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溪?那我也去。我想洗把臉。”
有小溪,實在太好了。
君千龍看了季初晨一眼,沒叫她,走了。夏綿喻趕緊跟上。
藍景知停在原地。
他笑了,現在只有他與季初晨二個人,正是獨自的好時光。
“我已經弄清楚了,那個君先生就是破壞我們訂婚禮的人。”
“……”
季初晨靜靜的聽着,藍景知想說什麼?
“這口氣,我咽不下。”
藍景知很認真的看着季初晨,“本來這次由君家發起的驚魂島之行,我是根本不會來的。但是我聽說你會來。”
“你不會是爲了我而來吧?”
季初晨冷笑。
別把藍景知想象成長情癡情男人,他只是不甘心而己。
男人的自尊在作怪。
“當然。除了你,還有什麼原因令我放棄好好的都市生活,跑到這裡受罪呢?”
他坐近季初晨,一隻手甚至搭在她的肩膀上。
季初晨撇開他的手。坐遠一些。
藍景知倒也沒有再堅持,只是他看着季初晨的眼神是堅決的。
“季初晨,你與君千龍之前就認識?”
季初晨輕描淡寫,“一面之緣而己。”
“一面之緣就令他出動明家,把我們的訂婚禮化爲烏有了?”
“藍景知,如果你要算帳,不要找錯人。”
季初晨冷冷地看着藍景知,她也不是泥捏的。
“季初晨,我只是想知道,你對他是什麼想法?”
整個行程中,季初晨的眼光經常會放在君千龍身上。
他知道女人都是攀高枝的動物,以君家的家世有那個女人不心動?而君千龍的外貌,年紀,氣場都是極有魅力的。
“藍少,我們是什麼關係你就這麼質問我?”
季初晨瞪他一眼。
“是,我們目光沒有關係。可是很快,我們就會有關係了。”
藍景知忽然迫近她。
“你要做什麼?”
季初晨防備。
“你說呢,我要做什麼?”
藍景知慢慢的壓近她。
季初晨站起來,要逃,藍景知卻已經一下子抓着了她的手臂。
季初晨心裡一陣恐慌,她正要叫,藍景知卻已經說話了,“別慌!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藍景知還沒有那麼低級!”
“你放手!”
季初晨也冷靜下來了。
君千龍應該還沒有走得太遠,如果她叫,他一定會聽見的。他總不能讓自己未來孩子的母親遭受什麼吧。
還有,這個地方是集合地,其他人隨時都會來。
藍景知丟不起那個臉,所以他不會對她怎麼樣。
藍景知慢慢的放開了她。
他從來沒有在意過任何一個女人對他的看法和想法,他從來都是遊戲花叢。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種。
也從來不認爲自己會被任何一個女人綁定,即使他結婚了。
他對女人從來都是很有辦法。就憑他的出身與相貌,就算再難搞,再清高的女人,都抵擋不了他的幾輪攻陷。
季初晨呢?
他以前從來沒有在乎過這個女人是怎麼看他的,即使那段時間他們談婚論嫁了,可是訂婚禮之前他甚至沒想到約這個女人出來,私下見一面。都是家裡在張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