她臉紅如此。
夏之沫緊抿着脣。想起以前他跟她說過的話。
初嘗雲雨之時,他憑的,是原始的本能。食髓知味之後,不知他怎麼就精於此道了。
每每相愛,他總是挑的她水深火熱。
後來,他還會吻遍她的全身,包括最羞人的地方。
某天,他還拿出一本裝訂極其古風的書出來,“這是皇宮裡的古本,珍貴的很。現在,送給你。”
那時夏之沫單純,以爲他是讓自己把那書好好珍藏。
不想就在夏之沫要去接的時候,他翻到了某頁,“以後有機會,我們學學。”
夏之沫看到那頁,臉紅似火。一下子明白這所謂的皇宮古本,是春,宮,圖。
而那一頁,正是男女兩人,頭尾相錯,互給對方舔,咳,那裡。
雖然過去5年,但她跟他相處的每一個片段,她都記得。而那麼驚悚的記憶,她自然更不會忘。
所以紀蕭一說‘你總得讓它退下火來’的時候,夏之沫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件事情。
見紀蕭那在那裡裝瘋賣傻(其實真不是裝),夏之沫紅着臉痛批道:“你別,癡心妄想了,我是,我是不會給你,”握了握拳頭,“不會給你舔的!!”
紀蕭愣了2秒,反應過來時看着夏之沫那紅若滴血的臉,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可想着她所說的話,腦海裡不由的浮起那個畫面……紀蕭忙推開了夏之沫,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
夏之沫跌坐在地上,看着紀蕭鼻血直流,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看,果然是想那樣,被我識破鼻血都流出來了!
“哼!”夏之沫起身,對着狼狽的紀蕭冷哼一聲,“不要臉!”
說完,跑開了。
紀蕭捂着鼻子,看着自己反應一直高熱的某處,無奈的搖頭。
爲什麼一跟那個小東西在一起,自己就如此狼狽呢!
夏之沫回到休息室的時候,上官宇和夜澈他們已經打完球坐在那裡休息了。
“小沫。”看到夏之沫走過來,上官宇忙起身走了過去。
可當走進看到夏之沫那微微紅腫的脣,明顯哭過的眼睛時,眉頭一皺。
“你沒事吧!”上官宇關心的問。
“沒事。”夏之沫道,“你們結束了?”
“嗯。”夜澈走了過來,“蕭呢?”
“誰知道!”夏之沫氣哼哼的坐到休息椅上。
上官宇自然的遞上一杯熱飲,坐到她身旁,“學會了嗎?”
“應該,是吧。”
“下次我來教你好不好。”
夏之沫轉頭,看到上官宇微笑的臉龐。
“好。”
上官宇笑的更好看了。
“贏了嗎?”夏之沫問。
上官宇笑着搖頭,“小澈那傢伙,球技好着呢。”
“可不是嘛。”言平道,“我們輸的心服口服。”
“哼,”唐蜜冷冷道,“若不是中途改變規則,言總怎麼可能會輸。”
夜澈冷冷的看了唐蜜一眼,“小沫不會打,正和你意了是吧。”
“規則可不是我們說的!”唐蜜雙手抱胸傲慢道。
“小唐!”言平不悅,“哪兒那麼多話。”
“言總,”唐蜜撒嬌,“人家說的都是事實嘛。”
“不服氣約個時間再來一局吧。”紀蕭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休息室的門口。
“蕭。”夜澈起身。
“紀總裁。”言平忙走了過去,“下面人不會說話,您別生氣。小唐,過來給紀總道歉。”
唐蜜走了過來還沒說話。就聽紀蕭道:“既然是屬下,就應該有屬下的規矩。”
“言總似乎是個教管不嚴的領導。”
言平一聽,汗都出來了。
誰都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而企業,更看中這一點。
沒有很好的規矩,也就是管理制度,如何能讓一個企業很好的發展。
紀蕭說他教管不嚴,不就是暗指他們企業管理制度不好麼。
“唐蜜,你一個助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沒規矩。”言平立即冷臉道,“回去之後,領3個月工資,走吧。”
唐蜜不敢相信的看着言平,“言總,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爲了你,爲了公司,做了那麼多事,你居然要趕我走!!”
她不光陪他言平睡,還爲了公司的利益陪別人睡,現在好了,說讓她走就走?
言平冷冷的看了唐蜜一眼,“你好像搞錯了自己的位置。公關部的職責你沒少做,但該給你的酬勞也沒少拿一分。”
唐蜜愣了一下,再說不出一句話。
“還不滾!”言平道。
唐蜜恨恨的看了夏之沫一眼,甩袖走人。
夏之沫鬱悶,靠,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把你趕走了!可想想,不由的狠狠的瞪了紀蕭一眼。
都是他,別人公司的事兒,你管毛線。現在好了,唐蜜不敢怪他,到是恨起自己來了。她何其冤枉啊!!
紀蕭被瞪的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到夏之沫坐居然與上官宇坐在一起,心裡那叫一個酸啊。像吃了生楊梅似的。
很想擠身在他們之間,可惜那是兩人位,他們坐了,自己再無擠身之空。
而夜澈站在夏之沫所坐的沙發旁邊,他這個當BOSS的,總不能將他推了,自己坐到夏之沫的沙發扶手上去吧。
鬱悶的坐到他們對面,目光一轉不轉的看着他們。
夏之沫被看的很不爽,又是狠狠的一瞪。
紀蕭卻像沒事兒人一樣,接收到她的目光,微微挑了挑眉,不在意的撇撇嘴。
於是兩人之間戰火味十足的互相看着。
夏之沫瞪:你看什麼看。
紀蕭聳聳肩:我想看。
夏之沫繼續瞪:再看我把你眼睛給戳瞎。
紀蕭一臉欠揍的:你來啊來啊。
正好過來跟自己坐一起。一看到她跟別的男人靠的近,心肝都悶的疼。
夏之沫冷哼一聲轉頭:不要臉。
紀蕭挑釁的挑挑眉:那又怎樣,不服來戰啊。
夏之沫瞥了他一眼,見他居然若有所指的舔自己的脣,氣的嘔血。真,真真是不要臉。強吻了人家,居然還敢在這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