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夏覺得剛纔自己那些話白說了,那通氣也白生了。喬宴瑧這貨好像完全不在意嘛!
好氣哦!
朝他翻了個白眼,凌夏夏站在原地不動,“你又想幹嘛?”
“陪你運動。”說這話時的表情很是曖昧。
凌夏夏:“……”臥槽!
她實在不想跟這人繼續溝通下去了!
凌夏夏轉身就走。
喬宴瑧當然不會就這麼讓人走了。重新將人拽回來摟在懷裡,喬大總裁二話不說就開始耍流氓。
當那隻修長的手撩開她的衣服下襬伸進去的時候,凌夏夏再也忍不了了。抓住他的手臂一個用力,想要給對方一個過肩摔。
但是,喬宴瑧似乎早有防備,在她抓住他的手臂時,身體就往一側歪去,一個旋身轉到了她的前面。
“雖然我現在‘受着傷’,不過你最好別挑戰我的戰鬥力。”
“是麼?”凌夏夏眼尾上挑,拋出一個不屑的眼神,臉上盡是自信的神色。
低頭瞧了一眼他兩條腿上裹着的石膏,凌夏夏嘴角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戰鬥力什麼的,也要視情況而定的。
喬宴瑧完全沒想到,他會再一次,以相同的結果敗在凌夏夏手上。
在兩人經過一番激烈的較量之後,喬宴瑧因爲腿上有石膏造成的行動些許不便,在稍微慢了一拍的情況下,被凌夏夏趁機壓倒在地,用繩子捆住了手腳,綁在了仰臥板上。
凌夏夏將人綁好後,還跟個女土匪似的,一腳曲起架在仰臥板下面的支架上,伸手拍了拍喬大總裁的臉,得瑟道:“二爺,人吶,有時候也不要盲目自信,太過於自信就是自大了。”
喬宴瑧手腳都被綁住,頭朝下躺在仰臥板上,自下而上望着眼前這個膽大妄爲的女人,聽着她說的話,瞧着瞧着,突然就笑了。
“果然。”
被他的笑容和沒頭沒腦的兩個字搞得有點懵,凌夏夏瞪着他問:“果然什麼?”
喬宴瑧卻不說話了。
凌夏夏盯了他半晌,對方卻安靜下來,但笑不語。
翻了一個白眼,凌夏夏經過與喬宴瑧的一番激鬥,熱得渾身冒汗,她拿手擦着頭上的汗,瞅了一眼喬宴瑧,瞧見他身上的襯衫,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算計的奸笑。
“二爺,你應該很熱吧,需要我幫您涼快涼快麼?”
喬宴瑧挑起一邊眉毛,也歪着嘴角衝她笑,“你想讓我怎麼涼快?”
凌夏夏手伸過去,一個一個的開始解他的襯衫釦子,“這樣涼快。”解釦子的時候還故意撩撥他,手非常“不小心”地碰到他的肌膚,還很“不經意”地在上面撫摸幾下。
喬宴瑧垂眼望着在自己胸前作亂的纖纖細手,既沒有因爲她把自己綁起來而生氣,也沒有爲她故意撩撥自己而惱怒,反而一臉享受,一副被人伺候的愜意模樣。
凌夏夏邊撩撥邊解釦子,沒一會兒對方就胸膛坦露了,漂亮的腹肌被她來回摸了好幾下,吃了好幾口豆腐。
往日都是他佔她便宜,吃她豆腐,今天她要全都吃回來!
由於被繩子綁着,衣服不能完全脫下來,凌夏夏出去拿了把剪刀,咔嚓咔嚓幾下就把喬宴瑧昂貴的名牌襯衫給剪成了破布條。
剪完襯衫,凌夏夏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褲子上,正準備下手去剪,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哇哦!”
剛轉頭,迎面就撲來一個人,朝着她一臉興奮地奔過來,凌夏夏嚇得差點一剪刀把喬二爺的小兄弟給咔嚓了。
凌夏夏傻傻地瞅着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眨了眨眼睛,纔回過神,“呃,蔣副總,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蔣駿滿臉發現新大陸的興奮,瞅瞅凌夏夏,又低頭看看四肢被綁老老實實任由處置的喬宴瑧,眼中閃爍着一股邪惡的光芒,蹲下身子湊近他家老闆,笑得猥瑣:“阿宴,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特殊的嗜好啊,沒想到啊沒想到。”
凌夏夏呆,“什麼特殊嗜好?”剛問完她自己就頓悟了。
啊……特殊嗜好……
眯着眼邪惡地笑,凌夏夏替大總裁回答道:“對啊,阿宴就是有這個嗜好,我當初知道的時候也是嚇一跳呢!”
蔣駿瞪大眼睛一臉求知慾旺盛的模樣,“真的?所以你們平時……”
放下手中的剪刀,伸手一撩自己漂亮的大卷發,凌夏夏蹲下,手撫在喬宴瑧胸膛上,朝他拋了個媚眼,笑道:“對呀,因爲阿宴喜歡這樣玩,總是讓我把他綁起來,然後用各種手段……玩、弄、他呢!”
蔣駿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一直沒有發言的喬宴瑧看着這兩人自顧自的說着話,也不惱,在聽到凌夏夏喊他阿宴的時候,還勾起嘴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夏夏美女,我發現我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猛地躥過來抓住凌夏夏的手,蔣駿一臉的渴望,“我要和你義結金蘭,結拜成兄妹!”
凌夏夏被這位蔣副總突然的舉動給整懵了。
“啥?”結拜?這傢伙難道是穿越的?
將方纔看神經病的眼神從喬大總裁身上轉移過來,移到蔣副總身上,凌夏夏突然覺得這倆人不愧是在一塊兒工作的,腦子都一樣,有點不正常。
蔣駿完全沒有捕捉到凌夏夏那嫌棄的眼神,還很激動的緊握着她的手不放,一個勁兒的說服她和他結拜爲異姓兄妹,那個狂熱勁兒不禁讓凌夏夏汗顏。
“夏夏美女,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孩子像你這樣的,帥!簡直太帥了!能讓咱們的喬大總裁乖乖地躺在這裡任你處置,我還真的頭一回見到!”蔣駿就像見到什麼稀世珍寶似的,興奮地臉都紅了,映得那張小白臉粉嫩嫩的。
凌夏夏對她的興奮視而不見,很是嫌棄的甩開他的手,剛想開口拒絕,卻聽旁邊一道聲音冷酷的響起:“看來你確實很閒,我這就打電話給非洲那邊的分公司。”
蔣駿和凌夏夏在聽到聲音的當口,同時轉過頭望向聲音來源,喬宴瑧光着上半身,身材矯健地站在他們面前。
凌夏夏傻了,“你……你怎麼……”臥槽這貨不是被她綁着麼?他怎麼掙脫開的?
疑惑的眼神望向旁邊的蔣駿,奈何這位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