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錚!”
“小師叔!”
梅玉娘,孫秀英,斌皇,向英珞等人,都是大驚失色,尖叫起來。
那下陷的深坑內,漆黑一片,連神識都無法感應到任何生機的存在。
江山的實力,簡直恐怖到了極點,僅僅是氣息威壓卻達到了恐怖的程度,只怕任何的元兵境強者,都難以抵擋。
“人比人簡直氣死人啊,我們也是號稱一方天才,才能拜入煉器宗之內,但和江山師兄比起來,卻是連廢材都不如!”
“江山師兄的年紀,甚至比我們還他早晚會登頂真傳第一的位置,可惜他不是斌族之人,否則有極大的機會成爲宗主!”
“哈哈哈,這個羅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對抗執法殿,簡直就是找死!”
“江山師兄根本就不用出手,真接用氣息就可以壓死他!”
四周的真傳弟子,都是驚歎於江山的實力,嘲笑羅錚自不量力。
所有人都是認爲羅錚被江山在氣息壓死了。
砰!
正在此時,深坑之內,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無數的土石從坑底炸飛出來,與此同時,羅錚的身軀也是沖天而起,立在半空之中。
羅錚神色淡然,雙眸炯炯發光,如同兩輪烈日一般,全身上下竟然毫髮無傷!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羅錚不但沒死,甚至衣服上面連皺褶都沒有,顯得無比輕鬆。
“他竟然硬抗住了江山師兄的威壓!”
“怎麼可能一點事也沒有?”
“說不定他已經身受重傷了,只不過虛張聲勢而已!”
衆人都是盯着羅錚,感覺到不可思議。
羅錚身形一動,立即落到了江山的面前,微笑問道:“江山師侄,你一來到這裡,就不分青紅皁白的對我出手,還破壞了我的朝天峰,到底是什麼道理?難道執法殿的人就可以爲所欲爲,無法無天嗎?”
“沒想到,你的實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難怪你可以將梵天帆擒拿住。也罷,既然你證明了實力,也算是有資格和我說話,我可以告訴你”
江山面色冰冷,目光淡淡的看着遠方,依然沒有把羅錚放在眼中,說道:“你打傷了我們執法殿的弟子,就是犯下了大罪,我讓你跪下,就是給你認罪的機會,竟然不按我說的做,那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呵呵,原來如此”
羅錚摸了摸鼻子,微微點了點頭,笑道:“不過,你的說法並不正確,我打的不是執法殿的弟子,而是幾名師侄而已。他們只有對犯了宗門律法的弟子,他們纔是執法弟子,否則就只是宗門弟子而已,並不是因爲加入執法殿,就有了特權。”
“而這一次,他們擅闖我朝天峰,想要強闖我黑玉寒宮樓,打傷了古師侄和曲師侄兩人,又對我不敬,可以說是執法而又犯法,罪加一等,所以受到我的懲罰,也是理所應當的。”
他一字一句,有理有條,四周的一些受過執法殿欺壓的弟子,都是連連點頭,只是礙於江山在場,都不敢有所表示而已。
“所以,你說我犯了大罪,請問何罪之有啊,我的江山師侄!”
羅錚面露微笑,盯着江山。
江山額角的一根青筋,都是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面色又難看了幾分。
“羅錚,你胡說八道,我們這一次來就是要讓你去執法殿接受詢問的,你非但不接受,反而將我們打傷,羞辱我們,無視執法殿的威嚴,實在膽大包天,現在還敢強詞奪理!”
被綁在旗杆上面的梵天帆憤而大叫,面目猙獰。
“呵呵,詢問?你們說的不是審問嗎?讓我去執法殿接受詢問,倒也可以,不過你們就可以將其它人打傷了嗎?”
羅錚面帶笑意,“還有,你們的手令在那裡?是誰下的命令?而且只是讓我去接受詢問,就證明我沒有犯下罪過,你們竟然敢把我當成罪人,直呼名字,毫無禮數,所以我打了他們又怎麼樣?打了也是白打!”
梵天帆啞口無言,羅錚在宗門之中雖然沒有什麼地位,但輩位卻高,除非是犯下背叛宗門之罪,否則執法殿也不能隨便治罪。
要捉拿羅錚,除非是有宗主手令,或者太上長老的手令才行,他們怎麼可能有手令。
只不過,執法殿向來是蠻橫慣了,根本無視這些規矩,沒想到卻反而被羅錚拿住了把柄。
江山面色鐵青,心中無比暴怒,氣得身軀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