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明尊神子和司聖儒來觀禮,在場的人都是臉色一變,心中升起各種念頭。
誰都知道,道劍天宗以往舉行劍閣弟子晉升大典的時候,都是從來沒有請過明剎神殿和儒道聖宗的人物。而
此時明剎神殿依然高懸着對離生劍客的追殺令。在
此之前還有明尊神子和司聖儒,都在離生劍客手中吃了大虧的傳聞。這
些消息雖然幾乎極少有人相信,但衆人都目光如炬的人物。此
次司聖儒隨同明剎神殿衆人一起出現在道劍天宗,若是說完全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誰會相信!
一位登天榜上的天驕人物,儒道聖宗的第一弟子,難道會閒到無事跑到道劍天宗來湊勢鬧!
總之,隨着觀禮賓客的入場,整個場面也是越來越熱鬧,種種消息在各人之間流傳。道
劍天宗這一道的晉升大典,儼然成了一場難得一見的大戲!
不過多久,明尊神子和司聖儒走在最前面,後方是十數名明剎神殿的將軍,強者就是走入到會場之中。
一時之間,所有的目光就是聚集到了這兩名真正的天之驕子身上!兩
名登天榜上的絕世天驕,更何況現在明尊在登天榜上排名極高,千年之後很有可能成爲真正的天選之子,進入天選之境!這
兩人等於就是整個諸神位面年輕一代的偶像人物,精神領袖!這
些都是神靈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平日那裡有機會見到,如果不是在道劍天宗之中,又是這種嚴肅場合,許多此次跟隨長輩前來觀禮的年輕人就要一擁而上,上前看個真切了!
明尊神子和司聖儒十數人,也是獨佔了一片雲海,都是在備好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看不出任何表情。
“嘖嘖,羅錚這個小子,看來惹下的麻煩不少啊!”
在道劍天宗深處的玉質宮殿之中,黃袍少年面前擺着一個大盆,盆中水面如鏡顯示大典現場的景象。
黃袍少年看着水面中的情景,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一次那明尊神子雖然沒有親自前來,但所來的這一道化身,實力也是極爲強橫,只怕不弱於我們七成劍閣弟子,看來對羅錚是殺心果決啊!”遠
處一名黃袍青年男子盤坐,沒好看的說道:“看來這一次的晉升大典,註定是不會平靜了!”
這名青年身上的衣服幾乎和黃袍少年一模一樣,只是顏色略深,氣度過人,正是真正的玉宮長老!此
時,一本尊一化身相坐談論,竟然如同兩人一般!
“難道你忍不住想要出手,幫羅錚化解此事?”
黃袍少年意外的看了本尊一眼,問道。
“晉升大典,應該開始了。”
黃袍青年男子沒有回答問題,淡淡說了一句,身形隨風而化。
“玉宮長老駕到!”下
一剎那,黃袍青年男子的身形,就是出現在了晉升大典的上空!在
現身的一剎那,他的身軀散發出七彩的奪目光芒,隨着身形緩緩降落,光芒也是慢慢收斂!玉
宮長老,直到落在了舉行大典的雲臺之上,纔是露出了容貌!“
諸位前來觀禮,乃是我道劍天宗之幸,玉宮在此謝過!”
剛一露面,玉宮長老就是對着四面八方的觀禮雲拱了拱手!許
多人見狀,都是紛紛站起還禮,一番客套。道
劍天宗的當值長老,在任期之內等同於一宗之主,權力極大,任何人都是不敢小覷。不
過,其它九大劍道宗門和明剎神殿一方,還有司聖儒卻都是視而不見,沒有半點起身還禮的意思。
玉宮長老對此,也是視而不見,好像沒有半點芥蒂。
“我道劍天宗弟子晉升劍閣,素來有三問的規矩,一問天地大道,二問同門師友,三門觀禮同道,若是過了三問這一關,就可以請出祖師牌位開始進行大典,大典一成發放劍閣弟子身份玉簡,便成爲我們道劍天宗的正式弟子!”
玉宮長老大聲的說道:“盈素水,離生劍客,你出來吧,接受三問!”“
弟子領命!”
一聲答應之後,兩道身影就是從蘊靈雲海深處的執法大殿走出,御氣破空而來,正是羅錚和盈素水兩人。此
時羅錚和盈素水兩人身上,都是穿上了白底金紋的合體袍服,頭上戴着白金劍冠,精神奕奕,神氣十足!這
白衣金紋的袍服,白金劍冠,乃是道劍天宗的劍閣弟子纔有資格穿着的衣服,衣冠本身就都是上品道器,價值極高,代表了身份,威能也是極高!爲
了這一次的晉升大典,羅錚和盈素水兩人其中早在半天之前,就已經到了執事大殿之中報到。兩
人由專門處置宗門各種禮儀慶典的執事弟子,指導着焚香沐浴,更衣佩冠,還在指導一些請出祖師牌位後的禮物等等。雖
然道劍天宗向來不喜這些繁文縟節,但弟子晉升劍閣這種大事,又有萬千賓客觀禮,也是不敢馬虎!“
果然是兩名弟子同時晉升劍閣!”
“厲害啊,據說只要是能成爲劍閣弟子,那就代表資質極高,日後多半可以成爲長老級的人物!”
“這盈素水竟然只有大造物境界,聽說是贏花長老的弟子,贏花長老曾經可是道劍天宗的天驕人物,曾經進入過天選之境。看來真是名師出高徒啊!”“
只是大造物境就成爲劍閣弟子,真是觀得啊,據說此女也是十萬年一出的劍道天才,雖然比不上太玄一,但也相差不遠了!”
“那個離生劍客就奇怪了,怎麼看起來不過是分光境的修爲,怎麼分光境的修爲也能成爲道劍天宗的劍閣弟子,真是們聞所未聞的怪事!”
“是啊,這個人修爲比我還不如,難道也能通過劍閣考驗!”“
據說離生劍客此人還是低等位面出身,總之有好戲看就是了,道劍天宗這三問的規矩,按以前來說只是走走過場,斷然不會有什麼不識趣的人,今天可就難說了!”
從羅錚和盈素水破空而來,到落在大典臺上的時間之中,四周的賓客早就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