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棉棉張大嘴巴:“嘎……真的啊,你早說嘛,我這就走,讓滾的都行……”季棉棉說着就往外跑。
葉韶光握緊拳頭,咬牙:“你給我回來。”
季棉棉停下:“怎麼了,你該不會又後悔了吧?”
“衣服,穿上。”葉韶光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的這幾個字。
季棉棉愣了一下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沒穿衣服,一臉尷尬的,笑道:“哦哦,抱歉抱歉,我差點就忘了,這就穿,這就穿,葉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葉韶光嘲笑一聲,葉先生,好人?
這稱呼,變的可真快。
季棉棉三兩下就套上了自己的衣服,“我走啦,你記得,記得一定要幫我女神啊。”
季棉棉討好的伸手,幫葉韶光撫平被她抓皺的衣服。
葉韶光一把揮開季棉棉的手:“季棉棉……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以後,看見我躲遠點,別讓我再看見你。”
季棉棉連連點頭:“好說,好說……以後我肯定躲着,躲不過,也絕對不會讓你看見我臉,我都懂得,你放心。”
“下次,不要在其他人男人面前不穿衣服,作爲一個女人,你最好學會“矜持”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季棉棉撇撇嘴:“我只知道腦殘這兩個字怎麼寫的。”
對上葉韶光那冷漠的眼睛,季棉棉想起女神的事兒還沒完,立刻認慫:“好好,我學,我學,我學就是了……下次見到你,不會動不動就親,不會隨隨便便就脫衣服,不會再一言不合就說睡覺了……”
“既然聽清楚,可以出去了。”
季棉棉說滾就滾:“一定要記得幫我女神啊,一定啊……”
砰地一聲,房門關上,季棉棉的聲音終於徹底消失。
葉韶光的臉色越來越冷,季棉棉是個未知數。
原本以爲季棉棉就是一個簡單的1+1,閉着眼都能算出來,可一次,兩次,葉韶光發覺,那根本就是他所見過的最難的未知命題。
葉韶光沒辦法容忍,他要睡的女人,只是拿他是……是……空氣。
季棉棉根本就沒將他當做一回事,她是個單純的人,她蠢,但這種人往往有着這世上最殘忍的冷漠,不是他的那種冷漠,是她對待她在意的女神,和對待別人,那種天差地別的冷漠。
葉韶光,容忍不了。
如果他今天在很的就這裡和季棉棉發生關係,他覺得這是他自己對自己的羞辱。
腳下傳來遊戲痛苦的呻|吟聲,大概是快醒了。
葉韶光踢了一腳,轉身走進浴室。
……
燕青絲回到酒店,就遇到了製片和副導演,兩人見到燕青絲笑的有些諂媚討好。
製片人笑道:“青絲我看你最近精神不錯,今天去片場吧,大家都等着呢。”
燕青絲挑起眉梢,笑容欠揍:“那就等唄,管我什麼事,反正我耍大牌啊,全國人民都知道,我都臭成這樣了,還跟你們客氣什麼。”
嶽聽風臉上掛着寵溺的微笑,他就喜歡燕青絲這囂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