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師弟,這個人是你的客人嗎?他躲在百花潭邊上,意圖偷窺我們沐浴,此事必須給一個交代!”
梅玉娘看到紫袍男子,眉頭一皺,冷聲說道。
“哦?”
左師弟露出驚訝之色,扭頭看向身旁的青年男子,道:“魏兄,可有此事?”
此時,這青年男子也是收起掩飾身形的黑光,露出真容。
見此人身着花俏錦袍,面容頗有俊秀,就是一雙眼睛卻不太老實,此時目光依然不停在梅玉娘幾人身上打量着。
“絕無此事,我只不過在你們煉器宗之中游玩,看到那潭水清澈,花香宜人,就打算在潭邊休息一會,沒想到碰巧遇到了幾位美人,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
姓魏的男子,大義凜然的說道。
說話之間,他的目光卻不是的掃向羅錚,充滿着陰冷怨毒。
顯然,他已經是恨上了羅錚,若不是被羅錚攔了下來,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幾位師姐,這位是魏騰龍,是煉丹行會魏渲長老之子,也是師弟結交的好朋友,這一次他是第一次到我們煉器宗作客,師弟我本來是想帶他在宗門之中四處遊覽一番,結果臨時有事走開了,所以纔會導致魏兄誤入闖了百花潭。”
左師弟微微一笑,道:“現在誤會也解釋清楚了,師弟我就帶着魏兄先走了,我父親正好要見他。”
說罷,他便是對着魏騰龍招手,暗示快點離開。
魏渲是煉丹行會的大長老,權力不與煉器宗合作多年。
煉器宗雖然本身也有不少的煉丹師,但門人弟子數量太多,所煉製的丹藥根本無法自結自足,只能大量向煉丹行會採購,倒是不太好對這魏騰龍怎麼樣。
而且,這左師弟名叫左幀,是煉器宗實權長老左空山之子,也不太好撕破臉皮。
梅玉娘和斌皇幾人,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也是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所誤會。
“先等等。”
魏騰龍卻是不領會左幀的示意,目光陰森的看向羅錚,道:“小子,你剛纔追本公子追得很緊嘛,你叫什麼名子?”
“怎麼,問我的名子?我壞了你的好事,想要事後報復對吧?”
羅錚灑然一笑,問道。
“你”
魏騰龍沒想到羅錚竟然當面把他的意圖說了出來,不由一愣,心道這小子知道了我的身份,竟然膽子還這麼大,真是不知死活啊!
“你什麼你,你在百花潭邊的草叢中,足足躲了大半個時辰,還用上了隱藏氣息的法門,敢說你是在潭邊休息!”
羅錚根本不等魏騰龍說話,冷聲笑道:“現在你跪下,向本座的幾位師侄磕頭賠罪,再把自己兩隻眼睛挖出來,念在你是左師侄的朋友,饒你不死!”
“什麼!”
“無恥!”
梅玉娘幾人都是大怒,先前還覺得可能是誤會。
現在聽羅錚一說,就知道魏騰龍是早有偷窺的預謀,一個個氣得嬌聲怒吒。
“你是什麼東西?要本公子跪下?還要磕頭賠罪,自挖雙目?我沒有聽錯吧?”
魏騰龍聞言,不由爲之一怔,失聲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爹可是煉丹行會的長老,你敢碰我一根毫毛,以後你們煉器宗就別想從我爹手裡買進一顆丹藥!”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是一個狗仗人勢,百無一用的紈絝子弟。”
羅錚目光一眯,盯着魏騰龍細細的打量起來,“這麼說來,你爹很疼你了?如此正好,我就將你捉起來,關到宗門黑牢之中,以後讓你爹每月準時送上丹藥,不然就從你身上切下手指,耳朵,鼻子之類的東西送去給你爹!”
梅玉娘和斌皇幾名女子,聽得直皺眉頭,這魏騰龍固然可恨,但若是這麼做,煉器宗可就和綁架勒索的強盜沒什麼區別了。
“你是什麼東西,敢說這樣的話,就算是你們宗門的長老,也不敢如此對我!”
魏騰龍聞言,頓時被激怒,擡起大手,元氣滾滾,涌動而出。
“哈哈哈,你一個小小的煉器宗弟子,竟然敢對本公子不敬,還揚言要囚禁本公子,我現在就把你鎮壓,誰也保不住你!”
強大的元氣,在魏騰龍頭頂化成一個巨大的爐鼎,就是向着羅錚狠狠的鎮壓下去。
“給我跪下!”
魏騰龍揹負雙手,面露傲氣。
在他看來羅錚不過是煉器宗的一名弟子,而且年齡不大,想來也不會有什麼驚人的技藝,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