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寫文是一種靈感爆發……有時候有的地方寫完後也發現了不合理的地方……
但是考慮到一修改就會提示更新……會造成僞更的誤會……
那就只能在文完成後大修了……
這裡給大家一鞠躬,希望大家多提寶貴意見,我一定會用筆記本記下,經行後期的修改
這場會議終於在大家熱烈的歡呼與鼓掌聲中宣告結束了。蘇夏無精打采的湊到潘小冉跟前,“同學,一起到學校四周逛逛好不好?反正到吃晚飯還有段時間。”
“不了,我還要溫,”潘小冉安靜的起身。蘇夏吃驚的發現原來潘同學桌上一直放着本英語,虧她一直想當然的認爲是小說。
七八月的天氣烈日炎炎,但好在軍校裡綠樹成蔭,大片大片的蔭涼地兒,倒和那移動的綠軍裝交相輝映了。蘇夏繞着圍牆轉了一圈,發現這學校可比自己以前那學校的圍牆高了去了啊。忍不住搖了搖頭,最後晃盪到學校的大門後停住不動了。
歪着腦袋看着那哨兵在烈日炎炎下,仍舊挺拔的身姿。汗水溼透了衣服,臉上仍有汗珠不斷的滾下。這得多大的毅力啊。蘇夏暗歎,但是她心裡想的更多的不是讚歎這位兵哥哥,而是悲傷的爲自己哀悼,這往後的軍校生活就得跟坐牢一樣了,有這麼敬忠值守的哨兵,誰還逃的過他的法眼啊。
糾察隊來來回回繞着學校巡查了幾遍,每經過校大門口就看見一個奇怪的姑娘杵在那直愣愣的盯着他們的哨兵瞧。這哨兵也是他們警衛連的,平時傻愣愣的模樣,有這麼吸引人嗎?當他們第三次經過這邊的時候,那女學員的身後然也站了一幫不明所以,但是也隨大流好奇的將目光對準那哨兵的新生們。
糾察隊員終於不淡定的頻頻回頭,小聲嘀咕了。那哨兵被蘇夏盯的渾身發毛,站的筆挺,身體都繃直了,臉上跟火燒的一樣紅。他心裡也在嘀咕呀,這到底是爲嘛呢,盯着俺看啥子吆。
糾察隊長終於受不了隊員們好奇高壓的眼神,向前一步,正準備喊話。就見一個女學員橫插到他們前面,大着嗓門喊道:“哎!蘇夏,可找到你了!你在看什麼啊?”
只見那杵了半天的女學員終於長吁了一口氣,幽幽嘆道:“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那……”輕搖着頭,緩緩轉身,沒想到身後站了一堆人,全都眼神古怪的望着她。
說來路公主也不是凡人,很是淡定的和蘇夏一道在衆目睽睽之下大搖大擺目不斜視的穿過人羣,向食堂走去了。
現在是吃飯時間,食堂裡擠滿了飢腸轆轆的人,蘇夏和雨晴轉悠了半天也沒見着什麼好吃的,好些都賣光了,只剩了些剩菜殘羹。
“果然不要錢銷量就好啊!”蘇夏用勺子敲了敲飯盒,“噹噹”作響。
“是的啊,跟個豺狼虎豹似的,連吃個飯都不剩點給我們,難怪我二哥死活都不願讀軍校,說吃飯如打仗果然不假。”雨晴附和道。
“你身上帶錢了嗎?”蘇夏突然眼冒精光的說。
“帶錢有什麼用?這裡全免,又沒地方花。”蘇夏拖着雨晴就要往外面走。纔剛轉身,就聽見有人喊她,“蘇夏!這邊!蘇夏……”擡眼望去,莫浩然已經興沖沖的跑過來了,“見到我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哈哈哈……”
平時沒個正型的莫浩然穿上這身軍裝,還別說還真有版有型的,翩翩一邪魅少年啊!
“少年……話說你考軍校了,你那些女朋友怎麼辦啊?要知道軍校是不能隨便外出和探視的。”蘇夏一本正經的回道。
莫浩然滿腔的熱情瞬間被熄滅,尷尬的開口,“咱好漢能不提當年勇嗎?我現在新聞系……”
“吆,這不是蘇大小姐嗎?怎麼這麼快就和莫少爺聊上那?”陳一梅拿着手中已經吃完的空飯盒,走到他們跟前,說話的同時瞄了眼怔怔發呆的左振軍。
正所謂冤家路窄,不死也半殘,蘇夏故作驚喜的喊道:“虐戀啊!我從沒想到你原來那麼愛戀我,這都追到這邊來那!”
“呸!”陳一梅噁心兮兮的挖了她一眼。
蘇夏也沒搭理,直接選擇無視之,和陸雨晴肩並肩走了出去。臨走到左振軍跟前,雨晴莫名其妙的對着左振軍的來了一句,“哎?沒想到你穿着軍裝挺帥的嗎?”蘇夏一個踉蹌。
莫浩然本來還準備追出去,但臨到門口又被一個熱情的女學員給攔住了,“你好莫浩然,我叫方怡,很高興認識你。我們是一個系的,你今天自我介紹太精彩了……”
蘇夏站在國旗廣場那停了下來,指揮着雨晴,“你去把你的錢拿來,我去買好吃的。”
“你怎麼買?哪裡有吃的啊?要不咱們找我媽吧。”
“毛、主、席教育我們要自力更生有米有肉,靠人不是長久之計。”
“可是……”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不和你做朋友了。”
陸雨晴一個激靈也不羅嗦了,一路小跑速度的將錢給拿來了,“不錯,你現在回宿舍等着,想吃什麼姐姐給你買去。”
陸雨晴仍是一臉的懷疑,但懷疑歸懷疑有的事情還得說清楚,“我媽說我還比你大一個月呢,要不是因爲我們都是女的,以當年我媽和你媽的關係,我們都要定娃娃親的呢。”
蘇夏翻了個大白眼,“你要是男的,我早就把你給滅了,害我受那麼大的傷。”說完就一路跑着走了。
“哎,蘇同學,今天你的自我介紹很有特色,老師讓我們好好琢磨琢磨你話裡的含義,咱們能聊聊嗎?”一個黑小夥子一邊跟着蘇夏跑一邊咧着嘴拙劣的搭訕。
“少年,你若真想知道,去找許三多聊聊去,那話是他告訴姐的。”
“許三多?”黑小夥疑惑了,速度慢了下來,但眼見着蘇夏跑的超前了,又加快腳步跟了上去,“許三多是什麼人啊?”
“噢,好像是特種大隊的老a吧……少年,那就是一個勵志神話啊!”蘇夏提速。
“特種兵?”黑小夥怔了怔,等他反應過來,蘇同學早就跑的沒影了。
陸雨晴在宿舍裡餓的前胸貼後背,早就知道蘇猴子靠不住,當時不管白菜還是豆腐,都應該在食堂打點纔對的嘛。那個潘呆也不和人聊天,就知道!
“啦啦啦啦啦啦……”一隻手拎了個大塑料袋,頓時香氣四溢。關緊房門,攤開袋子:滷豬蹄、泡椒鳳爪、烤鴨、鹽水雞……
“哇!啊!蘇夏……你哪來的啊……”雨晴又要忍不住飆海豚音了,被蘇夏一個豬蹄塞嘴裡給堵住了。
蘇夏神秘的眨眨眼,“你嘴巴把不住風,往後好好跟着姐……有肉吃。”轉身對着在陽臺的潘曉冉招手,“小冉,來吃東西。”
潘曉冉早就聞到了那股饞人的香氣,壓抑的嚥了口吐沫,媽媽說過人窮志不窮,絕對不能讓家境好的同學看不起,想了想探出了頭輕聲說:“謝了,我晚上吃的很飽,你們吃吧。”
“好可惜,我還買了三人份的,那雨晴你拿一些分到隔壁房間去。就說是中午我們打包回來的。”
“蘇夏,你就不能告訴我麼,我好奇的很啊!”雨晴忍不住又磨起她了,這秘密要是不知道的話,跟個白抓撓心般難受。蘇夏再得到她的再三保證甚至是對天發誓,才賊兮兮的將嘴巴附在她耳邊,“我翻牆出去買的。”
吃過晚飯後,倆人正準備出去打點水,一拎才發現水瓶滿滿的。潘曉冉見他們疑惑的望着她,很淡然的說:“我打水順便幫你們打了。”
其實水房離他們宿舍還是挺遠的,而且他們又在五樓,這樣來回也是挺累的。雨晴正準備道謝,潘同學突然說:“不用謝的,我在家一直照顧弟弟妹妹習慣了。你們不讓我幹我還不習慣。”
陸公主瞪大眼,低聲說:“真是一個怪人。”
“啊哈!我超喜歡這個習慣!”蘇夏一個跟頭滾到了牀上。
三人晚上聊了會,熄燈哨響了,便都睡了。其實與其說是三人聊天不如說主要是陸雨晴對着蘇夏嘰嘰喳喳沒完,蘇夏怕冷落潘曉冉偶爾會將話題往她身上扯扯,那姑娘也不多話,簡簡單單幾個字算是回覆了。
早上蘇夏是被一陣尖銳的起牀鈴聲吵醒的,憤恨的將枕頭扔在牀底下,心中哀嘆照這樣下去,往後的日子也別過了。
洗臉刷牙回宿舍的時候,果然潘曉冉已經在給她疊被子了,“多勤勞一姑娘啊,宜室宜家,可惜啊我沒有兄弟。”蘇夏一邊梳頭一邊在心中嘀咕。
潘曉冉回頭見那個蘇同學正滿臉笑意的望着她,看了看後者柔順的齊腰長髮,頓了頓,“蘇同學,你沒看通知嗎?”
“什麼通知?”
“學校有規定所有軍校生,除了文藝兵都必須將頭髮剪短,女兵髮辮不得過肩。”
“……”蘇夏呆了,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意識都這個嚴重的問題,從小她就愛發如命,髮質被她保養的很好,又黑又亮,這要是剪她的頭髮,不是要她的命麼?!
“學校通知說下午四點之前所有沒剪頭髮的都到校理髮師理髮,因爲明天就要出發去軍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