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就等着。”
羅錚淡淡一笑,看着倒在地下的三大護法和袁文安。
此時,他用元氣封住這四個人的傷口,免得他們流血過多而死,也封住了他們的元海。
這四人此時都是死死的睚着羅錚,目光比無的怨毒,今天過後,他們就算是可以把手腳都接回去,本源也會受損。
以後想要進入鑄元境,更是千難萬難,根本都不可能了!
過了一會,刑罰長老的身影,就是出現在刑罰堂中。
“這是怎麼回事!”
虎劍看着三名護法,還有金劍的大弟子袁文安倒在地上,斷手斷腳的的,不由的嚇了一跳。
這個場面太嚇人了,雖然早就收到消息,但他也無法相信,羅錚以一人之力,做出這種事情。
“虎劍師兄,這個羅錚窮兇極惡,竟然把我們三人斬去了雙腿!”
倪護法見到虎劍,大聲叫道。
“虎劍師兄,羅錚此子竟然敢對我們這些二代弟子出手,不殺了他,不成規矩!”
魯護法和方護法也是老淚縱橫。
“虎劍長老,請你爲我們金劍一脈的弟子做主”
袁文安雙目血紅的盯着羅錚,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個羅錚,怎麼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了,不就是幾名同脈的弟子被關進水牢嗎?你來找我,我隨便找個藉口放出來不就行了。”
虎劍聽完四人的話,頓時覺得有些麻煩,羅錚通過兩位太上長老的考驗,成爲親傳弟子之事,已經無可動搖。
更何況,太上長老對羅錚讚譽有嘉,說只要他能進入鑄元境,日後必然可以光復宗門,不要說羅錚把三名護法長老的腳斬斷了,就算是直接殺了,也有兩位太上長老迴護。
但是在這麼多內門弟子的前面,若是直接揭過此事在,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這一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虎劍身爲刑罰長老,若是不管的話,以後刑罰堂也就名存實亡了。
那一個弟子還會再受刑罰堂約束。
“羅錚黃緯,你們可有什麼話說?”
虎劍面色發沉,覺得有些頭大,懲治羅錚,是萬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不行,就把過錯都算到黃緯的身上。
“虎劍長老,此事只怕和三位護法,以及袁師兄說的有些出入,不如聽這幾位師兄弟怎麼說如何?”
羅錚淡淡笑道。
“哦?”見羅錚一臉淡然的樣子,虎劍心中一喜,目光招向衛章等五名弟子,“你們快從實招來!”
“虎劍長老,此前我和弟弟衛畫,搶奪劉流師弟的麝香結晶,又將他打傷,都是受了大師兄袁文安的指使,要挑起我們金劍一脈和掌門一脈之間的事端。”
衛章急忙說道。
“而且,大師兄和倪護法,魯護法,方護法早就有所勾結”
其它的四人,也是連忙交待出來。
袁文安原本見到虎劍到來,以爲還有覆盤的可能,沒想到羅錚早就計劃好了,等到這個時候,才掀開最後一張底牌!
“你們出賣我,噗!”
聽到自己的同門師弟,出賣自己,根本無可辯駁,袁文安一口血箭,噴射了出來,當場暈厥過去。
他被羅錚斬了雙手雙腳,本來就已經是受了重傷,此時傷上加傷,不死也成廢人了。
“你們三人身爲二代弟子,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虎劍面色陰冷的看着三名護法。
三人早就已經是全身發抖,話都說不出來了,針對掌門雲劍一脈做出這種事情,現在敗露,離死也就不遠了。
金劍一脈的弟子,都是灰溜溜的走了,雖然此事是袁文安一手所做,知道內情的人極少。
但是,同脈弟子之間,休慼相關,情況完全和之前兩天調了個個,金劍一脈成了過街老鼠。
“羅錚真是厲害,把三名護法和袁文安三人弄成殘廢,還不用受追究,做狠辣老道,讓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有羅錚撐腰,掌門一脈以後在宗派中,可以橫着走了。”
“就是,羅錚運元境的修爲,擊殺煉元境如豬狗,若是進入聚元境,那豈不是可以抗衡鑄元境了?”
“羅錚不只實力強橫,而且心機也是極深,真是可怕啊!”
這個時候,衆多弟子已經明白過來,前兩天羅錚是故意示弱。
“師兄弟們,我們錯怪羅錚了。”
“是啊,現在才知道,羅錚是爲了救出劉流他們,才故意示弱。否則當日他直接出手,輕而易舉就能把袁文安打得跟死狗一樣,又何必受辱。”
“那天若是出手,最多就是出一口氣,不但救不出劉師弟他們,我們自己也要受牽連,那裡有今天這麼酣暢淋漓!”
掌門一脈的弟子,都是狂喜,看向羅錚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
以往受盡欺負,今日總算是揚眉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