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也在這兒?”這回換成凌夏夏質問喬宴瑧了。
瞪了宋亦寧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凌夏夏轉頭向喬宴瑧發問,那小眼神似乎在說,你還說我和別的男人出來玩,你自己呢?
喬宴瑧皺着眉頭瞥了宋亦寧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對於凌夏夏的問話也沒回答,當着傅斂文和宋亦寧的面,直接把懷裡的小女人扛到肩上,二話不說就離開了。
宋亦寧臉色變了變,望着離去的兩人恨恨地咬了咬牙,而後轉過頭來望向一直站在原地的傅斂文,衝他神秘地笑笑:“傅律師,聊聊?”
被喬宴瑧扛在肩膀上一路扛到了他所在的房間,撲騰了一路的凌夏夏終於被放下來,整個人被摔在了柔軟的牀上。
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站在牀中央指着喬宴瑧就開始質問:“喂,那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說你是來工作的麼?你工作還要帶上她?”
凌夏夏說這話的語氣,透着一股濃烈的酸意,撅着嘴巴一副不爽的樣子,對於喬宴瑧瞞着自己和宋亦寧在一起表示非常生氣,似乎把自己騙喬宴瑧,和傅律師一起出來度假的事給忘到腦後了。
她忘了,喬宴瑧可沒忘。
斜睨她一眼,喬宴瑧勾着脣角冷笑,“你覺得你有資格向我興師問罪麼?”
凌夏夏被噎住,想反駁又反駁不了,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都說了我們是一羣人一起出來玩,又不是我單獨和傅律師一起……”
“怎麼,你很想跟他單獨一起出來?”喬宴瑧靠近牀邊,將凌夏夏一把扯過來然後自己傾身上前將人壓到身下,捏着她的下巴語氣冰冷道,“前兩次是喝茶聊天逛遊樂園,這次是不是就要玩到牀上去了?”
凌夏夏被男人健碩的身軀壓在牀上動彈不得,下巴被他捏得生疼,聽到他說的話時呆了呆,沒理解,目露疑惑的琢磨了半晌,纔想起來他說的前兩次是什麼意思。
立馬心虛地別開目光,可想到剛剛他說的話,又轉回視線不服氣的瞪他:“什麼玩到牀上去?我和傅律師是清白的,你別亂冤枉好人,傅律師纔不是那樣的人。”
聽到這辯解的話,喬宴瑧更是氣憤,捏着凌夏夏下巴的手加大了力道,捏得她的嘴都嘟起來了,“呵,你倒是挺相信他的。怎麼,他那麼好,所以你就揹着我,迫不及待地對他投懷送抱了?”
凌夏夏聽着喬宴瑧越來越過分的話,感覺他說話語氣越來越刻薄,越來越陰森,忍耐了半天終於也火起來了。
一使勁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凌夏夏坐起身來,指着他罵道:“你還有完沒完了?你要我說幾次,我和傅律師什麼也沒有,我們之間純潔得很!”說完停頓了一下,瞪着喬宴瑧放低聲音又接着說,“不像你和宋亦寧,大晚上的在酒店這種地方,她還穿得那麼暴露,一看就沒什麼正經事。還跟我說是來工作的,騙鬼呢!”
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凌夏夏也是被氣着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根本沒有考慮說完這些話之後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反正一時嘴快,就說出來了。
果然,聽到凌夏夏不反省自己,反倒懷疑起他來,喬宴瑧壓了半天的火算是徹底暴發了。
兩眼充滿憤怒地死死盯着凌夏夏,對方也睜着大眼睛狠狠回瞪他,一副“我今天就跟你槓到底”的架勢,喬宴瑧陰沉着臉沉默半晌,突然伸手,將凌夏夏再次推倒而後身子壓了上來。
而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湊過來將脣壓在了凌夏夏嘴脣上,用力且粗暴地開始吻她。
凌夏夏被他如此粗暴地親吻,很快嘴脣就傳來一陣刺痛,想動手把身上的人推開,兩隻手卻被他壓在腦袋邊上,一絲一毫也抽動不出。
想伸腿去踹他,卻被他擠進兩腿之間,用膝蓋壓住其中一條腿,另一條腿擱在外面也踢不到他,任她怎麼扭也擺脫不了他。
和喬宴瑧鬥體力和比武力,她一向是落敗的那個。
被男人強行扯開衣服,強行進入,凌夏夏痛得差點把自己的嘴脣咬破。
她和喬宴瑧的相識,就是從一場強拐強留的強迫開始,雖然以前她也生氣,對他的霸道行爲也表達過反感和抗議,但也只是不服氣而已。僅有的兩次被他強來而生氣傷心,也只有淺淺的那麼一層。
然而現在,凌夏夏在生氣的同時,卻感覺到從左心房,傳來一陣名叫心痛的感覺。
她被他強行拐過來留在他身邊,長時間的相處讓她慢慢將那份討厭變成喜歡,再變成愛,到如今,她心裡除了他,已然裝不下別的男人了。可他卻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她,懷疑她和傅律師有什麼不純潔的曖昧關係。他的懷疑,而且懷疑對象還是她所敬重感激的傅律師,這兩點,足以讓凌夏夏生氣傷心了。
況且,今天還讓她看到了他和宋亦寧在一起。
宋亦寧是什麼人,幾次來找她的茬,對她明嘲暗諷,暗地裡害她,壞她聲譽給她製造麻煩,他不替她收拾她,卻還瞞着她和這女人到這酒店裡來?
工作?呵,什麼工作需要大晚上的穿成那樣在酒店裡進行?
她纔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也不掙扎了,靜靜地躺着任由喬宴瑧動作,凌夏夏突然覺得有些累。
喬宴瑧也不顧她什麼反應,發泄完之後,翻身躺在她身邊,沉默半晌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句話:“從今往後,不許再見那個姓傅的男人!他的課你也不用上了,我會和學校打招呼的。”
霸道一向是喬宴瑧的風格,他要做什麼,向來只有向別人頒佈命令,而不是和對方商量。
凌夏夏靜靜地躺着,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堅定的回答了兩個字:“我不。”
剛平復下去一些的心情,立馬又躁起來了。喬宴瑧坐直身體扭頭狠狠瞪她:“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否則,我讓你永遠見不到他!你要相信我絕對有這個實力。”
凌夏夏這才轉動眼珠子,朝喬宴瑧扔過去一道不帶感情的冰冷視線,而後轉身,背對着他面朝外面閉上眼睛,不理他了。
望着背對自己一言不發的小女人,喬宴瑧的眼神和表情都陰沉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