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就在羅錚還在打量其它人的時候,隨着雲鼎宗宗主進入大殿的一名青年男子,就是發出了聲音。
“這就是你們玄皇道教的待客之道?連坐位都不安排嗎?”
這名青年男子身形修長,金衣銀袍,頭戴高冠,腳踏雲靴,面帶傲然。
他看着玄皇道教的一名副宗主,冷冷問道。
原來,玄皇道教給這四個勢力,都是隻安排了一個坐位。
也就是說只有四個勢力的首腦才能坐下,其它人都得站着。
這青年男子看到之後,立即露出不滿之色。
“哈哈,莫非玄皇道教現在窮得幾張椅子都拿不出來了?”
幽火教一名氣質陰柔的青年男子,也是冷笑起來。
“哼,還沒有結盟就想要挑事,章宗主,黎教主,這就是你們的態度嗎?”
看到如此,高坐在上的太上長老,立即露出了不滿之色,發話說道:“這就是你們雲鼎宗和幽火教的家教,在長輩的面前,可以讓小輩隨意發話嗎?”
強大的威壓,立即向着的兩名青年籠罩而下。
兩人在這威壓之下,瞬間臉色蒼白。
“太上長老匆怪,這是我們雲鼎宗的天才弟子夏長逸。”
雲鼎宗的宗主不動聲色的隨手一揮,就是化解了太上長老的威壓,笑道:“他今年不過兩百歲,就已經修煉到開臺境初期的修爲,已經被我定爲一下任宗主,在我們宗門中驕橫慣,小小失禮還忘莫怪。”
雲鼎宗宗主話一說話,其它幾個勢力的人都是露出吃驚之色。
可以看到,許多人眼中都是透出了羨慕和嫉妒的光芒。
兩百歲的開臺境,確實可以算是極爲難得的天才。
雲鼎宗只是一個小勢力,難培養出這樣的人物,確實是極爲難得。
要知道許多位列一流勢力之中的宗門,家族,擁有的資源更多,也未必能培養出這樣的才俊。
“哼,我們幽火教的弟子,路青陽也是不差,去年達到了開臺境界,現在年齡也不過是兩百三十二歲!”
幽火教的黎教主,也是一指那名氣質陰柔的男子,也是說道。
“嗯,兩百歲的開臺境初期,倒也算是差強人意,但還算不上是鶴立雞羣。”
玄皇道教開口的這名太上長老,面色淡色,看向那夏長逸,說道:“今天是商量結盟的大事,小輩本來就是沒有座位。而他爲了一個座位就鬧了起來,實在是不成體統。章宗主這麼快就將他立爲下一任的宗主,恐怕有些冒失了吧!”
“什麼!”
夏長逸臉色更是變得難看起來。
剛纔他被太上長老的氣場一壓,就是幾乎窒息。
此時還是心有餘悸,那裡還敢發作,只能暗中咬牙切齒。
而幽火教的路青陽,臉色更是面色鐵青。
太上長老,根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簡直就是直接將他無視了。
“呵呵,既然貴教的這名弟子有座位可坐,那夏長逸是我宗的下一任宗主,討要一個座位也不算是奇怪的事情吧?”
此時章宗主心中也是升起怒火,目光一掃,落在羅錚身上,伸手一指立即冷笑問道。
對於夏長逸,章宗主向來都是極爲護短。
否則的話,夏長逸也不會當着玄皇道教的兩名太上長老面前,還如此驕橫。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因爲,雲鼎宗,幽火教,飛星宗,龍門山莊,早就暗中鉤結,準備要對玄皇道教出手,分而食之。
因此,夏長逸就有些不把玄皇道教放在眼中了。
“章宗主,莫非你們今天到我們玄皇城中來,就是爲了討要一個座位的!”
太上長老面色陰冷,怒而說道。
他總不能向這些人解釋說,現在玄皇道教已經完全落入羅錚的掌握之中。
就連他堂堂的太上長老,地法境後期的強者,都可聽令於羅錚吧。
“哼哼,有沒有座位倒不算什麼。”
章宗主不依不饒的道:“只是接下來商量的,乃是結盟之事,等到結盟以後我們五個勢力就是五位一體,而最需要的就是平等,現在你們玄皇道教處置不公,難道我們雲鼎宗就不能說了?”
“呵呵,不知道前輩所說的不公,是在那裡?可否指出來?”
羅錚就是突然笑了起來,看向章宗主問道。
“小子,你還裝傻,我們兩宗一教一族,許多的副宗主,副教主,還有滕氏一族的前輩都站着。”
幽火教的路青陽此時也是指向了羅錚,目光陰冷的說道:“你一個重海境,全場修爲最低弱的人,卻大大咧咧的坐在高位之上!你說這算不算是你們玄皇教處置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