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弋立刻道:“那當然不一樣,我是個男人,我皮厚,不怕疼,你是……我女人,我保護你應該的,何況,我哪裡捨得你受傷……”
她就是掉一根頭髮,他都是要心疼的,何況那麼好看漂亮的腳上磨出了那麼一個大水泡,他看着都覺得疼。
“說的好像,我就捨得……”聶秋娉說着說着沒了聲音臉也越發的紅了。
遊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湊過去,臉貼着她的臉,問:“捨得什麼……”
聶秋娉推他一下:“消炎藥呢?”
“秋娉,把剛纔的話說完。”
聶秋娉掐了一下他不怎麼規矩的手:“快把消炎藥拿出來。”
遊弋還是不肯放手:“說完,我就拿。”
被他纏的實在沒辦法,她只好低頭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了一句。
遊弋樂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傻,他擁着聶秋娉說:“以後,我儘量不受傷。”
聶秋娉咬脣道:“快把藥拿出來。”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遊弋這纔將藥拿了出來。
給他塗藥水的時候,聶秋娉看着那翹起的皮,便覺得自己的手都在疼,“疼嗎?”
“一點都不疼……”
這點小傷對遊弋來說,根本就算不對算不得是傷,曾經他受過的傷哪一次比這要嚴重的多,可是……也就只有她會如此心疼,會如此關心他。
聶秋娉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說:“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那個時候……你渾身是血,你……似乎,總是對自己不夠關心。”
“那是以前沒有在乎的人,所以,怎樣都無所謂,因爲,也沒有人關心我,可,你不一樣。”
有她之後,便有了人關心自己。
爲她,他以後也會好好愛惜自己,好好爲她們母女活着。
聽着遊弋的話,聶秋娉心裡柔軟又酸澀,原來他也一樣。
也難怪,他們爲什麼能走到一起,或許,正式因爲,他們身上有相同的東西,纔會彼此吸引。
她輕聲說:“以後,你總不是以前那樣一個人了……”
“嗯,我知道。”
聶秋娉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
“怎麼了。”
聶秋娉本是想說,你做的工作好像很有危險,但她覺得在火車上說似乎不太好,想想還是算了,等到了地方之後再說吧。
不過,她能確定,遊弋的工作危險歸危險,可肯定不是什麼違法販子的,不然,縣長怎麼會讓他們住進縣委大院裡。
“沒事,等下了車再說吧。”
“好。”
聶秋娉給遊弋上好藥,“這兩****就用毛巾擦擦手就好了,別弄溼傷口。”
她想找紗布給遊弋包紮一下,可這車上,總歸是沒有那麼方便。
遊弋點頭:“嗯……還剩下四個小時天就亮了,咱們也該到了,快睡吧,這一夜,你都沒休息好,等下車後,咱們就能好好休息了。”
聶秋娉想上去,遊弋卻拉住不讓她上去:“青絲都睡着了,你再上去,會吵醒她,睡下面吧,我守着你。”
她想想,覺得也是,猶豫一下沒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