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芳年趕緊到:“爸,媽,今天的確是我的不是,沒有能給婚禮一個圓滿的婚禮,請你們能原諒,但是我向你們保證,以後類似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
李南柯想說話,賀蘭芳年握了一下她的手,不讓她說。
岳父正生氣,她若再幫他,想必,他會更加生氣。
因爲沒有一個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因爲一個‘外人’跟自己犟嘴,雖然結婚了,可是……女婿嘛,永遠都在觀察期。
“我雖然同意你們結婚了,可你們家中的事情,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賀蘭芳年點頭:“是,這件事我有責任,我和賀蘭秀色已經斷的很乾淨,我很清楚南柯是我的妻子,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不管任何時候,我都會站在她這一邊。”
跟岳父說話,不管任何時候,錯的肯定是自己,賀蘭芳年很清楚。
他承認的這樣快,說的這麼誠懇,完全沒有要推脫的意思,這讓李市長心裡的火氣稍稍退去了一點。
李南柯的母親,趁機說:“你看今天那個女人來的時候,芳年也沒給她半點臉面,兩個孩子忙活了一天,肯定累了,你就別說那麼多了。”
李南柯也忙道:“爸,這件事,芳年也不願意,再說,她出現,能一次性解決,那也是一件好事。”
“那個女人呢,別以爲我不知道,後來出了什麼事。
“我們兩個打算這就去解決,您二老放心,我絕對不會心軟。”賀蘭芳年心裡很清楚,該怎麼做,這一次,他是徹徹底底的看清楚了賀蘭秀色。
李市長一揮手:“那你們去吧,那種女人,一天不解決,一天就是麻煩、”
“是,爸您說的對,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不會再留後患。”
“知道就好,有事什麼需要,跟我說一聲。”
“謝謝爸如果有一定會麻煩您老人家的。”
……
爲了免得夜長夢多,賀蘭芳年當天就聯繫到了一家精神病醫院。
他想自己將賀蘭秀色送過去,但是李南柯不放心,跟他一起過去。
他們將賀蘭秀色綁住手腳,用膠帶封住了嘴,防止她逃跑和尖叫。
去的路上,天色已經全黑了,半道賀蘭秀色醒了。
她一睜開眼,先愣了一會,隨即,掙扎起來,可是雙手雙腳都用那種登山用的繩子捆着,嘴巴上貼着膠帶,根本說不出話,也動彈不得。
李南柯聽到後面的動靜,扭頭:“醒了。”
“嗚嗚嗚……”
“想說話?”
“嗚嗚……”
“好,我給你撕開,反正這也你最後跟我們要說的話了。”
嘶啦一聲,李南柯伸手撕掉了賀蘭秀色嘴巴上的交代。
那膠帶粘性特別大,沾掉了賀蘭秀色嘴脣上的一小塊皮肉,學很快流出來,在脣上凝成血珠子。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要殺我?”賀蘭秀色突然害怕起來,身子哆嗦起來,看向兩人的眼神慢是空空。
李南柯諷刺道:“是啊,把你毀屍滅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