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1 8米 再欺負我我就搬出去
“不喜歡我欺負你嗎?嗯?”他吻上她胸前的柔軟,身下更加用力的向上頂,如願的聽到小女人更大聲的哼唧聲。
溫蔓以爲這場情事會很快的過去,畢竟顧澤一開始沒這麼意思,可能是被她身上這件半遮不露的撩撥了一下才會即興來一場。
可是他壓着她翻來覆去折騰了個遍也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她只能軟着細細的嗓子開口,“顧澤……你好了沒……我不行了……”
身下撞擊的節奏半點都沒有放緩的意思,顧澤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捏着她的下巴親吻她的臉頰和脣舌,興致上來了還會不顧她的疼痛咬上一口,那力道也拿捏得讓女人想哭又哭不出。
男人彷彿被靨在這漫天的yu望中了,猩紅的眸倒映着女孩似痛苦又似快活的臉龐,手指捏着她身上質感極好的睡裙,俯身湊到他的耳邊,低冷的笑着,“寶貝兒,這條裙子是不是也是鬱景司給你選的?”
他果然派人跟蹤她了。
溫蔓有些怒又有些氣悶,他就只知道肆無忌憚的欺負她,他都盯着了還懷疑她,不管她怎麼低聲下氣的討好解釋也都不搭理。
當即把臉蛋側到一邊有些賭氣的道,“是的,就是他選的。”
緊跟着她的聲音響起的就是布料被撕開的聲音,那樣薄薄的手感極好的真絲,一旦找到口子要撕開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溫蔓睜大了眼睛,心疼她的衣服更加氣憤他這樣粗暴又不講道理的解決問題的方式,“顧澤你這個壞蛋!”
迴應她的是身下更加粗暴而急促的撞擊,彷彿存心要弄壞她一般,溫蔓赤果的身子已經開始逐漸的呈現出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她氣悶的喊道,“顧澤……你再欺負我……我……我就……搬出去住……我不跟你住在一起了!”
他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太過分了。
顧澤眼底最深處的那根弦徹底的崩斷了,重新把原本趴在牀上的小女人翻轉了過來,紅色的眸陰鷙的盯着身下的女人,“溫蔓,你再說一次。”
溫蔓看着他恐怖的模樣就知道男人已經在盛怒中了,她咬脣,還是放軟了態度,委屈的控訴道,“是你太過分了……”
她只是希望他能對她好點,有什麼都跟她說,而不是一個生悶氣,連帶着她也跟着忐忑不安。
小女人摟着他的脖子,性感的腿主動的纏上迎合他過猛的動作,嬌嫩的皮膚也跟着沾染上男人的汗水,“我只愛你你不知道嗎?顧澤……如果我喜歡別人就不會讓你……這麼對我,鬱景司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他只是我偶爾認識的朋友……你不用總是拿自己跟他比,我不喜歡他的,不管他好還是不好,我都不喜歡他。”
直到男人扣着她的腰綿長的悶哼了一聲,顧澤埋首在她的肩膀裡,很長時間都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久到溫蔓以爲他已經睡着了,被壓着難受想偷偷的換個姿勢,顧澤已經從她的身上翻身下去了,改成用手臂摟着她赤果滑膩的身子。
溫蔓身上幾乎沒有了任何力氣,卻還是趴在他的胸膛上,“顧澤,”她低低的喚着他的名字,帶着極深的茫然,“你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問題?”
良久,他才抱着她起身去了臥室,放了滿滿的熱水洗乾淨她的身子,擦乾淨後將她抱到牀上放進被子裡,男人的腰間只爲了一條浴巾,淡淡的倚坐在牀邊,手摸着她的臉頰,“很晚了,睡吧。”
溫淡的眸淡淡的垂着,溫蔓看着俊美的男人,撒嬌道,“你還要去工作嗎?很晚了你休息好不好?”
他幾乎每天都在工作,甚至很少睡覺,她怕自己說多了打擾他,男人的事業心她多少懂一點,尤其是顧澤曾經在自己父親面前許下過那樣的諾言,她不在乎他能不能做到,可是她自己肯定是在意的。
顧澤看着那張乾淨的小臉,俯身親了上去,低沉的聲音帶着不算嚴重的沙啞,“對不起寶貝兒,有沒有傷到你?”
男人一旦發泄完,一般心裡大部分的怒氣和鬱氣也會跟着一起發泄完,雖然根深蒂固的某些東西沒那麼容易去掉,但那點脾氣算是散乾淨了。
他砸了手機,他還砸了辦公室的很多東西,回到家擔心自己控制不住那股脾氣又在車子裡待了好幾個小時。
他其實知道,她沒做錯什麼,她能死心塌地的愛他十年,她還能做錯什麼?
溫蔓眨巴着眼睛,“你不生氣了嗎?下次不會再因爲這樣的事情跟我生氣嗎?”
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乖,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工作。”
一隻手臂摟着她的肩膀當做她的枕頭,溫蔓聞着他身上傳來的清爽舒適的氣息,她被折騰久了,卻是累倦到了極點,很快就睡過去了。
凌晨一點,黑色的奧迪漫無目的的開在午夜仍舊繁華的京城街道上,顧澤身上穿着單薄的襯衫,眉目間散淡着無情的暗色調調。
他把車開到江邊,晚上的風極大,帶着滲入骨髓的涼意,晚風吹亂他一頭短髮。
他原本是看着江面出神,直到周圍幾米外喧譁的吵鬧聲打斷他的思考,顧澤皺着眉頭,他厭惡女人的爭吵聲。
在上一世,溫蔓和他結婚的十年裡,幾乎都沒怎麼和他鬧過。
一個尖利得刻薄的警告聲在耳邊響起,“賤女人,我他媽的告訴你,你再敢頂着這張風/騷的臉出現在唐少的眼前,我一定叫人劃花這張臉!”
即便是隔着風聲,那聲音也顯得嗓門無敵大。
相比那尖利的恐嚇聲,低靜的女聲在風中就顯得模糊了,“想劃花我的臉?你們敢的話就動手好了。”
不急不緩,半點沒有畏懼和害怕,甚至夾雜着不明顯的嘲諷。
“你他媽的還以爲我不敢?”
“嗯,你們不敢。”輕描淡寫的女聲,“如果我的臉毀了,我就告訴唐少說他的仰慕者因爲嫉妒毀我的臉——呵,你們既然那麼喜歡他應該多少了解他的脾氣,後果會怎麼樣我不好怎麼說,但是我能得到的補償大抵比失去這張臉多。”
蘇綰那張臉,那是幾年後被報紙和幾乎所有媒體公認的最值錢的一張臉蛋,她竟然這麼漫不經心,顧澤側首看了過去。
湊巧還是那日在臺球館看到的紅衣,黑色的長髮飄散在極大的江風中,絕色的五官淌着不怎麼在意的笑容,漆黑的眸很亮。
大約是提到那個男人,所以才那般的亮。
在他的印象裡,唐慕凡和蘇綰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但是據部分知道的人透露……應該是當初權勢滔天的唐家二少強佔了美人蘇綰。
蘇綰的面前站着幾個高矮胖瘦都不怎麼均勻的年輕女人。
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女人足足比蘇綰高出了一個頭,聞言怒極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
蘇綰躲閃不及,一張漂亮的臉生生的捱了下去,鮮明的巴掌印很快的顯示出來。
“啪!”緊跟着更加響亮的一聲,蘇綰冷色的眸子倒映着面前不可置信的女人,淡淡的嘲諷,“你皮真是太厚了,打下去連證據都沒辦法留下。”
那言外之意,幾個女人之中還是有人聽出來了,“賤女人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明天還打算跟唐少告狀說我們打了你?”
“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自作多情的默認爲我不會向他告狀。”漂亮的女人和溫度很低的夜色融爲一色,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繼續笑,“不上藥的話應該能腫到明天,不需要我告狀他就能知道,我不說他也能馬上查出來,放心,告狀的確有點降低格調。”
她半點囂張的氣質都沒有,可是那些說出來的話卻是一字一頓都透着狂妄的意思。
被她打了一個巴掌的高個子女聲一把扣住她的肩膀,長得略顯寒磣的臉有點兒猙獰,她手上一個用力就把她往岸邊推去,直到她的後腳跟踩着江邊的邊緣,“不過就是一張臉長得招男人喜歡了一點,你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
譏誚而不屑的嘲諷,“你還真當自己是唐少的女人了?年紀小小就隔三差五出入高級俱樂部,你也不過就是個高級biao子而已!”
那女人靠近蘇綰的臉,一字一頓的冷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推你下去?那你也就不用擔心會降低格調要爲了報復我們告狀了。”
美麗的女子臉上基本沒有浮現出什麼驚慌,反而是轉頭看了身後滔滔的江水一眼,眼睛裡浮現出微微的笑意,她擡高自己的下巴,低柔的嗓音緩緩的道,“那你推啊,其實我跟你們沒多大的區別,要我爲他死……我也樂意得很。”
紅衣黑髮的美麗女孩,那沉靜的笑意落在離她最近的女人身上,竟然有種無法言喻的瘋狂。
在這個京城裡,愛唐慕凡到瘋狂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看來你也不是白張了一張漂亮的臉,”高個子的女人道,看着蘇綰的眼神厭惡而不屑,“心機婊,老子真是見多了你這樣的女人,不就是想攀附豪門,抱上唐少的腿,你也不想想,就你這樣的女人,你哪一點配得上唐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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