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那隻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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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花花……送給諸位親……
遲些時候再一更…………
咱們先將鏡頭回放,話說怎麼回事呢?本來吧這蘇師長離家數日,算算日子也該是回家陪陪老婆孩子了,可臨從g市走的時候呢,又碰到了陸家的老三陸愛黨。這路老三現在是生意做的紅火,每天呢全中國趕着趟子的跑,今兒剛好有宗生意要到f市去談,看到蘇師長就嚷嚷着:‘嘿!老哥,要不一起?”蘇師長也無異議,進了小老弟的車內一瞧,唉?這俏生生的坐在車內的小姑娘不就是陸老三和華倩的獨生閨女,陸家的小公主陸雨晴嗎。小姑娘縮在車後座內,也不吭聲,眼睛紅彤彤的。
蘇師長困惑了,這唱得哪出啊?陸老三拉了老哥一把,直接倆人坐了師長大人的軍用吉普,自己那輛紅旗邊不遠不近的跟着。
咋回事呢?原來是和她媽媽在家鬧情緒了,現在跑她爹這兒來一塊出門散散心呢。這矛盾的緣由要是說起來,擱哪個父母都淡定不了,這陸雨晴啊自小就長的好,白白嫩嫩,跟個瓷娃娃似的。可能是隨了她媽的緣故,自打會走路就會跳舞了,陸家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孫女,那還不可着勁的慣,雨晴小姑娘在學校成績那是一般,可腰肢細軟,跳起舞來那是一等一的好看,陸家已經有一個無敵英勇的陸明城了,自是對她要求也沒那麼嚴,再說女孩子麼本來就是慣着養的,等大點再給她從相熟的戰友子女中尋個好小夥,嫁了人。那這做父母的也算是交了差了。
這眼瞅着姑娘一天天長大,陸家也算是位高權重了,家裡的孫女怎麼着也得念個大學啊,一大家子一商議以雨晴的成績想考上大學怕是難了,要不走捷徑,進軍校的文工團!文化課只要過得去,有才藝那不就成了。況且這華倩那也是國防科大文工團的副團長,自己的女兒進去,那不是太簡單了。於是琢磨着在雨晴高三的時候就開始重點培養她的歌舞才藝了,報了不少的舞蹈班,好在她底子好,學起來也容易。誰料人算不如天算,這雨晴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和教現代舞的老師好上了,還口口聲聲說不考大學了,太耽誤青春了,要結婚要成家!
這對陸家來說無疑是晴天一霹靂啊!衆家長紛紛好言相勸,輪番上陣,只差沒把吐沫星子說幹,這小姑娘還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還說那男的多好多好,這輩子就非他不嫁了。華倩那叫一個氣啊,非拔了老爺子的手槍要去滅了那混蛋。到最後還是老爺子發了話了,將雨晴關書房裡,讓她好好反省反省。唉,要不怎麼說這陸小公主是被慣壞了呢,她爺爺也就是讓她反省,她卻整出個什麼絕食來了,一天一夜不進食,餓的軟塌塌的窩在牀上,眼淚稀里嘩啦的流,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華倩想想氣啊,想她十月懷胎,家裡哪個不掏心窩子的對她好,如今卻被個莫名其妙的男的就這麼隨便給拐了去,華倩越想越生氣,跟着後面也哭,後來乾脆抄了雞毛撣子吵吵着要把她打死,養只狗也比這丫頭有良心。於是那樓上是哭着喊着吵的噼裡啪啦。
最後還是老爺子動了怒了,這打他從小疼到大的孫女,他不捨得。可關於這事他也氣啊!大兒媳琢磨了一番說要不讓三弟給帶出去玩一陣子,在這段時間內把這個舞蹈教師往其他地兒再給他找份不錯的工作,只要他離雨晴遠遠的就好。小孩子嘛,心智還沒長全,等過了這陣子自然就會忘了的。什麼情啊愛的那都是雲煙,青春期嘛,理解萬歲。老爺子細一想也在理,這不就也沒怎麼收拾就打包將雨晴給塞走了,只叮囑着:“讓你爸爸帶你出門多玩幾天,等回來以後,咱們都平靜下來了,再好好商議。妞妞乖乖啊!”
蘇師長細一聽這來龍去脈,一拍大腿長吁一聲,“咋這女娃娃到這時候都一個樣啊!”便大概將自己閨女的事也給粗粗的說了,只是他終究是沒搞清楚他閨女到底是喜歡左左家那小子的還是不喜歡,反正最後的總結是:還是他師長大人有謀略,先前是疏於與孩子溝通,現在可是父女倆溝通良好,女兒乖乖上課了,也不執著於暗戀啊明戀啊什麼的了。前兒他還打電話給校長,校長說蘇丫頭長能耐了,都調重點班去了。師長那是護犢子護的眉飛色舞喜氣洋洋。只說女兒現在長大懂事了,不讓他操心了。聽的陸老三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只不過多少有的那點懷疑也沒敢表露出來。
到了f市後,陸老三想起左副市長升職了,自己和他那也是多少年的兄弟,便沒去飯店直接拐了個彎市政府家屬大院。蘇師長想啊,反正現在也不急着回家,那便也順便去拜訪下吧。幾個人在左市長家天南海北的胡扯一通,到最後還是雨晴不耐煩了,哼哼唧唧只差沒出聲喊人走了,陸老三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婉拒了市長留晚飯的邀請說自己還有生意要談,便起身要走。市長自然也起身送客。
幾人走走聊聊,一路走到籃球場那。一羣小夥子正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的在打球呢。幾人本來也只是隨意的望了望,可牆上突然出現的紅色人影一下子吸引了衆人的注意。陸老三當時就戳了戳左市長,“左哥啊,你們院的安全係數就沒有蘇老哥那院的高啊。”
這幾人越看越驚險,和籃球場上的那幫人都一個樣,全傻了眼,這怕真是雜技團來的吧。可蘇師長聽這聲聽着聽着就不對了,往前再多走了幾步,哎?這不是自家閨女嗎!當下也沒猶豫,聲隨心到,就大喝出聲了。
於是我們的蘇姑娘被震到了小心肝,華麗麗的栽倒了,再然後就被小李一瘸一拐的架到了自己跟前。蘇同學那燦爛的跟個太陽花般的笑臉還掛在臉上還未褪去,這陸姑娘就大刺刺的插了句。“你是猴子嗎?”於是我們我們的師長大人臉上的黑雲還未散去,就生生又來了來兩朵烏雲壓頂。
蘇同學瞄了瞄陸小美人,高擡起的下巴,鳳眼朱脣,一個沒忍住,“關於我的屬性你大可不必去追究,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就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孔雀!”轉頭對師長正色道:“首長,鳥人的鳥語,咱就當沒聽見。”
事情的後來發展是,陸雨晴眼睛一眯,轉頭對陸老三說:“爸爸,我和這隻猴子一見如故,我不和你出去旅遊了,我要到她去玩。”於是路老三倒是樂意了,本來帶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既要談生意,又要照顧她的起居飲食和情緒,正愁着□乏術呢,這下倒好了。只感激的對蘇師長作了個揖,口口聲聲保證,過兩日來接雨晴時一定多帶幾瓶好酒慰勞老哥。
蘇夏從衛生間洗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媽媽正忙的熱火朝天的換傳單被套,陸孔雀正悠然自得的仰躺在自己的躺椅上吃蘋果。“媽,我的牀單不是前天才換的嗎?”
“我不習慣睡別人睡過的牀單。”陸雨晴理所當然的答道。
“那你幹嘛換我房間的啊?”
“我今晚和你睡啊。”
“我家裡又不是沒客房,你鳩佔鵲巢吧,做鳥做到你這份上,也是你本事了。”
“蘇夏,對客人要禮貌,她是你倩姨的女兒。”媽媽嗔怪的望了眼蘇夏。
早上起牀蘇夏哈切連連,就沒見過這麼公主病的姑娘,跟個豌豆公主似的,還非拉着她聊什麼女兒家的心事,貌似什麼來的?他們愛的死去活來,愛得難捨難分,但是因爲家庭背景的差異不得不暫時分開,雖說受到家族的阻力了,但是她一定會抗爭到底,一定會爲愛拼搏,不離不棄。姑娘,混言情的還是八點檔的肥皂劇啊!?
吃過早飯,陸孔雀一個人在房間裡折騰了半天,之後便拉着蘇夏要去逛街,蘇夏瞅了眼她揹着的誇張的大包,“你上個街帶那麼鼓囊囊的包乾嘛?不會是想私奔吧?”陸小姐嚇的臉色緋紅,一把捂住她的嘴,怨道:“你胡說什麼呢,別讓夏阿姨聽到了,我逛街就這樣的,你不服氣啊。”蘇夏想小樣,你願意受累就隨你吧,“那你把你口袋裡的錢分我一半,我就不胡說。”雨晴吃驚的望了她半晌,“敲詐也不帶你這樣的,算了算了,你要就給你吧。”於是陸小姐把錢包巴拉出來沒多沒少的隨便捏了一把就遞過去了。蘇夏愣了下,果然是公主啊,你把你爸的錢不當錢是吧,這有錢小姐當到這份上,這家產也該敗了吧。想她以前還是蘇大小姐的時候,也沒這麼不明不白的花過錢啊,雖然她也是經常性大手大腳的。
蘇夏明顯的感覺到陸雨晴這一路上心不在焉,東張西望的,在走到一家特色小吃部的時候,雨晴突然很感興趣的說:“蘇夏,我請你吃烤雞,走走走,進去。”蘇夏想反正是遇到款姐了,那就不用客氣了,照着菜單點了一堆特色吃食。菜還沒上全,陸小姐忽然一捂肚子,“哎呀!哎呀!肚子疼,不行了……我要上廁所。”蘇夏瞄了瞄她誇張而賣力的表演,“你別裝了,想故意逃跑不付錢是吧,先把錢給你,隨便你在廁所蹲多久。”沒想到陸姑娘先是臉色一變,後又是一喜,將錢包裡的錢全仍給蘇夏了。捂着肚子跑去上廁所去了。“早點回來啊!我吃不完。”蘇夏翻了翻她的錢包,丫姑娘家的錢全是假幣,還是家裡開銀行的?這麼視金錢如糞土啊!
話說陸雨晴七拐八拐終於遠離了蘇夏的視線,小臉因興奮也漲的通紅。“小晴……”一聲深情的呼喊,陸雨晴轉身,瞬間雙眼迷濛,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了他,她終於自由了,終於可以去追求她的幸福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