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夏之沫有些傻傻的問,“爲什麼?”
她是想要跟他結婚,可也不是立即啊……
紀蕭看了夏之沫一眼,語氣不悅,“隨你。”
轉身走開。
夏之沫忙追了上去,拉住紀蕭的衣襬,很小媳婦的說:“我不是不同意結婚啦。”
“只是覺得,因爲這個結婚,有些不甘心。”
紀蕭聽了,眉眼不由的溫柔,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瞬間恢復他的冰冷。
“隨你,我不勉強。”紀蕭淡漠道。
想要將夏之沫拉着自己衣襬的手掰開,卻被她拉得更緊。
“好啦好啦,結婚,立即結婚。”夏之沫抱住紀蕭的腰,“我纔不要把你讓給任何人,紀澤也不行。”
紀蕭的心一軟,嘴角不由上揚,結婚,都美好的詞。
“不勉強?”紀蕭故意冷冷問,“你知道,我不喜歡勉強任何人。”
“嗯~”夏之沫搖頭,“不勉強。”
“你知道你今天的話,給我惹麻煩了吧!”
“嗯,”夏之沫小可憐的點頭,“求不生氣。”
紀蕭轉身,看着夏之沫,“做錯事,沒有什麼表示?”
“嗯??”夏之沫無辜的看着他。
紀蕭高冷的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夏之沫愣了一下,笑着抱住紀蕭的脖子,吧唧一口。
紀蕭滿意的回吻,再溫柔的將她抱起。
“啊,”夏之沫渾身一痛,“都忘了自己受傷了,好疼。”
見夏之沫撒嬌的皺眉,紀蕭既心疼又無奈,“入戲太深,怪的了誰!”
“嗚~”夏之沫可憐兮兮的將頭埋進紀蕭的懷裡,“看戲看忘了嘛。”
“看戲?”紀蕭的身體一僵。
“啊,不不不,”夏之沫忙擡頭道,“是看到你來,我一放鬆,忘記疼了。對,就是這樣。”
紀蕭無奈的搖搖頭,卻加快了步子……
夏之沫都是皮外傷,看着觸目驚心,但其實傷的並不重。
但儘管如此,她還是被紀蕭責令一個星期不許下牀。
夏之沫躺在vip病房,無聊的望着潔白的天花板。
“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紀蕭放下手裡的工作,擡頭問道。
夏之沫撇撇嘴,“讓你在牀上躺一個星期試試。”
還不開心,她都快發黴了好麼。
紀蕭輕笑着走到牀邊,“過兩天,軒兒就回來了,你想讓他看到你渾身是傷的樣子?”
“當然不想,”夏之沫道,“但,我真的好無聊。”
“不是有我在這裡陪你麼。”紀蕭說着,親吻她的額頭。
夏之沫心想,他不在還好些,那些小護士啊,夜澈啊,都會來跟她八卦些最新事況。
自從他將工作搬到這裡後,那些小護士不是因爲他的冰冷氣質望而卻步,就被他的外表迷的花癡不已,哪裡還有功夫跟她八卦呀!
而夜澈,每次來,都成了彙報工作。
人生無樂趣啊,無樂趣。
紀蕭看着夏之沫的樣子,輕笑着躺在她身側,將她摟在懷裡。
“乖,好好養傷,別想些有的沒的。”
“誰想些有的沒的了。”夏之沫不高興道。
“哦?”紀蕭溫柔的笑,“那你說,你想些什麼。”
夏之沫轉身,面對着紀蕭,好奇問,“你真的,將紀澤送走了?”
“嗯。”
“剛做好手術就送走了?”
“嗯。”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