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幹壞事的凌夏夏今天晚上整人整得非常開心,和小亞小蛋兩人在外面隨便吃了點宵夜,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一進門就看見喬大總裁沉着臉坐在沙發上。
“這麼晚你去郊區幹什麼?”一句廢話沒有,直接開始“興師問罪”。
凌夏夏愣了一下,剛想問他怎麼知道她去了郊區,腦回路轉了個彎纔想起來,自己手上可扣着這位大爺給的定位手環。
眼神有些飄,有點心虛的回答:“呃……和朋友去賽車去了。”
“賽車需要半個小時都呆在一個位置不動麼?賽的玩具車?”喬宴瑧發現,這段時間他因爲工作忙,沒怎麼管她,她就經常在外面呆到很晚纔回來。
將凌夏夏視爲自己的所有物的喬大總裁雖然能掌握她的行蹤,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卻不知道她在那些地方幹什麼,一向習慣掌控一切的男人不免就有些不爽了。
凌夏夏對於他的話不予回答,說了句“我累了”,就準備溜回房間。
“從明天開始,你去哪裡都要提前報備。”
凌夏夏當下就轉過身來了,“憑什麼!”
掌控她的行蹤還不夠,現在連她做什麼都要管了麼?這男人真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啊!他還真把她當成他的東西能夠任意擺弄啊!
喬宴瑧只瞥她一眼,對於她不滿的質問就當做沒聽見,從沙發上起身,長腿邁動,繞過凌夏夏直接進了臥室。
凌夏夏站在房間門口,瞪着上牀睡覺的男人,恨不得拿拖鞋拍死他。
等凌夏夏上了牀準備睡覺時,喬二爺不知道是想懲罰她晚歸呢,還是懲罰她沒有跟他說實話,硬是要“教育”她。
凌夏夏剛纔被他的命令給氣到了,死活不讓他碰,在牀上兩人居然動起手來。
凌夏夏雖然是女生,力氣不如喬宴瑧,但好歹她也算練過的,身手在女生裡面,算是不錯的。而且她勝在靈活,和喬宴瑧幾個回合較量下來,居然也能堅持一段時間不被對方制服。
但凌夏夏終究還是打不過喬宴瑧,之前的兩次,第一次是因爲喬宴瑧被下了藥,神志有點不清醒纔會讓她鑽了空子。第二次,完全是他故意放水。
在正常情況下,喬二爺神志清醒又不打算放水的時候,凌夏夏是絕對沒有可能打贏他的。
手腳被制住,衣服被扒光,凌夏夏躺在喬宴瑧身下,額頭冒汗被他撩得面色緋紅直哼哼的同時,還不忘爲自己爭取行動自由的權利。
“你……你不能那麼霸道地……控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我又不是……不是你的寵物……啊!你能別咬我麼?”
喬宴瑧從她的脖頸間擡起頭來,黢黑的眸子盯住她,視線在她嘴脣上掃了一圈,薄脣悠悠抿起,嘴角似有若無的向上翹了翹,湊到她耳邊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好啊。”
凌夏夏愣了愣,不知道他這個回答,是說答應她不必向他報備呢,還是回答說不會咬她。
瞥過眼望向頸邊男人在燈光下魅惑的臉,凌夏夏不確定地問道:“不用……報備?”
喬宴瑧嘴脣湊過去,在他剛纔咬的地方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擡眼道:“看你的表現了。”
凌夏夏眼望天花板:“……”
他這是要讓她好好伺候他的意思麼?
爲了自己能自由享受生活,不被時刻掌控着,凌夏夏只好豁出來了。
伸手一把勾住喬宴瑧的脖子,猛地一翻身,就把兩人的位置調換了方向。
壓在喬宴瑧赤-裸的胸膛上,凌夏夏盯着身下男人似笑非笑的臉,眼睛一閉,就朝着那張性感的薄脣親了下去。
爲了自由,犧牲點色相算什麼。
然而,爲了自由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
犧牲色相換自由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凌夏夏睡過了頭,然後,上課遲到了。
上午國際法課程的教授是他們學校有名的滅絕師太,最討厭的就是學生在她的課上遲到。被抓到,那就等着背書背到死吧!
站在教室外面的走廊裡,手裡拿着國際法從第一頁開始背起,凌夏夏腦袋都快埋到書本里去了。
真特麼丟死人了!上中學時都沒有被老師罰站走廊背書呢,上了大學反而體驗了一回。
都怪喬宴瑧那個混蛋禽獸臭流氓,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非要……她也不至於睡到九點鐘,以致於上課遲到。
翻着白眼在心裡百八十遍的臭罵喬大總裁,凌夏夏沒有注意到,離她這裡大概十米處的走廊拐角處,某位擁有精明和儒雅兩種不同氣質的“君子律師”,正巧和校領導經過此處。看見她的時候微微頓了頓腳步,並朝她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兩節課都在走廊裡度過的凌夏夏一下課就被滅絕師太下了死任務,國際法一到一百頁,明天課程結束前必須全部背會。
否則,她的平時分就零分。
凌夏夏簡直想撞死在走廊牆壁上。
明天上午和下午都有課,五點下課。也就是說,一百頁的國際法,她要在兩天不到的時間裡全部背下來!
趴在雙雙懷裡,凌夏夏哭得眼淚都快乾了。
中午王助理給她打電話,讓她去某家日料店陪喬總吃飯。凌夏夏正氣沒處撒呢,氣沖沖地就往那處去了。
吃飯的時候,凌夏夏瞪着喬宴瑧,死命戳着盤子裡的食物,就好像把它當成了對面的某人。
喬宴瑧見狀,皺眉道:“你是對我不滿,還是對陪我吃飯這件事不滿?”
凌夏夏抿着嘴不說話,內心卻在咆哮。
我對這兩件事都不滿!
放下手中的筷子,喬宴瑧拿紙巾擦了擦嘴,動作優雅又高貴。他面無表情的望着凌夏夏,猜測她又突然鬧脾氣的原因:“今天遲到被教授罵了?”
凌夏夏瞪他。
何止!
“被罰了?”
繼續瞪他。
全都拜你所賜!
喬宴瑧瞧她鼓囊着嘴,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溜圓,極其不滿的瞪着他,小巧俊挺的鼻子還生氣地往外噴氣,鼻翼還微微的張合着,瞧着倒比平日裡的樣子可愛幾分,看着看着,就樂了。
“罰你什麼了?”喬大總裁彎着嘴角顯得很是愉悅。
凌夏夏更加火大,“我被罰你很開心麼?”
特麼還笑!
真的好想咬死他啊怎麼辦!
喬宴瑧歪着腦袋用手撐住,笑:“嗯,是挺高興的。”
凌夏夏:“……”
臥槽去死吧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