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07米 半魔化的吃醋顧總
俊美如斯的臉正滴着水,睫毛上都是水珠,眼眸深不見底,輪廓五官完美的臉龐染着某種陌生的陰鷙和暗色。
他掐着她的下巴的手十分用力,低低的笑直接從喉嚨裡出來的,“溫蔓,是不是我對你怎麼好都沒有用?嗯?”
女孩惶恐的睜大眼睛,他此時的模樣讓她心驚,她伸手去摟他的脖子,小臉蛋親暱的主動蹭他,甚至很主動的吻上他的脣,下巴,鼻樑和臉頰,“你不要這樣說。”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怎麼說才能消減他的怒火,無數的水灑在她的臉上已經分不清是花灑裡的水還是眼淚“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去見鬱景司,我不應該跟他一起吃飯,爸爸以後叫我見誰我都不會再見了……你不要這樣,別不理我。”
鉗制着她下巴的手忽然的鬆開了,男人一隻手託着她的臀部,另一隻手一路往下將她身上衣服的碎片給徹底的從她的身上扯了下去,從曲線分明的玲瓏到平坦的腹部,最後來到女孩最敏感而神秘的地方。
一根手指毫不憐惜的探了進去,惡意的攪弄,緊繃的俊臉,黑眸很清明,“你跟他聊得很開心,是不是?”
溫蔓被他弄得難受,這樣的姿勢她很辛苦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沒有……沒有開心。”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輕輕重重的啃噬,熱情噴灑曖/昧的氣息,“我看到你跟他笑了。”
那不是其他的男人,那是鬱景司。
那是她活到最後寧願最初就遇上的男人。
她愛他十年,也許只是因爲她沒有遇上鬱景司而已。
溫蔓喘着氣,嗚咽着答道,“我只是……禮貌。”
花灑裡的水淅淅瀝瀝的從男人的頭頂落下來,沿着完美輪廓下滑,從性/感的下巴上滴下,深沉的黑眸掠過的某種色澤給人一種半魔化的錯覺,他低低的好聽的聲音混雜在水裡,“告訴我……你覺得鬱景司……他怎麼樣?”
溫蔓眨了眨眼睛將流進眼眸的雨水眨出去,“我……不知道。”
他們就說了幾句話,連飯都沒有吃,她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樣,更何況她當時一門心思想着時間快點過去,也沒有注意。
“乖女孩兒,這不是我要聽的答案,你覺得他怎麼樣,不要跟我說謊,我不喜歡女人說謊。”
他那隻在她體內作惡的手指又毫無預兆的再度加了一根進去,只經歷過一次情事的女孩十分的敏感,細細碎碎的嗚咽跟着響起。
溫蔓一隻手抱着他的脖子來維持自己的身子的穩定,努力的回想她今晚見到鬱景司的場景,“嗯……他很帥,很紳士……軍人世家出生的貴公子,脾氣應該不錯……相處沒有壓力……啊,顧澤。”
那兩根手指的動靜更大了,其中一個壓在她最最敏感的點上,女孩條件反射的想要夾緊自己的腿將他逼出去,那股說不清無法形容的疼痛和不適後,更深的是小腹處竟然升起了一股熱流。
顧澤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陰柔的笑着,“他這麼好……你很喜歡他?你應該是很喜歡他所以纔敢在我的面前這麼誇他。是不是?”
帥,紳士,貴公子,脾氣好,相處沒有壓力。
這就是她對一個見面不過十分鐘左右的男人的判斷,真是好極了。
上一世她沒能在十七歲的時候遇見鬱景司,是不是覺得很遺憾?
溫蔓透過熱氣氤氳的雨簾終於看清楚那張在不斷滴水的臉上可怖的不悅,她連忙拼命的搖頭,“不是……我沒有喜歡他。”
她只是客觀的評價,鬱景司給她印象並不差,她沒有道理在別人的後面說人家的不是。
顧澤繼續勾着陰柔的弧度笑,“是麼?那你覺得做他妻子的女人,是不是會過得很幸福?”
她再傻也知道這個問題裡的火藥味和硝煙味了,她只是不明白,她沒有表現出對鬱景司的絲毫好感,就算她去見他有錯,他爲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這麼赤果甚至侮辱性的懲罰她。
她瘦弱的肩膀靠在牆上,“我不知道……我跟他不熟。”
顧澤低垂眸,含笑的眉目看上去依舊溫和斯文,只是他身後那隻巨大的暗黑正蓄勢待發的準備將她撕成碎片。
他看似溫柔的輕吻着她臉上的肌膚,偶爾重重咬上一口,眉目間的力氣沉澱下來,讓他看上去給人一種無端森冷的錯覺,“寶貝兒你真是傻,鬱景司他紳士,我不是真的紳士,他是軍人世家出身的貴公子,爲人光明磊落夠擔當,我在平民窟打架長大,什麼不堪的事情都做過,更別說做生意那些見不得光的骯髒事。”
他瞳眸了倒映着女孩愈發睜大的眼,繼續之前的語調呢喃着道,“我脾氣更加不好,你看……你跟他吃一餐飯,我就恨不得拿手銬把你永遠銬在家裡每天等我,再也不要出去見任何人才好。”
溫蔓徹底的被震住了,眼前的男人太陌生了,他就像是一個披着她喜愛的男人的外殼的陌生人。
而這樣的眼神落在顧澤的眼裡,就成了更大的諷刺,他的手指不斷的深入搗弄,敏感的點更是無情的肆虐,女孩白皙的身軀不斷的弓起,那溫軟的五官也逐漸的皺起來,“顧澤……”
溫暖的熱流漫過他的手指,男人的薄脣勾出邪肆的笑容,手抽了出來放在她的眼前,透明的液體和花灑裡流出來的清水混在一起,但是溫蔓也看清楚了,她咬着紅脣有絲難堪想轉過臉,但是顧澤又怎麼會準,脣瓣緊跟着親了上去,“這樣你也能溼,是我提到鬱景司讓你太興奮了還是……”
舌尖在她已經被染紅的耳蝸中舔舐,一字一頓的從薄脣中溢出,“你太下賤了?”
他以前對她不好她也追着他跑,斬釘截鐵的拒絕見鬱景司,如今她倒是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
除去他對他太好了這個理由,他已經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溫蔓呆住,他怎麼能用這樣難聽的字眼來說她,明明……明明是他在這些事上的技巧太高超,上一次做的事情她就已經發生了,他的手法熟練得不知道練習過多少次,尤其是對她的身體格外的瞭解。
臉皮薄又矜持的女孩總是最受不得這種話的,她甚至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跟他進來是爲了做什麼的,她掙扎着就要擺脫他的控制,惱怒的低吼道,“你放開我,我要出去,放手,顧澤你給我鬆開。”
她就是下賤又怎麼樣?別人都不知道嗎?多的是人這麼說她,她自己也清楚得很,憑什麼別人這麼說她他也要這麼說她?
她的惱怒和抗拒落在顧澤的眼裡就是更多的拒絕。
拒絕。他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溫蔓對他的拒絕,拒絕碰她,拒絕跟他睡,拒絕再愛他,甚至很多時候都拒絕跟他說話。
那張俊美勾出嘲諷的弧度,他伸手直接將她的底褲粗魯的掉了,低頭咬上她的櫻脣,狠狠的幾乎要滲出血,“你都溼成這樣了,身爲你的男人如果不滿足你的話豈不是會顯得我很無能?”
男人的脣舌纏吻着她的下巴和鎖骨,大口的含住那還不是特別豐腴的柔軟,低沉的聲音少了溫度帶着的更多是命令的意味,“乖女孩,把我的褲子脫了。”
溫蔓惱怒的掙扎着,她再怎麼軟再怎麼沒脾氣也不至於到被人侮辱還沒到這地步還能跟他做的地步,“我不……顧澤你放開我。”
話剛剛說完,就被男人吻住封鎖了脣舌,再也不准她吐出任何一個會讓他發狂的字眼。
他吻得很用力,狂野的氣勢,她的舌根都被他吮得陣陣發麻無法再說出一句話。
直到她整個口腔和呼吸全都充斥着男人的味道,他才稍微的放開了她一點,溫蔓用手抵着他的肩膀,看到的就是男人低柔卻邪肆的笑容,他低啞的聲音就像是在判刑,“乖乖給我脫,不然蔓蔓你這麼不聽話我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麼——”
最後一句話他是貼着她的脣瓣說的,“你不會知道我想上你已經多久了,所以一旦失控,說不定一不小心把你幹死在我的身下。”
他看着她震驚而不可置信的眸,低低的笑,“別這麼看着我,蔓蔓,我真的會。”
十年的乾涸,那樣漫長得看不見盡頭的時光。
對他而言殘忍得無法想象。
他已經沒有辦法像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去愛她。
溫蔓全身都僵硬了,她無法動彈,甚至無法呼吸,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冷靜的掠奪者,“顧澤……”她的聲音在微微的顫抖,“你冷靜好不好?你不要這樣……”
“脫,”他擡手扣着她的下巴,陰鷙的發問,“你不是喜歡我嗎?還是你今天才見到鬱景司就愛上他了?”
“你爲什麼總是要扯上鬱景司?”溫蔓朝他大聲的道,“我就只跟他相處了十分鐘只說了幾句話而已,我不喜歡他人家也不喜歡我!”
——那啥,有菇涼問蔓蔓顧澤的要寫多久,唔,因爲顧總重生後某些心結沒有打開,還有蔓蔓在那十年裡的某些感情問題……解決完這些就差不多了,不會重新開始的
——o(╯□╰)o,那啥姑涼們,明天的月票第一的話倫家可能有個大封推,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