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主人將它們帶走,看到田靜還戀戀不捨的樣子。凌培傑不屑說道:“這種別人家的有什麼好?下次把把我們的帶出來遛遛!”
“好啊!”田靜滿是期待。
聽到凌培傑說“我們的”時,田靜感到特別窩心。
從她答應做他女朋友起,他的就是她的,而她的也會是他的。簡單卻讓人感覺幸福的字眼。
她在醫院的時候看到過那條狗出現過。雖然樣子兇惡,但十分護主,曾聽說爲了主人的病絕食兩天。而且一個女孩子身邊能跟上那麼一條大狗,真是超拉風的一件事。
兩人繼續走着,雨已經停了。四周散發出一股青草混着泥土的清香,空氣很新鮮,讓人神清氣爽。
“搶孩子啦,救救我的兒子!”一個聲音傳來。
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看到一個婦女正追着一個抱小孩的男人跑。那個男人穿着破爛,神情接近癲瘋。應該不是人販子。
在場的人很快加入了這場追逐,那個男人被逼進一衆小樹林中。
“不要急。”這時,一個人站了出來,他勸慰那位媽媽,“我有好的辦法。”
所有人都看着他,只見這個男人慢慢半蹲着接近小樹林邊。
他學着電視裡警察抓壞人的畫面,向裡面喊着話:“裡面的人聽好了,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孩子是無辜的。請放他一條生路,我們不會爲難你的!”
“你那樣沒用!”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站了出來。他說着,“看我的!”
很快,大家就聽到他喊:“我們是香港皇家警察,你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手裡的孩子出來投降。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爲呈堂證供。我數十聲,如果不出來的話,我們就開槍了!”
“這樣會不會將歹徒激怒啊!”其他人頗有顧慮地問。
“哼,卑微的人類!簡直是一羣沒用的廢物!”他不屑說道,“對付惡徒只能比他更兇惡。否則是沒用的。”
“你也是人類吧。中二病不輕啊!”另一人開口。
“你纔有病!信不信馬上叫人來收拾你?”男孩囂張無比。
與其他同類一樣,患有這種中二病的驛年們個個唯我獨尊,動輒就是“一記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
但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卻又只會紙上談兵了。
“救救我的孩子,你們先別吵啊!”那位媽媽低聲哭泣祈求着。
那個男孩彎腰撿起一截樹枝,又向裡面喊着:“聽着,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放下孩子出來,有誰能給我一支槍的話,我立即就會向你射擊!”
凌培傑忍不住暴粗:“你妹的!最後一句畫蛇添足了吧?”
這不是告訴對方他根本沒槍嗎?
就像打仗的時候只帶了糧食,上了前線對敵人喊道:“如果你們不投降,我方就要空投原子彈了——如果有誰現在就給我一顆原子彈的話。”
敵人不僅大獲全勝,還收繳大量糧食作戰利品啊。
說不定最後還會送錦旗,感謝我們的國家爲他們解決了軍需不足的問題。然後向國防部發函詢問下次什麼時候還要打仗,友好表示他們好多帶點運輸車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