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如果赫哲念冰在裡面的話,她走到門口還沒開門,那傢伙就會將她拉進去,今天沒動靜,只能說明那傢伙不在。
心裡一陣失望,李鬱嫣然推開門,正準備開燈,忽然小手就被摁着,接着,她整個就被橫抱而起。
李鬱嫣然嚇了一跳,隔着窗外淡淡的月光看清了那張過分妖嬈的臉龐,不由得笑了。
“好啊,我敲門不開,你個傢伙,故意的嗎?”
“給你一個驚喜而已,開心嗎?”赫哲念冰低頭,眼中滿滿的期待,那神色,李鬱嫣然一看就知道他是憋不住了。
“開心到不至於,意料之中的事情。”李鬱嫣然笑着,大膽的將小手放到他結實的胸膛上,指尖輕輕描繪,勾勒,那動作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赫哲念冰也不知道是什麼了,整個身體就被他幾個動作勾得渾身熱血膨脹,好像很久沒有得到滿足一樣,身體瞬間就有了巨大反應。
於是乎,腳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這麼快就等不急了!”
“你說呢嗯?”
“那我剛剛敲門,爲什麼你不親自開門。”
赫哲念冰將她放到牀上自己也欺壓而上,迫不及待的埋頭在她脖頸處親吻起來,聲音沙啞的回答,“說了給你驚喜。”
“怕不只是驚喜吧?”李鬱嫣然笑眯眯的看着身上飢餓如才狼的男人,小手輕輕滑到他背手,笑得好不美麗。
赫哲念冰脣角噙着淡淡的曖昧,仰頭在她小嘴上偷吻了一下,而後大掌在她小屁屁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你個小東西,明知故問是嗎?”
“對啊,就是明知故問,你不說,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要做了。”李鬱嫣然嘟起小嘴,粉嫩嫩的小香脣,散發着誘人的魅力光澤。
赫哲念冰喉嚨一陣干涉,靠着她耳邊,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惹得李鬱嫣然頓時叫了出來。
那是她敏感的地方,“你使詐。”
“情|趣,怎麼樣?經歷了剛剛的失落再到驚喜,荷爾蒙會忽然暴增,做的時候,會更有激|情。”
“你個色|胚!”
赫哲念冰大掌覆上她那波濤洶涌的美好,壞壞的呵着熱氣,笑道:“李鬱嫣然你敢說你不想我!”
“明明是你想要我,這人真是口是心非,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李鬱嫣然負氣的將小腦袋偏向一邊。
看她那故作鎮靜的樣子,赫哲念冰邪魅一笑,手指便落到了她敏|感的地方。
“唔~,你啊~”
羞人的呻|吟,瞬間迴盪在整個房間裡,幸虧是隔音效果好,不然李鬱嫣然覺得真是丟人啊!
“老婆怎麼樣?真的不想要?”赫哲念冰手指亦如他妖嬈多情的眼眸一樣,在她渾身顫慄。
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撩|撥,她便感覺渾身無力,整個人都酥軟無比,好想要和麪前的男人共赴**,然而面子還是很重要的。
牙關一咬,李鬱嫣然打死也說她想要。
“很有骨氣喲,老婆!”赫哲念冰笑得很是邪魅,更是加大了手指的力度,在她身體裡搗鼓。
“唔……”
李鬱嫣然小臉兒潮紅,水汪汪的大眼咔吧咔吧,乞求的目光可憐極了。
天啦,她快要受不了,這個傢伙,難道就不能服軟嗎?
一定要她說想要嗎?
氣死人了,李鬱嫣然又難受又無辜的嘟噥着小嘴,就那樣眼巴巴的凝視着身上的男人,“啊老公~”
身下的小女人身體扭來扭去,勾得他難以自制,悶聲強忍着即將爆發的谷欠望,傲嬌的勾起李鬱嫣然的下巴,“想要嗎,老婆嗯?”
身體摩擦,猶如大火在兩人身上蔓延,就算是夫妻,可是某些時候赫哲念冰還是改不掉,他那高傲的習慣,總是喜歡征服她,讓她先服軟。
李鬱嫣然腦子漸漸迷失,順着他沙啞性感的嗓音點點頭。
赫哲念冰很是滿意的撫摸她的小臉兒,“真乖,告訴老公你想要誰,那人叫什麼名字?”
“唔,老公”
柔軟的聲音輕輕迴應着他,赫哲念冰還不肯放過她,愣是要讓李鬱嫣然說出他的名字,才肯罷休。
“告訴老公,想要你被誰上?”
“你”李鬱嫣然的自制力早已被赫哲念冰勾得來暈頭轉向了,此刻她真的就是本能的回答着她,小手在他身上極其不安分的搗鼓着。
“我是誰?”
“恩,老公”
“老公叫什麼名字,喊我!”
“赫哲念冰,呃啊——!”
李鬱嫣然喊出他名字的時候,赫哲念冰也急切的瞬間貫穿了她的身體。
滿足的笑容瞬間在他臉上綻放開來。
“老婆,和你做|愛好爽啊~”
李鬱嫣然清醒夠來,狠狠颳了他一眼,罵道:“混蛋,你不知道輕點嗎?”剛剛那一下痛死她了!
這傢伙,是有多飢渴啊!
嘴巴上很是不爽的抱怨這,然而心裡卻是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久違了四年,她終於可以和他做正常的男女了,以後再也沒有任何顧慮了。
“弄疼了嗎?對不起啊,老婆!”
“算了!”
“就知道老婆你最好了,李鬱嫣然記得你是我赫哲念冰的女人,也是我的老婆,只能被我上。”
李鬱嫣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知道了,你也跟我記得,你赫哲念冰是我李鬱嫣然的男人,要是敢對其他女人有幻想,我讓你一秒成太監。”
“呵呵……,你個小壞蛋,那就得看,你能不能滿足我了,嗯?”
“好啊,你試試啊。”
“老婆,你好美啊”
在愉快的交流中,兩人酣暢淋漓的釋放這自己的身心,一次次放|縱而又激|情的攀上美妙的雲霄……
一夜瘋狂,第二天兩人都睡到很晚。
或許是太累了,打掃衛生的女僕來敲房門的時候,李鬱嫣然兩人都睡得死死的,一點兒也沒有聽見。
清掃的女僕也沒有在意,以往經驗,平常這個時候李鬱嫣然都不在家的,而且門也沒鎖,於是兩人想都沒多想,開門走了進去。
室內,實木地板上,男女衣衫凌亂,隨意的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