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神性能量!”
“這好精純的神性能量,比起從宗門中用貢獻點兌換的要精純許多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神性能量!”
林超和江帆兩個人接過神性能量,都是狂喜起來,驚歎不已。
“主人,你不是出身於低等的位面嗎?怎麼會擁有這麼大的須彌洞府,還有這種高級的神性能量?”
林超半響纔回過神來,看着羅錚問道。
“我確實是出身於低等位面之中,這些只是奇遇,而且我的機緣氣運極強,這些只不過是我奇遇的一部分而已,只要你們好好爲我效命,我自然會賞賜給你們許許多多的好處!”
羅錚淡淡的道:“你們留在這裡修煉,有什麼事情我會叫你們!”
說罷,羅錚就是轉身離開而去。
林超和江帆這兩個人還是有些潛力,而且他們是羅錚在道劍天宗最先收服的手下,自然是要好好培養。
只要他們兩個忠心,他也不是不能考慮真的將他們收爲徒弟!
羅錚在須彌玄金山中,找到唯一的一條九等的金屬性靈脈。
而後,他身形一動,就是直接鑽入地面之中,向着靈脈深處潛行而去。
現在他的白帝金皇經,赤帝火皇經,至尊自在無量經,洛水劍濤訣,都是修煉到了天道巔峰的境界。
不過,過入道劍天宗,羅錚只是顯示出來白帝金皇經的修爲,所以他現在就是要先將白帝金皇經突破到神道境界。
現在他在道劍天宗之中,並不安全,需要快速的提升實力才行!
所以,光是煉化神性能量,速度太慢,羅錚乾脆決定直接煉化金屬性靈脈的元脈,來提升修爲。
元脈乃是靈脈的根本,也是靈脈中能量是磅礴的一部分,如同一株大樹的根鬚。
元脈強大,則靈脈等階越高。
而且只要有元脈在,靈脈可以源源不斷的聚攏靈氣,產生出無空無盡的能量,好像一個聚寶盆一般。
如果失去了元脈,靈脈就會消散,成爲廢脈。
直接將元脈煉化,無疑是竭澤而漁,得不嘗失。
其實,之前須彌玄金山中的木屬性靈脈,雷屬性靈脈。
也是被青天玉樹和毀滅化身煉化了不少,現在也所剩無多。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羅錚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儘快提升修爲,擁有自保之力纔是王道。
“到了,這些就是靈脈的元脈,好強大的金屬性能量!”
羅錚全身都是沐浴在一種白金顏色的能量之中,運轉白帝金皇經,馬上感覺到無比磅礴的金屬性能量,涌進身軀之中,被轉化成金皇真元!
這種感覺,無比的暢快,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金皇真元,在快速的增漲着。
“嗯!我的庚金劍種,好像開始生長了!”
突然,羅錚的神念進入到神海之中,他發現神海中那一枚白顏色的庚金劍種,芽胚之處,竟然開始膨脹起來。“這一枚庚金劍種從孕育出來以後,幾乎就是沒有任何生長的跡象,就算是吸收了許多神性能量,都沒有任何的動靜,竟然對這金屬性的元脈有反應,不知這庚金劍種生長出來以後,會有什麼神奇的變化!
”
羅錚心中猛跳,加緊吸收元脈,一般金皇真元也是飛速的暴漲起來。
這一修煉,就是幾天幾夜過去,直到所有的脈元全部都煉化完,他纔是停了下。
“足足煉化了一條九等靈脈的脈元,庚金劍種的芽胚竟然還沒能破殼而出!”
此時,羅錚再次觀察神海中的庚金劍種,發現在劍種的芽胚之處,已經長大了許多,差一點點,就要把劍種的表皮頂破。
不過始終還是差了一步!
“遭了,已經過了六天時間,夏青青想必已經來拿道器,我一時修煉入神,竟然忘了時間!”
他突然想起,和夏青青約定的時間是五天,現在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
而他在須彌玄金山之中,根本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此時,羅錚正要離開須彌玄金山,神念一掃,不由的微微一驚。
“林超,沒想到你竟然突破到小洞天境了!”
他身形一動,就是來到林超和江帆修煉之處,細仔的打量了一眼,確認無疑!
羅錚都是沒有想到,林超此時竟然已經是小洞天境的修爲。
在此前,林超和江帆兩人都是破碎大圓滿。
得到羅錚賞賜的神性能量,竟然只是幾天時間,林超就突破了!
“都是主人的恩賜,讓我得到這麼精純的神性能量,否則只是依靠我自己慢慢修煉的話,恐怕最少也要幾十年的時間。”
林超見到羅錚,連忙行禮,臉上充滿了感激之色,“而且,江帆也快要突破了,最多一月時間,他必然也可以進入洞天境!”
“好好好,你們先停下修煉,現在跟我出去,幫我拖住夏青青一個時辰!”
羅錚運轉真元將林超和江帆一卷,兩人就是飛出玄金山而去。
“哼哼,龍晨莫名其妙的想要對付我,霸天社也想要收服我,正好我就拿龍晨來作擋箭牌,狐假虎威!”
看到兩人離去,羅錚目光閃爍,喃喃自語,“我現在還沒有自保之力,只能借勢,最好能讓他們狗咬狗,無暇來對付我!”
而後,他便是取出夏青青提供的材料,開始煉器。
“這個離生是怎麼回事?竟然不在洞府之中!”
“我們足足叫了一天的時間,他都不敢出現,不會是將夏師妹的材料全都煉廢了,不敢出來見人吧!”
“我看大有可能,這種低等位面的土包子,怎麼可能會是什麼煉器天才!”
此時,在羅錚洞府外面,夏青青和另外三名霸天社的成員,都是一臉的不耐煩。
“離生劍客,我們已經等了你一天時間,你若是再不開門,我們可就要強闖了!”
霸天社三名成員中一名嘴角長着肉痣的青年男子,大喝起來,聲波將羅錚的整個洞府震得轟轟作響。
轟!
就在這時,洞府的兩面石門震動起,緩緩打開。
“哼,果然是膽小如鼠,一罵他就開門了!”青年男子摸了摸嘴角肉痣上的黑鬚,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