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李鬱嫣然狡黠的笑着,難得主動的反手抱住他。
赫哲念冰寵溺的將頭捧起她精緻得小臉兒,“我有個條件,明天讓達維給你檢查,否者我不放心!”
“我真的沒事!其實可以等到大些時候在……”
李鬱嫣然話還沒說完就被赫哲念冰打斷,“你想讓我快點兒走的話,就乖乖的讓達維給你檢查,只要確定你沒事,我纔會立刻,否者……”
“好吧,明天是吧,檢查就是了,你不就是害怕我騙你嗎?”李鬱嫣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扁着小嘴道,“說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話,不信任我。”
“好了,別演了。”李鬱嫣然在氣呼呼的嘟着小嘴呢,赫哲念冰就一記響頭敲在她小腦袋上,“你的性格老公,我比誰都瞭解,乖乖聽話,明天檢查沒事,我立刻滿足你的要求,離開米菲國。”
反正他還可以悄悄的像以前一樣想她的時候翻窗去偷偷幽會,也不是一定要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在輿論之下。
“好,說話算數!”
“恩,說話算數。”
得到赫哲念冰的承諾,李鬱嫣然心情大好,還在他臉上啵了一下,溼溼的口水落在男人妖孽的臉上,透着誘人的香氣,赫哲念冰心底的悸動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
“老婆,我想……”要你
他聲音嘶啞,最後兩個字都還沒講出來,李鬱嫣然目光就憤憤颳了他一下,“想都別想!”
嘴上這樣說,言語也兇巴巴的,可是雖有知道明白她的心呢。
她其實也很想要的,可是一想到媽媽,這個事情關係她能不能復活,李鬱嫣然的心裡便無法面對眼前的男人,只好兇巴巴的吼他,免得被他發現什麼端倪,畢竟他是那麼的聰明。
赫哲念冰額頭上已經佈滿了隱忍的汗液,聽到李鬱嫣然果斷的拒絕,不由得劍眉輕輕皺起來,天知道他現在恨是她肚子裡孩子了。
要是沒有它該多好,他就可以不用如此隱忍,狠狠的要她了。
“……真的不行嗎?就一次,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可以嗎嗯~?”火熱的身體不受控制似的,帶着某種濃烈的渴求,緊緊的抵着她的身體,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脖頸上,頓時他氣息接觸過的地方生氣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一次也不行。”李鬱嫣然推開他一點點,眼底染上一抹歉疚,看着眼前那深邃迷人的眸子,她說不出任何殘忍的話,深吸了一口氣,李鬱嫣然認真的看着他將,“老公,你忍忍好嗎,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我愛你,所以也很愛這個孩子,我不希望它出事,你也不希望我們的孩子將來生出來不健康吧?”
幸好有個藉口,不然她真的無法面對這樣的場景呢,赫哲念冰這傢伙的精力她比任何人都瞭解,大戰三百回合估計都能幹得出來,只要她身體允許的話,如今讓他絕對的禁谷欠,這肯定是比要他的命還難受的啊!
不過她也沒辦法,她必須要留在皇室,要用處子的身體幫金輪收集金雨,重塑身體,早日讓媽媽復活。
赫哲念冰看她爲難的樣子,真的以爲她是擔憂兩人做了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太好,於是笑着告訴,“你太緊張了,我問過達維的,他說只要注意一點兒力度是沒有問題的,別拒絕我好嗎?就是一下,親愛的沒事!真的,老公向你保證一定會非常輕!”
“……”李鬱嫣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猶豫之際,忽然她眼珠一轉,笑眯眯的盯着赫哲念冰,小手攀上他的脖子,靠着他耳畔親暱道,“晚上,晚上我一定滿足你!”
“現在就是晚上!”
回了一句,赫哲念冰便飢渴的沿着她的耳垂、脖頸、瘋狂的吮|吸,親吻,霸道的落下屬於他赫哲念冰的印記,他嘴脣觸及的地方瞬間燃起熊熊火焰在她身體裡,將她的理智都快燃燒殆盡了。
男人一隻手插|入她長髮裡,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卻已經迫不及待的從側面開口鑽入她衣服下面,修長的手指沿着她腰,肋骨緩緩向上遊走,輕車熟路攀上那傲人的小可愛,揉|捏。
李鬱嫣然身體如一震電流掃過,身子顫慄,渾身彷彿被抽空了一樣,“不,不行!”
“……”赫哲念冰此刻腦子裡心裡滿滿的都是邪惡的念頭,哪裡還肯放過她啊!對於李鬱嫣然沙啞隱忍的拒絕,他異常溫柔的誘哄道,“乖,就一次,只做一次!”都是拿該死的孩子,要是沒有它該多好啊!
赫哲念冰心中懊惱,激動,亢奮各種情緒混雜,說話的時候,李鬱嫣然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帶到了牆腳,渴切的將她摁在陰暗的牆上……
背脊傳來一陣涼涼的觸感,空氣中有着過渡的曖昧氣息,燥|熱而又不安,迷迷糊糊,李鬱嫣然感覺身體某處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那灼人的溫度,幾乎就要將她整個人給完全吞噬了。
“乖乖,轉過身去,不用害怕,老公會小心的,也會很注意,很溫柔的……”
沙啞磁感的溫柔聲線,猶如一縷春風在耳畔輕輕飄過,赫哲念冰輕輕撫|摸她的小屁屁,幫她轉過身背對自己,趴在牆上。
“唔~老公,老公~”李鬱嫣然臉頰泛起陣陣誘人的香氣,猶如罌粟一樣,格外的吸引人,難受的扭了扭身體,忽然男人一隻手託着她的腰,身子微動,就要開啓進攻模式,輕微的摩擦帶着一股可怕的攻擊力,赫哲念冰興奮笑着,身體猛然往裡一挺。
“啊~”
李鬱嫣然忽然的驚叫,嚇得男人當即停下了所有動作,當下所有的性谷欠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心驚的轉過嫣然的身子,一臉關切,“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李鬱嫣然滿額頭的冷汗,捂着肚子,吃痛的難忍的道,“我肚子!”
“怎麼了?痛嗎?!”赫哲念冰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再也不敢對她有任何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