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男子正是白天剛被自己用膝蓋踢傷下體的林遠海。
“萊德斯……萊德斯……”秦蕊猛的驚醒驚慌的呼叫起來。
在她想來,自己能到這裡萊德斯自然是凶多吉少了。
“你把我老公怎麼樣了,你把他怎麼了……”秦蕊無助的哭了起來。
“萊德斯?老公……哼,你還真是多情啊,你說的那個小白臉啊,他將你送到我這,拿着錢就走了。”林遠海很隨意的說着,彷彿這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光着身子爬上牀,下面那剛剛續接的東西上還沾染着些淡淡的血紅。
“我不信,你這個流氓,你草菅人命……”
秦蕊瘋狂的不顧下體那撕裂的疼痛坐起身來去撕抓林遠海,但脖頸上微微的涼意和窒息感讓她根本夠不着林遠海。
一套黑黝黝的鏈子拴在了秦蕊的脖頸間。
“吆!小花貓發怒了。”
“你別真不信,我家用一棟香花公寓的高檔別墅加龍港的普林特高科的一份不錯的職務就換來了你,莫非你覺得這一棟別墅加一個月薪過十萬的職務還換不來你嗎?小美人……”林遠海的話冰冷帶着戲謔的嘲諷。
“不會的,不會的……”秦蕊拼命的搖着頭,但一張簽過字的協議打碎了她脆弱的心理防線。
筆跡正是萊德斯的,但秦蕊還是不信,因爲筆跡是可以造假的。
固執她不相信她的愛人會背叛了她,掩面哭泣中今天的一幕幕慢慢的回想起來,一陣寒顫讓秦蕊癡傻了。
這時秦蕊纔回想起今天萊德斯的怪異舉動,他明明是知道自己已經回家的,一種背叛的傷痛讓秦蕊再次大聲的哭了出來。
“哎!女人啊,女人……”
“不過還真他媽有味,不比東原那個婊 子差!”林遠海自言自語着。
如果此時秦蕊有錄音筆,如果秦蕊還能靜下心來去聽,她會從裡面挖出一個更深更可怕更骯髒的秘密。
一個足以讓聯邦政權陷入跌宕的秘密。
當夜幕降臨,聯邦那繁華的夜景照亮整座城市的時候,一個穿着白色睡衣的女孩神情麻木的走上了天台。
呼呼的夜風吹拂着她凌亂的頭髮,沒有遺書、沒有遺言,什麼都沒有。
就連睡衣下都是赤果的,渾身那青紫的掐痕和脖頸上因爲掙扎反抗留下的深深的印記。
眼角一滴淚水劃過。
一陣冰冷刺醒了麻木。
“我爲什麼來這裡?”秦蕊低低的問着自己,看着腳下那川流不息的車輛。
“原來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我真的好恨……”
秦蕊說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身體前傾兩耳邊呼呼的風聲……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讓還在甜美的夢想中享受着那個小可愛的林遠海惱怒的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吼道:“那個不張眼的敢打擾爺的雅興!”
“哐!”的一聲門被踹開了。
幾個一身黑色特種作戰裝的軍士衝了進來。
“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是林家……”林遠海的話沒說完。
一隻手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巴。
“呼叫0號,目標已經發現,確認安全,請求立即轉移!”
“0號明白,2分鐘後樓下會出現大範圍的混亂,從側一號門出!”
“1號收到,1號收到。”
幾個五大三粗的軍人用被子裹住林遠海就走,走在最後的軍事不忘記將事先準備好的汽油倒在房間的牀鋪上,又隨手從攜帶的黑色包裹裡取出一句塑形人體,丟在牀鋪上,點燃牀鋪後關閉房門離開。
不多時酒店裡的火警報警系統亮起,樓下突然涌出了一些互相追逐鬥毆的黑幫,於是樓下原本因爲屍體劃出的警戒線周圍亂了。
在動亂中從酒店的側一門外一輛黑色軍用越野車緩緩的啓動。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要什麼……”林遠海緊張的問着。
車上一片沉寂沒有人理會這位大少爺,只有通訊儀不時響起的道路提示音。
越野車在一處航空港停了下來,一輛輕型飛機載着林遠海向魯普奈爾最大太空航空港飛去。
飛機上屬於林家內宅的史秘書聲音冰冷告訴林遠海:“尊貴的少爺,你闖禍了,稍後我會派人送你去普拉亞行星,那裡會是一個暫時避避風頭的好地方。”
史秘書的聲音冰冷而不容置疑。
不同於外面的囂張,林遠海深深的知道這個外名秘書在主家裡的地位,儘管自己現在是家主最喜歡的孫子之一,但在這位家主最信任的秘書兼管家面前,林遠海就如同一隻被凍傻了的斑鳩,只會傻愣愣的點頭答“是 ”。
大概是突然行動嚇壞了這個家主比較喜歡的孫子,史秘書又稍稍解釋一句。
“不用擔心!那會有一個非常有趣的東西值得你去玩上一玩,而老爺子和我都覺得你比較合適,如果玩的好!將來不要說林家,就是整個聯邦都會是你的。”
史秘書的話讓林遠海心頭一震,接着只看從史秘書的提包裡抽出了一疊文件遞了過來。
“在飛機上看,看完立即給我!記住,絕密。”
“聖子計劃!”林遠海愣了下。
看着白字黑紙上那四個紅字,已經下面蓋着國防部印章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印記的簽名。
“這東西不簡單。”乍一看林遠海心裡一驚,暗道一聲。
但再一看內容,猛的一陣無語。
“這……”林遠海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了,這份有些像一個角色扮演的計劃讓林遠海有些哭笑不得,心裡想着“今天不是四月一,你犯不着折騰我吧。”
想歸想,林遠海是不敢說的。
“如果事情成功,你順利成了聖子,高新開發辦會不遺餘力的去支持你,到時候不要說女人,就是你要整個世界人也沒話說。”
當然史秘書所說的是遊戲的世界,而不是現實裡的世界。
毫無疑問女人對林遠海有着極強的誘惑力,以至於看着登上飛船的林遠海史秘書狠狠的鄙夷着:“這種人,早晚死在女人 肚皮上的傢伙,要不是爲了小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