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生都還是太過單純的年紀,你看我我看你。
過了會兒,幾個女生才說。
“我覺得……剛纔嶽學長說的其實很對……死啊,多疼啊,小圓很怕疼的,她哪裡能對自己狠得下心啊。”
“她平常削鉛筆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一個小口子,都還要嚷嚷着說好幾天,割腕啊……那,那得下多狠的手啊?”
“是啊。我也覺得是,我覺得學長說的更有道理……”
“反正,小圓爸媽他們是準備報警的,這件事,還是學校和警察來處理吧……”
眼鏡女生一聽報警嚇得身子不停顫抖。
“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剛纔,被嶽……嶽聽風嚇得了……”
……
嶽聽風他們回去路上,除了他之外,宿舍其他幾個人心情都難得鬆了口氣。
孟珩道:“聽風,你太厲害了,這次看他們還能說什麼,那個女生突然割腕,肯定有貓膩。”
嶽聽風對他道:“孟珩,你認識的人最多,幫我打聽一下,那個戴黑框眼鏡的女生叫什麼,平常學習怎麼樣,爲人如何,總之,儘量有個詳細的資料,還有最好能去女生宿舍樓那邊,問清楚,宿管阿姨是極點打的120……”
孟珩拍拍胸口:“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好了,很快就能給你弄過來。”
路修澈走到嶽聽風的身邊,問他:“你懷疑那個眼鏡女生對吧?”
嶽聽風望着前方的路,道:“她在撒謊,那個女生割腕的時候,她肯定沒有睡,那種女生,應該是學習非常非常刻苦的那種,因爲經常熬夜,所以眼睛高度近視,平常就算是生病,估計也會強撐着去教室,這樣的學生,突然不去上晚自習,晚上還那麼早睡覺,我覺得不正常。”
路修澈點頭:“你說的對,她應該是那種非常刻苦的,突然不去上晚自習挺奇怪的,那,她和那個女生割腕,肯定有關係對不對?”
嶽聽風點頭:“對,她一定在隱瞞什麼。”
他現在覺得那個女生割腕,肯定沒有那個簡單。
這是他的猜測,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而很多人,只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們是不願意用腦子去思考的,所以,想要洗脫自己的“罪名”,嶽聽風還是需要找到證據。
會宿舍的一路上,路過的人一看見嶽聽風,都躲得遠遠的,彷彿他是瘟疫一般,誰都不肯上千接近。
走過之後,還對嶽聽風指指點點。
對於這種情況,宿舍其他人都很生氣,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
不過,這對嶽聽風來說,卻並不重要。
別人說的什麼,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嶽聽風依舊是安靜的吃飯,上課,生活作息和以前沒有什麼不一樣。
只是,又過一夜,當他們早上起來,打開宿舍門,卻是嚇了一跳
不知道是誰,用了紅色的油漆,在他們的門上寫着三個猩紅的字:殺人犯
還畫下另一個大大的“x”,看起來就好像是用血畫在了上面一樣,很是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