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69米 不要逼我出手對付一個調酒師
淡漠的眼神掠過藍斯,薄脣微掀,“藍先生是嗎?要和我們一起嗎?”
藍斯輕笑,“自然是不必,不打擾了。”
說完,他率先轉身離開。
顧睿摟着女人的身子靠近自己,“想吃什麼?我帶你去。”
無憂擰着眉頭,興致缺缺,“隨便吧。”
俞玫見着她這幅轉身就不變了臉堂而皇之給顧睿擺臉色的模樣恨不得一個巴掌摔上去,只是還沒開口就收到男人冷厲警告的眼神。
她哼了哼,把臉偏到一邊冷笑,“簡直瘋了。”
顧睿擡眸淡淡的道,不悅的意味很足,“俞玫,你已經這麼大了,什麼話該說不該說不需要我再來教你,這是最後一次。”
說罷,擡手將懷裡站不穩的女人打橫抱起,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商場外走去,無視兩邊的一干眼神。
無憂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兩條細長的腿搖晃着,“顧睿我好餓,我想回去睡覺。”
男人抿脣,“你沒吃晚餐。”
“不餓,不想吃。”
“我剛下飛機,午飯都沒吃。”這話的語氣裡有幾分秀委屈的成分,如果女人仔細聽的話。
“那你自己去吃吧,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顧睿的下巴瞬間繃得更緊了,他一言不發不再說話,也沒有把她放下來,一路抱着她上車放在副駕駛座用安全帶綁好。
無憂蹙眉掙扎,“我說了我不去。”
男人一句話冷冷的砸在她的臉上,“顧太太,你說我要一個夜店的調酒師消失在京城需要幾句話?”
這句話成功的阻止了她的動作,無憂咬着脣,因爲酒色而嫣紅的臉頰沒有實際的溫度。
顧睿的將車門用力的關上,轉身上了駕駛座,啞着嗓音恢復了溫柔,“乖,想去哪裡吃飯?”
無憂已經閉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顧睿湊過去將她吻醒,再度開口問,“去哪裡吃飯?”
這種溫柔的,屬於這個男人的強勢。
她很不耐,“我都說了我吃不下,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幹什麼非要問我?”
那原本溫婉的眉目裡,遍佈着對他的厭煩和不耐,不像是刻意,更像是不自覺的透露出來的某種情緒。
他想起她靠在那個陌生的男人肩膀上睡着的模樣。
拳頭不自覺的捏緊,眉梢的戾氣溢了出來。
“嗯,那就去吃西餐,之前你喜歡的紅酒鵝肝不是一直沒能好好吃嗎?”他溫柔的說着,手指將她落下來的零碎的發勾到耳後。
無憂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只是閉着眼睛不說話。
顧睿驅車半小時到了那家西餐廳,離顧氏公司的寫字樓很近。
吃飯的時候,無憂興致缺缺,也沒有點她之前喜歡吃的紅酒鵝肝,隨手點了一份牛排,除了瞳瞳的事情,她幾乎不跟他有任何的語言交流,最多是他一直說,她躲不過纔回答一句。
加上她雖然醉得不厲害,顧睿也叫服務生給她喝了一杯醒酒茶,可她始終都是半醒半醉的模樣。
晚上十點,回到他們的新家。
爲什麼要重新買一套公寓,顧睿的心意不難揣測,她在那棟別墅裡有最糟糕的記憶,所以即便林媽出院了,他也沒有再請。
他希望,他們可以重新開始,忘記所有不開心的記憶。
無憂走在前面,顧睿不聲不響的跟在她的身後,摁下密碼開門,無憂才順手打開燈還沒來得及彎腰換鞋子,身體就被人猛然的翻轉過來大力抵在門板上。
玄關是並不明亮的暈黃色的燈。
炙熱兇狠的吻傾身而上,不留一絲縫隙的吻着她的紅脣,像是從回家看到這一室的黑暗冷清就衍生出來的怒意全都傾盆而出。
屬於男人的氣息和味道很濃厚,無憂無處可逃,那股強勢的覆蓋在她身上的掠奪意味彰顯得淋漓盡致,顧睿更是絲毫不加掩飾。
他含着她的紅脣啃咬吮吸,而後長驅直入攻城略地的揪着她香滑的舌,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下腹中,他的呼吸沉重噴着滾燙的熱氣,粗糲的手指從她的毛衣下襬處伸進去。
無憂睜大了眼睛,開始用力的抗拒,她知道他想做什麼,可是她不想做也不想跟他做。
“顧睿……混蛋……放開……我不要……”女人的聲音很破碎,斷斷續續的,帶着怒意。
這段時間,除了她買醉的那晚,他們一直都是分房睡的,顧睿也默許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男人因爲情yu而粗噶的聲音從喉間傳出,“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從今晚開始,我們恢復正常的夫妻生活。”
無憂看着他朦朧的臉龐,抵擋不住他步步逼近的侵犯,尖聲道,“顧睿,你什麼意思?”
“如果你不懂正常的夫妻生活是什麼意思的話,”他舔吻着她脖間和鎖骨處乾淨的肌膚,啞啞的貼嗓音如貼着她的耳膜,“我解釋給你聽,一起睡覺,以及做ai。”
她臉上的冷漠刺痛了他的眸,顧睿騰出一隻手擡高她的下巴,微微的笑着,溫柔又令人膽寒,“你大概不知道,我並不想逼你的,因爲我媽說我應該慢慢等你回心轉意。”
他低聲的笑了笑,在唯獨這有呼吸的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明顯,“所以哪怕在這些夜裡我無數次的想衝到你的房間裡扒了你的衣服讓你跟我做都忍住了,我知道你不喜歡。”
男人的眸眯起來,“可是無憂,我不這麼做,你好像遲早就要忘記自己是誰的女人了,嗯?”
他看着她白淨的五官,笑容蠱惑而危險,舌尖滑過她的輪廓,“我知道你想惹我生氣,你做到了。”
他看到她靠在那男人的肩膀上時,恨不得能殺人。
顧睿咬着她的下巴,低笑着宣佈,“我現在,很生氣。”
無憂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就笑了啊,她閉了閉眸停止住自己的掙扎,“說這麼多你無非就是想跟我做,何必弄得跟強暴似的。”
她擡手把自己身上被剝都只剩下最後一件的衣裳扯了下來,露出玲瓏的曲線,黑色的胸衣襯着她乳白色的肌膚,小腹平坦,後腦勺貼着門板,黑色的髮絲散在她的肩膀上,“我太累了只做一次……不準太粗魯……”
顧睿一路上回來壓制的好脾氣在她此時的態度裡瞬間被炸的魂飛魄散。
他只想溫柔的對她,可是她輕而易舉的能讓他的忍耐土崩瓦解。
無憂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發狠的再度吻了上去,幾度被男人咬痛,她皺着眉頭抗議,“我不在這裡……”
顧睿呼吸粗喘,手指大力的扒開她的褲子粗魯的拽了下去,甚至沒有耐心全都脫下去只褪到膝蓋的位置,就被男人的大掌託着臀部提了上去,腳被迫離開了地面。
他存心要跟她作對一般,長指探入她的緊緻,技巧的撥弄,脣舌則挑逗着她柔軟,直到頂端處挺立起來,手指所在的乾澀的甬道漸漸的有了一層溼意。
女人的紅脣溢出低低的呻口今,顧睿擡首再度吻上她的脣,身下用力的挺入,許久未曾的有過的情事,他進入得快且狠,無憂幾乎是被突然撐大的,瀕臨在痛楚和快慰兩端,她細細碎碎的叫出了聲音。
顧睿只稍微的等她適應了一會兒就開始大進大出,一隻手託着她的臀部穩住她的身體,另一隻手扣着她的臉蛋與她激烈的纏吻,兩條粉色的舌在口腔中游走糾纏,來不及吞嚥的銀絲在脣角勾出低靡的風景。
無憂兩隻的手臂只能被迫勾着男人的脖子,身子被他大力的衝撞,好幾次都有要被徹底貫穿的錯覺。
她忍不住咬脣低叫,“顧睿……你輕點……不要那麼深……”
她說過了,不要太粗魯……
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的柔軟處,聽到她的聲音非但沒有住手反倒是更加惡意的用力的頂撞着,引來無憂的陣陣嗚咽和低罵。
身上的衣物全都被顧睿不知不覺的扒了個遍,她仰着脖子配合他的親吻,腦子被酒精和情yu滾翻得七葷八素的,無憂也懶得去找回自己的理智和思維。
顧睿抵着她在門板上要了一次,她閉着眼睛幾乎要虛脫靠着門板不斷地往下滑,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攔腰抱起。
他一路擰開燈回到主臥,將她赤果的身子再度壓在大牀最中央的部分,因爲剛纔做了一次,所以無憂的身子泛着某種漂亮的緋色,在燈光下格外的迷人。
男人精壯健碩的身軀再度覆蓋了上去,扣着她的臉蛋將舌深入,不斷地攪拌吮吸,脣瓣摩擦過她的腮幫最後貼着她耳後的敏感區,“答應我,以後都不再見那個叫藍斯的男人了,嗯?”
他的手指順着她的大腿不斷地深處,“我不喜歡,你不要逼我出手對付一個調酒的,無憂。”
“你生我的氣,其他的方法處罰我都可以,唯獨這條不行,記住了嗎?”
女人的臉深深的埋入被褥中,閉着眼睛一言不發。
顧睿眯起眼睛,分開她的腿藉着原本的溼潤順利的再度大力的衝了她的體內,跟剛纔的急切相比,這次顯得懲罰的意味很濃厚。