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象弟子血剎!”
“他竟然阻止晉升儀式的進行,這是怎麼回事?”
許多人都是覺得莫名其妙。
“血剎,你爲何阻礙晉升儀式?若是說不出道理來,我必然要稟告戰皇,將你治罪!”
滕衝皺着眉頭,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微眯的雙目中含着怒芒。
“滕老別急,我打斷了這一次的考覈,那是因爲有人根本沒有資格晉升爲天豹弟子!”
血剎神情冷然,目光一掃,便是落到了羅錚身上,“羅錚此子,在此前曾經就擅自離開過五聖軍,被吳翌、江坤等四名執法弟子所發現,但吳翌等人追出五聖峰範圍之後,卻是失蹤了,顯然他們四人,已經被此子所殺。”
血剎此話一出,所有人當即色變,看向羅錚的目光之中,滿是駭然之色。
“吳翌和江坤幾人是天虎峰的執法弟子,實力強橫。吳翌更是運元境的修爲,武道實力更是驚人,竟然被羅錚所殺。”
“這個羅錚確實是膽大包天,連玉琰皇子的七王子都敢殺死,不過若是說他有實力擊殺吳翌等人,未免有沒不可能吧?”
“呵呵,事實如何,那可就難說了,我們看好戲就是了。”
一些原本就嫉妒羅錚的弟子,都是幸災樂禍起來。
“哼哼,原來如此,難怪我回來之後,竟然沒有人來找我的麻煩,原來是一直壓着,等到這個時候纔來發難!”
羅錚心中冷笑。
擅自離開五聖軍之事,可大可血剎等到此時提出來,分明就是要把這件事情鬧大。
想到此處,羅錚心中一動,扭頭看去,正是見到武天機一臉陰笑的看着自己,目光中殺機凜冽!
“哼哼,此事果然和武天機有關,不過他們想要利用這一件事情來做文章,顯然不太可能。五聖軍中,一切都是講證據,那一天擊殺吳翌等人之時,我早就用神識察探過了,周圍並無其它人在,想要找到指證我的證據或證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許是另有目的!”
羅錚回憶了一下,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心就定了下來。
淡淡的看着血剎,看他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血剎,此事空口無憑,難道就憑你一張嘴,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有證據?”
沈鐵衣也是走進大殿,一臉凝重的看着血剎。
如果羅錚只是擅自離開軍中,最多也是就是遭受到嚴厲的處罰,也不至於影響他晉升爲天豹弟子。
但若是證實了是羅錚殺死了吳翌等人,那就是死罪,誰也保不住他!
“自然是有證人,白師弟,你出來吧!”
血剎陰笑一聲,又有一人走了進來,此人全身黑袍道袍,大約三十多歲。
他的全身,氣息不斷上下滾動,形成一隻飛禽的形象,顯然是修煉了什麼厲害的功法!
在這黑袍人的衣袖上面,繡了一隻白鶴的形像。
“這個人姓白,衣袖上面又有白鶴,白家之人向來以白鶴這家族的標誌,所以白星劍的父親纔會被封爲白鶴候,看來這個人是白家之人了。”
羅錚打量着此人,目光與之一觸,不由的心中微寒,此人的修爲實力,十分驚人!
“難道,白鶴候和白家已經知道了,白星劍和白輕候兩人死在了我的手裡?”
羅錚心中暗暗警惕着。
“是白逸仙師兄,天虎峰的首席執法弟子!”
“怎麼,莫非白家也和羅錚有什麼恩怨不成?聽說白逸仙師兄的修爲,早就已經達到運元境的巔峰,不知道突破到聚元境了沒有?”
許多弟子,都是認出了白逸仙,這個人以前在五聖軍中,也是驚才絕豔的人物。以前,一度曾被認爲是可以和聖武王之子武天驕爭鋒的天才人物。
不過,後來在幾次的比試之中,白逸仙都是敗在了武天驕的手裡,就漸漸的沉寂了下去,少有消息。
沒想到這一次,白逸仙竟然出現了。
“白逸仙,你看到羅錚殺死了吳翌,江坤等人?”
看到白逸仙出現,滕衝也是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
“沒有!”
白逸仙笑了笑,搖頭道:“那一天我帶吳翌師弟等人巡視五聖諸峰,正好看羅錚師弟化身爲金蛟,從落風院中衝出,騰空而去,吳翌師弟四人追了上去,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所以!”
說到這裡,白逸仙聲音一頓,盯向羅錚的目光佈滿寒光,“吳翌師弟幾人若是隕落,必然和此子有關,只要將他擒拿,狠狠拷打,折磨!自然不怕他不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