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品新品發佈會的事情圓滿結束,接下來就是意大利那邊的珠寶生意了。此事本來不用喬宴瑧親自過問的,奈何當初與克威利爾籤合約的時候,就已經答應讓宋亦寧當這珠寶代言人,而宋亦寧又明確要求要他親自參與其中。
爲了自己的公司利益,喬宴瑧只得親自上陣。
而凌夏夏因爲忙於撮合沈悅安和蔣駿,倒是沒怎麼關心喬宴瑧最近的動向。
而一來二去的,她就發現了,那倆人根本不需要她的撮合,他們自己早就對雙方有意了。每次凌夏夏把沈悅安和蔣駿同時約出來的時候,她在旁邊只坐一會兒,就能立馬感受到自己這個電燈泡的存在礙着兩位發展感情了。
於是,凌夏夏這個紅娘當到一半就自動下崗了。
無事可做的凌夏夏便一門心思撲到了學業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上大學的機會,她可不能荒廢掉。
於是,她就每天上上課,和雙雙逛逛街,偶爾和小亞小蛋一起去老萬那裡飆飆車,晚上回去和喬宴瑧鬥鬥嘴調調情順便滾滾牀單,日子很快就過去了。
等到凌夏夏接到傅斂文的電話時,才發覺,原來都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傅斂文已經回C市了,他手頭的案子已經解決,可以重新回學校上課了。
一個月沒見傅律師,一聽到他即將回來給她們上課,凌夏夏還是有些小開心的。
週日下午,傅斂文約了凌夏夏,凌夏夏瞧着喬宴瑧也不在家,便答應了。
她一出門,那兩個跟了她一個月的保鏢立馬就尾隨其上。其實凌夏夏早在半個多月以前就察覺到了,她也跟喬宴瑧提過抗議過,奈何喬宴瑧這次鐵了心要霸道到底了。只要她出門,必定要讓保鏢跟着,只不過是遠遠地跟着,不會打擾到她就是了。
凌夏夏抗議無效,便也只能妥協,只不過好幾次都偷偷地把人甩掉,而甩掉保鏢的後果就是,回去被喬大總裁扔牀上收拾。
這次是去見傅律師,凌夏夏怕那兩位保鏢大哥跟喬宴瑧告狀,又想故技重施把人甩掉。只是被甩過幾次,那兩位保鏢大哥都被甩出經驗來了,這次愣是凌夏夏怎麼跑,就是甩不掉那兩個小尾巴。沒辦法,便只能任由他們跟着了。橫豎她只是和傅律師正常的見個面,又不幹嘛,她也沒必要心虛,他們要打小報告就打吧。
和傅律師約在一家他們以前經常去的咖啡館,傅斂文已經等在那裡了,也點了她最愛喝的果汁。
上前和對方打過招呼,凌夏夏便向他問起了他這次負責的案子。
“是一起經濟案,雖然有些棘手,但好在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接下來,我準備休息幾天,或許可以出去旅遊。”笑着看向凌夏夏,傅斂文向她徵求意見,“你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凌夏夏一愣,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問我啊?我也沒有出去玩過,我可給不了你什麼好的建議,或許你可以問問雙雙,她好像去過挺多地方玩的。”
傅斂文也只是隨口一問,聽她這麼說,也只笑了笑,便跳過這個話題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傅斂文表情微妙地望了凌夏夏片刻,然後開口問道:“夏夏,你最近……還好麼?”
凌夏夏正拿着手機和雙雙聊天,將傅斂文剛纔問她關於旅遊的事情同雙雙說了,讓她給點意見,注意力還在手機上,沒怎麼注意傅斂文的表情和問話的語氣,擡起頭朝他微微一笑,“我很好啊!”
傅斂文見她臉色紅潤,心情舒暢,的確是一副心情愉快的模樣,微不可見的斂了斂眉,而後神情又恢復正常,和凌夏夏說笑起來。
在凌夏夏和傅斂文剛一見面的時候,跟在她身後的保鏢就已經打電話通知喬宴瑧了。因爲喬大總裁吩咐過,只要凌夏夏單獨去見別的男人,就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而當時喬總正在開會,接到保鏢的電話後問了地址,讓他們繼續盯牢,而後把會議的事情扔給蔣駿,自己抓了車鑰匙就去抓人了。
喬宴瑧到達那個咖啡館的時候,一進門就看到凌夏夏和戴着金色邊框眼鏡的男人有說有笑地交談着。
如果這個男人是別人,喬宴瑧可能還會更淡定一點,可偏偏這個人是傅斂文,是他的小女人說着念着的救命恩人,還是她的老師,更是對她有企圖覬覦她的男人!
冷着臉快步走向凌夏夏,二話不說拉了人就走。
凌夏夏在看到喬宴瑧的時候也嚇了一大跳,還沒開口說話呢,就被對方抓住了手腕,從椅子上拖了起來。
“餵你幹嘛?你不是在公司上班麼,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剛問完就反應過來了,哦,她忘了她那兩個小尾巴了。
她原本以爲喬宴瑧知道後頂多打個電話過來讓她回去,卻沒想到他居然親自跑過來。
這男人的醋勁真是沒誰了。
喬宴瑧瞪着凌夏夏的表情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盯得凌夏夏一陣心虛。
“呵呵,那什麼……傅律師剛從外面回來,我們就是朋友之間見個面,喝喝咖啡聊聊天,沒別的……”雖然這是事實,她和傅律師的確清清白白,只是普通的朋友間見個面聊聊而已,但在喬宴瑧那面無表情的瞪視下,她居然無緣無故地生出一股罪惡感來,好像她真的揹着他和傅律師有一腿似的。
正被喬宴瑧看得心虛的時候,傅斂文從椅子上站起來,衝喬宴瑧友好的微笑:“喬總,又見面了。”
喬宴瑧神色冰冷地斜他一眼,“我倒是希望我們不會再有下一次。”
被他如此不給面子的話說得臉色也沒什麼改變,依舊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淺笑,傅斂文一直神色如常,瞥一眼他拽着凌夏夏的手,眼底快速閃過一抹不知名的光芒,而後擡頭朝喬宴瑧笑道:“喬總何必生氣,我和夏夏只是簡單的聊幾句,作爲她的老師,給她傳授一些實際案例的經驗罷了。”
喬宴瑧冷笑一聲:“那你大可在學校裡傳授,沒有必要私下裡單獨教授吧?傅教授。”最後那個稱呼充滿諷刺意味,喬宴瑧望着傅斂文的眼神實在稱不上友好。也對,情敵見面,能友好纔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