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徐華直接跪了下去,道:“天哥,我錯了,請您饒我這一次吧。”
羅天淡淡一笑道:“你叫人來堵我,以前又那麼欺負我,你覺得我應該怎麼饒了你?”
瘦猴走上前,得意道:“徐華,你以前不是很得意,很囂張嘛,也有你跪在地上的時候啊。”
“猴哥,我以前錯了。”
“天哥,你就饒我這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
徐華見過的事情很多。
他懂得如何分辨局勢,黃成六個人都不是對手,他更加不可能是羅天的對手,現在只能服軟,等下次機會再找回場子。
羅天蹲下身子,笑道:“饒了你也行,從今天開始每天給我帶五百塊錢來。”
“是是是!”
“我一定帶。”徐華沒有半點猶豫,答應的非常痛快。
羅天道:“今天的呢?”
“今天……”
徐華支支吾吾道:“今天我的零用錢都給了無雙幫,我現在身上沒錢,不過你放心,下個星期一我一定補上,雙倍補上。”
“瘦猴!”
“上!”羅天站起身來,冷冷道:“下週是下週,今天是今天,沒錢的話,那就捱揍吧。”
瘦猴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
下腳極狠,以往都是徐華欺負他,特別是在徐華揉着劉菲菲腰的時候,瘦猴心裡那是羨慕嫉妒恨,今天終於找到機會,有多少力就用多少力。
打的異常的爽!
羅天並不想當什麼混混,而是他想要錢。
非常需要!
重力室修煉需要錢,他吃飯生活也需要錢,這裡不是神域。沒有什麼山脈能擊殺妖獸,他必須找到另外一種代替升級的辦法,錢非常的重要。
“好了好了,給他一點教訓就行了。”
“同學一場,徐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千萬別耍什麼花招。否則的話,下次就不是這樣簡單了。”羅天說了一句,遍離開,心裡暗道:“得想辦法賺點錢才行啊。”
“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晚上再不吃點東西的話,身體受不了。”
地上的徐華擦掉嘴角的鮮血,看着羅天遠去的背影。雙拳重重握緊,暗暗道:“羅天,我不會放過你的,等着吧!”
……
另外一處。
一棟教學樓的天台上。
諸葛武眯着眼睛,臉色露出淡淡的笑意。
諸葛晴臉色有些不悅。她平常最討厭欺負同班的學生,對這羅天她沒有半分好感,“爺爺,你身爲校長也不管管。看着他欺負自己同學,算什麼本事啊。有能耐的話上前線啊。”
諸葛武笑道:“你今天就是看到他在重力室修煉了兩個小時吧?”
諸葛晴道:“在重力室修煉兩個小時又怎麼樣?欺負同學就是不對。”
諸葛武笑的更加歡樂,自語道:“好,好,好。果然不錯,嘿嘿……今年的學院大比有希望了!”
他完全沒有關係羅天欺負徐華。
因爲。
他以前看到徐華欺負羅天也沒有去管,只要不鬧的太狠,他都不會去管。在這人吃人的末世,力量爲尊,法律什麼的顯得很沒有用處。
……
“瘦猴,你知道什麼地方可以賺錢?”
回家的路上羅天一直想着賺錢的事情。
記憶中並沒有什麼賺錢的好途徑,這具身體因爲姐姐李一晗的緣故,一直是聽話的‘乖寶寶’。
瘦猴沉思了片刻,道:“天哥,你要多少錢?”
羅天道:“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瘦猴說道:“羅蘭街有地下拳場,打一場能賺一千塊,贏了會得到更多的賞金,只不過……地下全場經常打死人,風險太大了,不如你晚上跟我去一起派發傳單,能賺一百塊。”
“地下拳場?”
“有意思!”
羅天心裡有了主意,道:“好,晚上我們羅蘭街見!”
說完,羅天就朝另外一條路上走去。
瘦猴走向另外一個貧民窟小區,突然他停下來,“糟糕,今天打了無雙幫的黃成,羅蘭街可是無雙幫的地盤啊,晚上如果碰上的話,那……”
“小侯,快點吃飯,吃完晚飯早點去工作。”
“反正你讀書也沒出息,武修也不行,早點適應這個社會也能幫我分擔一下。”瘦猴的媽叫着他。
……
羅天回到家。
所謂的‘家’,就是貧民窟一間極其簡陋的廉租房,一室一廳。
他的房間在裡面。
姐姐李一晗經常出任務,一般都睡在大廳。
房間內臟亂不堪,屋頂上還漏着水。
“呼……”
想到彪悍的姐姐,羅天苦笑了一下,“完全就是個男人啊,連家都不收拾一下,每次都要我來收拾。”
羅天當起了清潔工。
又是拖地,又是擦桌子,將屋子裡裡外外都收拾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在相框上,相框裡有一直髮黃的照片,照片是全家福,也是羅天的父母和他。
羅天拿起那張照片嘆了一口氣,道:“爲什麼我每次穿越都是個孤兒,前一世我是孤兒,在天玄大陸又是孤兒,想不到穿越回來還是孤兒。”
隨即。
他看到照片上自己胸口掛着的一枚玉佩。
還有!
他胸口上有一個和玉佩一模一樣的紋身。
“什麼情況?”
龍飛立刻拿出玉佩,記憶中,這枚玉佩從他記事起就帶在身上,他父母讓他一定好好保管,照着鏡子,發現胸口的紋身和玉佩一模一樣。
而且!
重要的一點是,胸口的紋身感覺是跟他一起成長,很有可能是嬰兒時期就紋上去的。
非常的奇怪。
像是一條蛇,又好像是龍,說不上來是什麼。
越看身體就好像會被吸了進去一樣,非常奇怪的感覺,就算是羅天也看不出它的奧秘之處,喃喃道:“難不成是寶物?看這材料好像年代不久啊。”
“是信物?”
“也不像啊!”
“算了!”
“先想辦法填飽肚子吧。”
羅天肚子咕咕亂想,穿了間背心,就往羅蘭街的方向走去。
……
“姐夫,今天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啊。”
黃成鼻青臉腫的站在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邊,門牙脫落,哭着鼻子說道。
男子兩眼一沉,“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地址打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
“就是羅蘭街隔壁的貧民窟。”
“阿豹,陪他去一趟,敢動無雙幫的人,廢了他兩隻手。”男子微微說道。
“是堂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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