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二小姐秦珊被殺害的事情,第二天就鬧騰的沸沸揚揚的,當地警局離開開始行動起來,傳聞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就把綁匪繩之以法,馬上就會處以死刑。但是秦珊已經去世的消息,讓所有人的心裡面,感覺到有些驚悚。
想不到前段時間還好好的人,說不見了就不見了。也有說秦家的人是不是招惹上什麼神靈了,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裡面,先是老夫人去世,然後是秦珊被殺。
同樣,也有一羣人沒有閒下來,這些人趁着這個機會開始掃除大部分的異己,將自己的人手安插在各個地方,其中木家顯然是最大的獲利者。
“想不到這一次居然是我們得利了。”木子坐在辦公室裡面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木家的一部分人是從政的,因爲秦珊被害的事情,很多人都收到了牽連,自己的叔父就直接升值了。木子考慮着要不要什麼時候去親自感謝一下秦越。
不過最近幾天就算了,要是這個時候去,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的奇怪。
“木總,有人找你。”助理推開辦公室的門,然後淺笑着說着,顯然和木子的關係是挺好的。
“讓他進來吧。”木子平靜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能夠來找她的估計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人,木子猜都能夠猜出來。
“木子。”果然,推開門,薛崇安走了進來,眼睛裡面多了幾分的無奈笑意,自從那一天之後,木子對於他的事情總是避而不見的,今天難得有機會見面,有很多事情,薛崇安都想要和木子說。
“有什麼事情嗎?”木子淡淡的開口讓薛崇安坐下,她的確暫時不想要面對薛崇安,但是如果是關於公事,木子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
“秦珊的事情。”薛崇安笑着說道,然後坐下打量着許久沒有見到的女人,木子看上去瘦了很多,不過看上去更加的幹練了。
“我怎麼記得薛家一直都是從商啊。”木子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的看着薛崇安。這邊的家族就那麼幾家,只有木家是半官半商的,怎麼,難道薛家也要插一手了嗎?
“總是多多少少都有變化不是嗎?”薛崇安笑着說道,眼睛裡面多了幾分的意味深長,不知道如果木家和薛家的人能夠互相扶持,那麼能夠走到什麼樣子的地步。
“如果你們家準備從政的話,那麼你過來找我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木子搖了搖頭,她對於官場的事情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絕對不會允許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兩個家族聯手的,那樣事情的威脅性太大了。
也不是沒有過這種的先例,但是通常都是兩個家族是死敵,才能夠被允許。互相被牽制着,這纔是上面的人希望看見的場景。
“我明白,所以只是希望給你打個招呼,空下來的那個職位,我希望能夠是薛家的。”薛崇安平靜的開口說道,似乎提出來的只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要求。
“既然是來談交易的,那麼我能夠得到的好處是什麼。”木子的眼底閃爍了一下,然後笑的格外的坦然。薛家有野心,但是並不意味着他們木家就要拱手相讓,木子看着薛崇安,希望這個男人這一次能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得到我?如何?”薛崇安勾脣看着木子,一副浪蕩公子的樣子,看上去格外的欠揍啊。
“薛先生要是沒有誠意的話,就出去吧。”木子直接一個文案拍在了薛崇安的臉上,她以前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薛崇安是一個臭不要臉的人呢,居然能夠說出來這種話,也算是好意思。
“喂,你能不能夠手下留情一些。”薛崇安捂着鼻子,有些委屈的開口說道,以前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木子居然有暴力傾向,着還像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嗎?
“不能,沒有事情就出去,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木子沒好氣說着,薛崇安什麼時候能夠正經一些,虧她那麼認真的去思考這個事情呢。
“說認真的,只要把這個位置讓給薛家,從此之後,薛家和木家就是相互扶持的關係,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暗地裡面的,表面上自然是水火不容。”薛崇安笑眯眯的說着,一臉的愉悅,顯然這條路已經是決定好的了。
“你應該知道要走這條路意味着什麼。”木子皺了皺眉,薛家走的外資企業,所以想要從政,要比任何人還要困難一些,何況薛崇安的性格並不適合在官場。
“我也沒有說是我要走。放心吧,已經做好應對的準備了。”薛崇安笑着說道,一切都有自己的考慮。
“也沒有擔心你,作爲交易,每年給我們木家提供一個人打點上下關係的資金。”木子淡淡的開口說道,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薛崇安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家之主,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她過於擔心。何況,這已經涉及到家族的利益了,多問下去也有一些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別有用心呢。
“你這就是獅子大張口了。”薛崇安無奈的笑了笑,一個人打點上下的資金,那可不是一個小數額,薛崇安已經能夠看見以後自己被木子追在屁股後面要賬的樣子了,不是一般的可憐啊。
“就說這個條件你答不答應。”木子微微挑眉,一副霸道的樣子,完全不給薛崇安分辨的機會。
“好,我答應了。”薛崇安無奈的點了點頭,這次的機會對於薛家來說的確是十分的重要。
薛家已經蠢蠢欲動了起來,其他的家族,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無數的人把目光盯住了那幾個位置,生怕有任何的異動。
就在木子和薛崇安在意見上面達成統一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秦越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看到薛崇安也在這裡的時候,微微一愣,什麼時候薛崇安和木子之間也有聯繫了,難道他錯過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嗎?
“秦越。”薛崇安笑着打了一個招呼,不過突然反應過來,秦家現在還在辦白事,頓時格外的尷尬起來。他和秦家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一些,別又再次出什麼事情了嗎?
“秦越,你怎麼來了。”木子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半天反應不過來的薛崇安,然後淡淡的開口詢問了一句。秦越這個時候應該很忙纔對,怎麼有事情來到他這裡。
“我來接受你的感謝以及禮品啊。”秦越笑眯眯的說着,完全沒有絲毫的在意,秦珊的死亡對於秦越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如果不是老爺子一直插手,估計林星沫活不到現在的。
“我可不記得我受到過秦少什麼的幫助啊。”木子一臉無辜的看着秦越,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身邊的薛崇安:“倒是這位看上了那個位置啊。”
“你要從政?”秦越倒是微微一愣,薛崇安不是最討厭這個事情嗎?爲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難道是打算迎合木家的發展情況嗎?
“準確的說是薛家是這麼決定的,不過不是我,而是一個表親。”薛崇安笑的格外的淡然,似乎完全不擔心會有人分走他手裡面的權利一樣。
“你自己決定就好”秦越沒有多說下去,薛崇安已經主持薛家的事項那麼多年,威嚴已經深入人心,相信就算是那個表親有什麼野心,也沒有辦法動搖薛崇安的地步,倒是薛家很有可能從這次的事情裡面,獲得再上一個階梯的機會。
“不知道秦少過來是因爲什麼事情?”木子有些好奇,秦越居然沒有去守着林星沫,要知道自從林星沫懷孕之後,秦越就像是一個連體嬰兒一樣,恨不得成天到晚都在林星沫的身邊。
“那個位置,我希望無論坐上去的是什麼人,和秦家都是很好的關係。”秦越笑眯眯的說着,他可沒有爲別人做嫁衣的想法,要是弄上去一個與秦家作對的人,那麼就麻煩了。
“估計也就是薛家的人了。”木子笑着搖了搖頭,果然像是秦越這種人輕鬆一些,不把自己的人安排上去,自己就不用操心,但是同樣的,無論上去的是木家的還是薛家的都會對秦家態度十分的尊敬。
“嗯。那就行。”秦越就是過來打個招呼,如今自己的目的視線了,就沒有繼續留下去的必要了,懶散的打一個呵欠,就準備離開。
“我和你一起走,這邊的事情也商談玩了。”薛崇安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然後跟上秦越的步伐,秦越沒有阻止,覺得薛崇安可能有什麼事情想要和自己說。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去了地下車庫,留下木子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裡面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人,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木子撥通了家裡面的電話,把這邊發生的事情和家裡面的人說了一下,得到同樣之後,才繼續操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