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我挺喜歡你的性格,就像是見到老朋友一樣,呵呵。”
夏琪話音一落下,手邊的電話就響了。
“是覺哥哥打來的”她興奮的看了眼嫣然,激動的講道,“肯定是事情搞定了。”
李鬱嫣然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夏琪接起電話。
“還是覺哥哥你厲害,這麼快就處理好了!”
“你過來了嗎?”
“好吧,我聽你的。”
“恩,她也在。”
“好的,那我把她留下,等過來。”
電話裡的男人說了些什麼李鬱嫣然聽不見,可是根據夏琪的話還有她的表情,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李鬱嫣然心裡卻猜到了幾分,於是不由得對夏琪和他老公的身份升起了一絲好奇心。
兩人愉快的結束通話,夏琪告訴嫣然,“沒事啦,覺哥哥說事情都辦好了,而且a市政府還答應會給你嘉獎,評個城市見義勇爲青年。”
“..還會給我嘉獎?我沒聽錯吧?”李鬱嫣然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本來沒報多大希望的,可是聽到夏琪這麼一說,不僅沒事而且還會給自己頒獎,李鬱嫣然最先想到的便是不可思議,“夏琪姐你老公該不會是政府機關人員吧?”
“不是,他不是a國人。”夏琪微笑着道。
“那他是其他國家的官員嗎?不然怎麼會輕而易舉就幫我擺平這件事呢?”李鬱嫣然這時都還有些飄飄然,不太相信夏琪的話。
感覺她闖出來的這些事情,在夏琪老公手中很簡單一樣,輕而易舉就解決了。
夏琪微笑道,毫不隱瞞的講道:“他?怎麼說了?覺哥哥不是什麼官員,隻身份很特殊,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殘陽家族?”
李鬱嫣然搖頭,好奇的問答:“是個什麼樣的家族呢?難道地位很特殊,就像你說的,聯合|國秘書長見了他都要畢恭畢敬?”
“殘陽家族算是個很神的家族吧,秘聯合|國秘書長的選舉,殘陽家族也擁有投票權,你要具體問我覺哥哥是做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是打擊天下的壞人,專門幫助聯合國解決明面上不能解決的問題,具體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也沒問過。”
殘陽家族的事情普通人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有些厲害關係,夏琪也不方便告訴李鬱嫣然,不過她還是很坦誠的給她講道一些,好讓她安心。
李鬱嫣然看夏琪的表情不像是騙人的,而且很認真,她不由得相信了。
這一刻李鬱嫣然有些暈乎乎的,她想象到夏琪讓自己叫她姐姐,而且好幾次表示很喜歡自己,要收自己做乾妹妹,忽然李鬱嫣然覺得像是中了**彩的,她有預感自己這次會因禍得福了,救了一個身份非常特殊的人。
一下子李鬱嫣然腦海裡想了很多很多,要是真如夏琪所說,秘聯合|國秘書長的選舉,殘陽家族也擁有投票權的話,那麼她作爲夏琪的救命恩人,現在又是夏琪的乾妹妹,那到時候下一屆秘書長選舉的時,她豈不是可以借用這層關係把那隻妖孽給踹下去。
李鬱嫣然不由得勾脣壞壞的笑了起來。
——恩,老天眷顧啊!讓她李鬱嫣然救了一個不平凡的女人,說不定以後還可以幫助自己呢。
其實,李鬱嫣然的預感一點兒沒錯,她救了殘陽覺心愛的女人,這份恩情殘陽覺是一輩都記得,夫妻兩以後更是把她當做小妹妹一般呵護着,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難怪,事情這麼快就解決了。”李鬱嫣然徹底鬆了口氣,笑道,“看來我也不用擔心了,一會兒就可以回去學校了。”
“你一會兒要走了嗎?”
“恩”嫣然點頭。
夏琪抓着嫣然的手,“嫣然,明天走吧,今晚覺哥哥要來請你吃飯,想親自感謝你。”
“夏琪姐姐,不用感謝我啦,而且你們都幫我把這件事處理好了,不用坐牢,而且還被評爲什麼青年的,我都已經很開心了。”李鬱嫣然拒絕道。
奶奶的開什麼玩笑,姐救了個大款,差點兒蹲監獄呢,請她吃頓飯就大發了嗎?
不行!一點兒都不划算,李鬱嫣然心想,你們兩口子至少也得給我一點物質上的感謝,或者是來點兒實際的感謝才行吧!
而且她心裡還盤算着讓兩人繼續把自己這個人情給欠着,她要好好的用在下一次的聯合|國秘書長選舉上呢!
夏琪嗔怒道:“不行,一定要正式的感謝你,這是覺哥哥和我堅持想做的事情。”
“夏琪姐姐,要不下次吧!”無論如何她要把這個人情給留着將來用,堅決不會浪費在一頓飯上面。
“這次無論如何你是跑不掉的,覺哥哥指明瞭要謝謝你,所以嫣然留下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頓了頓她認真的看向嫣然,“而且,下次,我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
“你要離開這裡嗎?”李鬱嫣然道。
夏琪點點頭,“恩,我答應他要回家了。”
“這裡不是你的家嗎?”李鬱嫣然很吃驚。
夏琪笑了笑,搖頭道:“實不相瞞,我不是a國的人,來這裡只是想擺脫他的勢力體驗一下獨立的生活而已。”
“我媽媽是覺哥哥家裡的女管家,因爲這個關係,我和殘陽家的人也就從小一起生活,夫人也待我很好,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還培養我成才。殘陽家也從來沒把握當外人,可以這麼說吧,我的一切都是順利,我從小也很聽覺哥哥的話,他說一我絕不敢說二,我很小的時候覺哥哥就和我結婚,我也很乖很聽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把他當做尊敬的少爺,我也以爲覺哥哥是和我鬧着玩兒的。”
“我一直都覺得我自己的生活在他的安排之下,甚至該交什麼樣的朋友,都要在他的監督之下,因爲發生一些事情,讓我覺得自己生活很沒自我,那種一切都在對方掌控之中的生活環境,讓我覺得窒息,後來我就鼓起勇氣跟他鬧了一場,我說我要自由,第一次威脅他不能在干涉我的任何生活。”
“所以你就來了a國,難怪你之前說我是不是他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