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怎麼是你?”望着那戲虐的朝着自己而來的那一個身穿錦繡貂裘大衣的青年,諸葛無我臉上滿是冷笑之意。
望着因爲自己而來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友好的墨機和諸葛無我,許華臉上卻並沒有什麼不滿之色,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待遇。
不止是他,四大宗門世家不管是誰出現在對方的面前,他們都是如此!
雖平時對外看起來彷彿這四大宗門世家相處的很好,可是誰不管是外界還是四大宗門世家的內部的人都非場的清楚,他們的關係並不僅僅只是表面這般簡單。
甚至可以說是針鋒相對!
這點,尤其是四大宗門家住的年輕一輩更是如此,因爲這四個人天賦相等,實力更多是那元嬰一重的修爲,故而這四人誰和誰都看對方不順眼!
然而,這終究也是有例外的,就比如一個人、、、
“哦?”聽着諸葛無我的話,那許華饒有興趣的望着那諸葛無我和墨機道:“看來我的出現很令你們不滿啊,還是你們希望我大哥出現在這?”
靜,驀然聽到這一句話不止是那諸葛無我身軀猛然一顫,就連那墨機的眉頭也是猛然一縮。
這一次要說他們最爲慶幸的莫過於一件事,那便是那一個人沒有出現在這裡,如今在聽到這許華提起那一個人,頓時身體有些緊繃了起來。
許華臉上帶着絲絲的戲虐之意,看到他們臉上的那一副神色心中頓時就有些舒坦了起來,儘管此刻的自己就有些像是扯着虎皮當大衣的感覺,可是能看到這兩個人臉上那害怕的神色,這中就舒服了許多!
“我們希望不希望倒是無所謂,可是恐怕在場的。最爲不希望的便是你了吧?天命坊的二少主!”略帶嫵媚和嘲諷之意的聲音再度傳來,其中這一個二字在這嫵媚的性感的聲中顯得那般的清晰。
原本臉上尚且還有些笑意的許華臉色頓時一僵,目光中更是閃現一抹不甘的怨恨嫉妒之色,可是這一抹神色很快的就被掩飾了下來。
望着那正款款而來,身穿紫色性感短裙,露出性感白皙的那肌膚臉上帶着媚意之色的女子。許華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滿含意味的笑意:“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靈音閣的雁聖女,怎麼?你不老老實實的在你靈音閣好好修煉,難道忘了上次的事情了嗎?”
驀然聽到這,雁九姬那性感的嫵媚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冰冷的殺氣,望着這雁九姬臉上的的殺氣,諸葛無我臉上頓時不解道:“上次的事情?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不過是被一個不過金丹的小輩當着她的面斬殺了她的侍女罷了!”許華冷笑道,甚至他都沒有去說清楚。這雁九姬爲什麼會放過那楚墨,彷彿就是特地是要惹怒這雁九姬一般。
“哦?”聽到這諸葛無我臉上頓時就滿是好奇之色:“這個我倒是要知道下,看看究竟是誰能讓堂堂的靈音閣聖女吃了這麼大的虧,還不得報仇呢!”
“閉嘴,這裡沒你什麼事情!”原本對於這件事就非常的耿耿於懷,若不是這許華突然的出現,更是拿那許年威脅自己,自己早就已經將那個該死的小子斬殺當場。又何至於自己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
“你、、、”剛剛被那墨機一陣呵斥,如今又被這雁九姬一陣呵斥。這一刻這諸葛無我自覺得內心一團怒火在不斷的燃燒,可是當看這那許華臉上的幸災樂禍之色,頓時又是強壓了下來。
許華臉上眼神中閃現一抹可惜之色,若是這諸葛無我能和這雁九姬鬧起來卻是再好不過了,不過看這樣子卻是做不到了,不過想想也是。如今這一個關鍵時期,不管是誰,只要有一點腦子的,哪怕是再大的仇恨,也不會選擇在此時此刻就這般爆發出來!
雖然這諸葛無我何雁九姬沒辦法鬧起來。不過這許華卻並沒有想要就這般算了,可嘲笑是帶着濃重的之色將昔日雁九姬和楚墨的矛盾笑着道出。
看着伴隨着自己一句句話道出臉色就變得越發冰冷的雁九姬,許華內心就越是舒坦,既然她噁心了自己,那麼這般噁心她豈不是極好的。
“楚墨,這小子不錯,我喜歡,有魄力!”聽着許華的話,諸葛無我咧嘴一笑,笑得有些得意,有些諷刺。
一個元嬰期間的高手,被一個不過金丹期的小子搶了血玉蓮根這等天才地寶,還被人家當場斬殺了自己的侍女,這雁九姬還真是厲害啊!
雁九姬這一刻臉上終於忍不住青紅交加了起來,那飽滿的胸脯因爲憤怒個而顯得起伏波瀾了起來:“夠了,我雁九姬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指手畫腳了?至於一個金丹期間的小子,此事罷了,這南域,將再無他立足之地!”
冷哼一聲,這雁九姬卻是化爲一道長虹消逝在原地,只是望着那裡去的身影,諸葛無我和許華臉上的笑意倒是大了起來,怎麼看就怎麼覺得這雁九姬是因羞愧而逃的。
自己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許華便也不準備在這裡看見這墨機和諸葛無我,一步邁出,卻是直接離去。
諸葛無我臉上依舊帶着笑意,只是當看到那靜靜的立在一旁,眉頭緊皺着彷彿在想些什麼事情的墨機,卻是爲之一冷,隨即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墨機眉頭緊皺着,哪怕是那許華和諸葛無我的離去也沒有引起他的注意,而是不斷的回想那剛剛許華說的話,尤其是那一個人的名字!
或許一個以着金丹敢於硬撼那雁九姬的人在以往會讓墨機另眼相看,可是卻絕不不會讓他有這種爲之一愣的感覺。
在許華說出楚墨這一股名字的時候,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便瞬間在他的腦海之內迴盪而起,只是不管他怎麼去想,卻總也想不起來,他究竟什麼時候聽過這個名字。
“楚墨?這個名字究竟在哪裡聽說過?”這一刻,墨機眼神中的思索之色更加的濃郁了起來,良久,卻只能化爲一陣無奈的感嘆:他終究還是想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