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傳承真是好運氣啊!”
萬康成等幾名煉器師,臉上都是露出了貪婪之色。
這片天地,無盡悠長,有億萬年之久遠,時常會有氣運強大之人,得到一些久遠的傳承,因此崛起。
“少會主,如果我們天風會能得到這煉器傳承的話,就可以吸引更多的煉器師加入,壯大我們天風會的實力”一名老者目中閃動精光,緩緩說道。
“那刺虎刃只是下器法品,就帶在雷電威能,這種煉器手法價值驚天,如果能夠得到,我們在坐諸位的煉器手段,就可以提升一個臺階,到時候財源滾滾!”
“不錯不錯,等會主出關,我們可以將這名煉器師招入我們天風會,讓他交出這煉器手法。”
其它的幾名煉器師都是贊同,一個個心思涌動。
“哼,一個無依無靠的煉器師而已,不必勞煩我父親了,我自有辦法!”
萬康成冷冷笑道。
六天之後,一輛由金鬃角獸所拉的車駕,在天福閣外停了下來,一名衣着華貴的老者,從車駕中走下來,龍行虎步,氣勢滔天。
在金鬃角獸車後面,還有幾輛獸車,都是各種實力強大的兇獸。
在這些獸車中走下一個個衣着高貴的男子,這幾人神情傲然,緩緩的跟着長袍老者,進入天福閣。
“金長老!”
早已經等候大堂的賈老迎了上來,對着走在前面的長袍老者行禮說道。
金長老名叫金高義,正是一流家族金家的一位權勢長老。
金家在一流世家之中,排名前五十以內,底蘊雄厚。
“賈先生,這位是天風會的萬康成大師。”
“這位是玄玉子大師。”
“這位是伯明大師。”
金高義指了指身後,一個個人介紹道。
這些人竟然都是戰皇城中赫赫有名的煉器師,赫然就是天風會的成員。
“天風會的煉器師,平時請都請不到大人物,今日不請自來,只怕是來找麻煩的。”
賈老臉上不動聲色,連忙行禮,“老朽見過諸位大師!”
“嗯。”
萬康成根本沒有把賈老放在眼中,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一幅居高臨下的樣子。
其它的煉器師也一臉的冷淡之色。
寒暄幾句,賈老恭敬道:“金長老,諸位大師,請到二層靜室中用茶。”
“嗯,不用麻煩了,我們來你們天福閣,也不是爲了喝茶來的。”
萬康成依然是鼻孔出氣。
“不錯,我們是來見識貴閣那位煉器大師佳作的。”
“哼哼,就是,我們這些人不請自來,都是爲了開眼界而來,喝茶就不必了。”
“六天煉製出一件中品法器,好厲害的手段啊,我玄玉子一定要好好見識見識。”
其它煉器師也是連茶杯都沒有碰,冷言冷語。
金高義臉上有些尷尬,雖然知道天風會這些煉器師找上自己,說要一同前來天福閣,很可能是不懷好意,但這些煉器師身份尊貴,以後金家想要購買法器都是要與這些人打交通,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賈先生,不知道我法器煉製好了沒有?”
金高義只能當作不知道,對着賈老問道。
“金長老,可能還要稍等一會。”賈老說道。
此時羅錚還在靜室中沒有出來。
“不是說只要六天時間就可以煉製成功嗎?現在時間都已經過了,貴閣就這點信譽?”
萬康成一聽,就好像捉到了什麼把柄似的,陰笑起來,“哼哼,煉製一件中品法器,敢說只有六天時間,大澤巨鱷頭骨蘊含着金水屬性,就算是由我出手,沒有十五天以上,根本別想煉製完成。我看貴閣還是早一點準備好五百萬兩黃金好了,免得到時籌措不出來。”
“康成大師,說好是六天時間沒錯,但現在距離整整六天,可還有兩個時辰。”
賈老臉色有些難看,這萬康成說話有些過份了。
“哼哼哼!還有兩個時辰?再有兩個時辰又怎麼樣?你們這位煉器師只怕是從來沒有煉製過中品法器吧?”玄玉子也是一臉冷笑。
“這”
賈老怔了一下,他確實沒有見羅錚煉製過中品法器,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萬康成察顏觀色,心中更加得意,一幅早有所料的樣子,“哼哼,果然如此。你們這煉器師,煉製出了幾位下品法器,就自以爲是了。只怕他以前對於中品法器,根本就沒有涉獵過吧,竟然說出只要六天煉製完成的笑話來,倒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呵呵,少會主這樣下定論只怕還有些過早了,畢竟嘛,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說不定天福閣的這位煉器大師,真的逆了天,煉製出一件驚世之作了呢。”馬伯明不陰不陽的說道。
“逆了天?哈哈哈,既然如此,我們就等他兩個時辰!”萬康成冷笑連連,“不過嘛,若是貴閣這位大師若是沒能按約定時間煉製出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事的了。”
“不錯,若是招搖撞騙,自然要有所懲罰。”
玄玉子臉上露出陰冷之色。
“玄玉子大師此話是什麼意思?”賈老臉色一變。
“哼哼,我們天風會乃煉器師的代表,決不容一些敗類打着煉器師的名義斂財,這貴閣的這位煉器師如果真的有一些本事也就罷了,若根本就是招搖撞騙,自然是要懲罰一番,不但在賠償材料,還要斷去一隻手臂!”
玄玉子冷然一笑,高聲的說道。
“斷去一隻手臂,這煉器師若是被斷去手臂,也就廢了!”
“嘖嘖,煉器失敗也是常有的事,如果每次失敗都要賠償,誰還敢幫人煉器,只怕不用兩年,就沒有煉器師的存在了。”
“天風會好威風啊!這天福閣的煉器師最近煉製的法器都是拍賣出了驚人的價格,我看他們是妒忌了吧!”
天福閣中的一些客人頓時被吸引了過來,一個個小聲的議論,都是認爲天風閣太過霸道了。
“我們天福閣的煉器師又不是天風會的人,諸位未免管得太寬了。”賈老皺着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